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謝斂仰臥,將薑尹摟在懷裡。
薑尹耳朵貼著他的心窩,聽著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好像同她的心跳節奏相吻合。
她伸手摟住他的肩,腦袋湊到他頸窩裡,在他耳邊悶悶地開口,“你幹嘛以前都不說?”
謝斂側身啄了啄懷裡人兒的香唇,無奈道,“是你以前對我有偏見,我怎麽做你都覺得厭惡。”
“也沒有厭惡這麽誇張……”薑尹皺眉,她回想從前,她確實莫名其妙對謝斂有些成見,其實他本人對她挺好的,薑尹拍拍他的胸膛安撫道,“唔,是我虧待你了。”她覺得自己像個負心女,謝斂是苦巴巴的寒窯夫。
謝斂攏住她的手,猛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鼻尖蹭著她的臉頰,“是啊是啊,那要不要再戰一場,補償補償我?”
薑尹閉眼裝死,“不要,我好困。”
“你都睡了三天了——”謝斂這家夥竟然拉長聲音撒嬌!
薑尹虎軀一震,覺得毛骨悚然,冷面拒絕道,“我久病初愈,需要多多休息。”
“你可以吸我的陽氣。”謝斂開始用毛茸茸的頭蹭薑尹脖子。
“會被你反吸吧,狐狸精!”明明來的時候滿面疲憊,現在倒是精神抖擻!
謝斂繼續挑逗著她的頸側,一邊親一邊撒嬌,”阿阮,阿阮——我還想要——”
薑尹感覺他胯下果然開始蠢蠢欲動,本想依著他,猝地又覺得自己腹下一痛,一股暖流湧了出來,她默默算了算日子,“唔,謝斂,我好像那個來了……”
謝斂一頓,停了下來,“什麽?”
“就是,月事來了,哎呀,你起來!”薑尹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覺得觸感不錯,剛想捏一捏,身上那人猛地翻了起來,一把抱起她,慌張道,”那要怎麽辦?”
薑尹神色僵滯,“你先放下我。”
謝斂畢竟是第一回遇上她來月事,看她又是穿衣,又是尋琉璃,又是要這要那的,便覺得自己幫不上忙。
待薑尹拿回一壺熱茶,回頭一看,謝斂仍舊赤身裸體地坐在床邊,神情懨懨,她還想呢,怎麽琉璃方才剛一露頭就又縮了回去,原來是這狐狸精在屋裡放蕩不羈袒胸露乳的。
薑尹倒了兩杯熱茶,見謝斂還是萎靡不振的樣子,便覺得有些奇怪,她喚他,“你喝不喝茶?”
謝斂抬頭瞧她,眼角垂垂,倒像隻可憐巴巴的小狗,見他站起來往她處走,薑尹大叫,“你倒是穿上衣服啊!”謝斂這才拿了衣袍披上。
薑尹一臉狐疑地看著他,“你怎麽了?”
謝斂接過茶杯,才終於道,“是我幫不上忙。”
薑尹倒覺得新奇,怎麽這個男人還有這樣的想法,她笑道,“若有什麽法術就好了,女人不用受這苦,你替我擔著,可是從哪裡出來呢?”她抿著嘴想了想,又戳了戳他下腹,“難道從小吉吉裡出來嗎?”
“你別開玩笑,”謝斂抓住她的手,神色忡忡,“我母親當年每月都痛苦不堪,你可覺得疼?”
原來是這樣,薑尹點點頭,“頭一天是會覺得有些脹痛。”她見他仍是眼神憂慮,安慰道,“每人都不太一樣的。”
謝斂點點頭,抿著嘴不說話了。
薑尹逗他,“怎麽,你隻記得你母親?就沒有寵幸的愛妾偶爾遇上這事兒的?”
謝斂眸色驟然一冷,“我沒有姬妾。”他劈手奪過薑尹手中的茶杯,冷道,“晚上不要飲茶。”說罷,伸手往她腿彎裡一抄,將她抱了起來。
薑尹在他懷裡訕訕,她這張賤嘴好像說了些什麽不得了的話,她隻好轉移話題道,“那個,喝點熱水會不疼一些……”
謝斂已經將她安置在了床上,他從背後攬住她,一雙溫熱的大手覆在她小腹上,暖意從他的手心傳到她的腹部。
四周靜寂,燭火幽微,身後是熾熱的銅牆鐵壁,薑尹覺得自己心尖尖上軟得一塌糊塗,正在她迷迷糊糊要睡過去的時候,發覺身後那人的尖牙咬上了她的頸部,沒有使力,他口舌含混道,“我只有你這個負心人。”
薑尹軟趴趴的心尖立馬化作一泉春水,她側過身去尋他的唇,貼到那溫熱的柔軟還覺得不夠,她翻過身,手緊緊地環住他的脖頸,壓住他的身子,含住他的唇,細細勾勒,舌尖挑入他的齒間,主動地勾弄他的軟舌,盡力地勾連吮吸舔弄。
謝斂的手在她腰間越收越緊,發覺自己情欲上湧後,他喘著粗氣撇開頭,扶住薑尹亂吻的腦袋,嗓音嘶啞,“還想不想睡了?”
薑尹這才感覺到他的情動,她蹭了蹭身子,“我可以幫你啊。”
謝斂卻板臉嚴肅道,“睡覺!”
男人心,海底針,薑尹又被他摟在懷裡的時候想著,剛才明明還可勁撒嬌說要,怎麽現在又老僧入定學柳下惠了?明明那東西還又硬又燙地戳在她後腰處,他不嫌難受,她還嫌硌呢!
“謝斂,謝斂?”薑尹的臀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撩撥著男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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