忽然被抱了起來,熾繁下意識纏著男人的脖子。
卻又忍不住屏住呼吸——
這暴君能這麽快從前線回來,指不定多少天沒好好洗過了!
方才他身披盔甲倒沒聞出什麽來,只有一股冷冰冰的鐵味兒。
如今他赤裸著上身,硬邦邦的肌肉結實勻稱,寬肩窄腰,滿身雄性氣息撲鼻襲來。
元循見她一臉嫌棄的小模樣,愈發想逗她了。
當即便低下頭來,作勢要親她——
熾繁搖頭晃腦躲開,“陛下……別……”
“居然敢嫌棄朕?”元循挑眉,揚手便朝她豐盈飽滿的玉臀“啪啪”扇了幾下。
“漉漉忘了平日是誰三更半夜伺候你起夜,給你端茶倒水的?”
說著這話時,男人甚至有些志得意滿——
前世那些奸夫姘頭們,可沒一個能與她同床共寢過夜的!
惟有他元循,才是她崔熾繁真正的男人!
熾繁嗔目瞪他,“那也不是妾身要求的。”
每回夜裡,她一有什麽動靜,這覺淺的男人就積極得跟什麽似的。
簡直就像一頭粘人的大狗,還是那種看起來凶巴巴的!
又是噓寒問暖,又是斟茶遞水,要麽就抱著她去恭桶那頭伺候她小解……
去年整整一年與最近一個多月他禦駕親征,反倒讓她有些不習慣。
可,分明前世她成為皇太后的二十多年裡,早已習慣孤枕獨眠了……
而她自以為是凶狠的回瞪,殊不知落在男人眼底卻像隻炸毛的貓咪,可愛到了極點。
進入浴間,騰騰水霧氤氳,足有一丈寬的浴池映入眼簾。
這青玉堆砌的浴池同時容納五六個人不在話下。
浴間後方連接著的鍋爐房內隨時燒著熱水。
熱水再順著厚實而空心的竹竿注入浴池當中,所以這池水無時無刻都是溫熱的。
元循好似剝荔枝似的一層一層解開懷中小女人的衣物。
每褪下一件,他的呼吸便愈粗重幾分,渾身熱血飛速亂竄。
織金鳳紋大袖袍、內衫、軟緞褻衣、褻褲……霎時間凌亂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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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玲瓏有致、雪白無瑕的嬌軀盡數袒露無遺。
很快又被浴池的熱氣熏蒸得泛起誘人的粉光。
熾繁並非真的十幾歲的小姑娘,卻也不免因眼前男人灼熱的目光而羞赧。
尤其他胯間那騰騰勃發的巨物,雄偉到近乎可怖。
還時不時一彈一彈的,仿佛隨時要頂穿那單薄的褻褲……
元循握住她胸前一隻鼓鼓囊囊的玉乳揉了揉,一手險些握不住。
粗糙大手一收一緊,雪白乳肉從他指縫間溢了出來,香豔至極。
肆意揉抓把玩小半晌,他忽覺不對勁,便啞聲問道:“怎麽沒奶水了?”
往常他略揉了揉,那兩顆嫣紅嬌蕊便會滴滴答答溢出奶汁了……
熾繁有些羞躁,低聲道:“讓太醫尋了斷奶的方子,服用幾劑便停了……”
先前若非剛經歷生產不宜亂用藥,她早想斷奶了。
左右也輪不到她親自喂孩子,最後還不是便宜了眼前這暴君!
元循雖在心中暗道可惜,卻也知曉她平素漲奶之時會有不適,倒也沒再多說什麽。
隨即他便將她放入溫熱適中的浴池內,自行褪下身上僅剩的一條銀白色的褻褲。
許是憋得久了,這褲頭才剛解開,那根挺翹到直貼著他腹部的赤紅碩棍瞬間彈跳了出來。
圓碩龜頭頂端的小孔還一縮一縮地溢著透明的清液,看起來比平素還大一些……
饒是見過大世面的熾繁都不由呼吸微滯——
這……委實太大了些,恐怕快趕上她的手臂粗了!
怪不得她前世在平城太液池旁的徽音閣內,懷上元轍的那一回,疼得好似整個人被撕開了一般!
當時兩人毫無經驗,根本就是硬生生捅進去的,又是這般駭人可怖的巨物,不疼才怪!
元循自然捕捉到了她水杏眸底一閃而過的驚慌,不由自鳴得意。
前世她有過的那幾個姘頭算什麽男人?
尤其是那小禿驢明空,短短小小的一根,什麽玩意兒!
還有那褚老狗,雖隻比他小一點,卻生得粉白粉白的,簡直醜陋不堪!
旋即,他也跨入池中,並一把將悄悄溜遠的女人拉入懷中。
“躲什麽?”元循猩紅著雙眸問道。
熾繁強作鎮定,“沒……妾身沒躲。”
偏偏這時,男人趁機抵入她雙腿之間的碩大肉棍猛地抖動彈跳幾下。
仿佛在“啪啪”拍打著她嬌嫩的小屄,又狀似不經意地碾磨著那粒微微凸起的小肉粒。
“啊……”熾繁不禁渾身一顫,精致明豔的小臉瞬間染上潮紅,雙腿軟得險些站不穩。
元循悶悶輕笑:“這便受不住了?”
熾繁又羞又惱,氣鼓鼓瞪他,偏偏身下被他磨蹭得沁出了汁水來。
一雙水光瀲灩的杏眸此刻因動情而媚態橫生,即便是瞪人也軟綿綿的。
元循被她瞪得心神蕩漾,又覺胯間陽物又勃勃脹大了一圈,腫痛到幾欲爆炸。
恨不得即刻肏入她那銷魂蝕骨的幽穴狠狠貫穿,並將積攢一個多月的濃精盡數灌進去。
把她小嫩屄射得滿滿當當,小腹都鼓起來才好!
“啊!疼……”熾繁秀眉倏地微蹙,雙眸紅紅。
原來男人思緒發散間,那鵝卵大的龜頭竟在研磨肉縫兒時陷了一小半入久未經事的窄小穴口內。
不過入了一點點,元循卻覺像被死死咬住了,既快活至極,也動彈不動。
“嘶……”他倒吸一口氣,悶哼著哄道:“乖漉漉,松一松小屄,朕拔不出來。”
奈何熾繁越想松快些,身下細嫩處越發緊張,一下一下地蠕動,絞得也更緊了。
男人額間青筋突突直跳,俊美無儔的臉龐瞬間漲得通紅。
本想一入到底,狠狠肏入便罷。
可弄疼這女人一回,能叫她記恨許久,尤其他也舍不得她疼。
思忖須臾,他便抱著女人一同跨出了浴池,又將她放在池邊以供歇息的小榻上。
“快拔出來罷!真的疼!”熾繁哽咽著催促。
男人命根子的肉頭被死死夾著,他又何嘗不疼?
他隻好耐著性子用粗糲指腹撚住女人藏在肥厚白嫩玉戶之中的小肉蒂揉搓起來。
一番輕攏慢撚抹複挑,直揉得汁水四濺,滑膩膩的涓涓細流不斷從細嫩穴眼兒淌出……
那被穴口緊緊絞夾的半個龜頭才“啵”的一聲拔了出來。
兩人紛紛松了口氣,卻也都難耐極了。
“漉漉今日,可有什麽花樣想玩的?”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滿含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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