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下午,春風和麗,陽光尚且不烈,天氣還有些涼意,所以出外散步,沐浴陽光確實是不錯的選擇。
若是身後不是謝斂,薑尹會更高興些。
謝斂這廝居然振振有詞,說她曾摔下過馬,必定對騎馬心有悸恐,不如二人同騎一匹馬,既安全,又親密。
是挺親密的,腿間那東西都親密無間,本來春日後穿的衣物就薄了,再這麽馬上相蹭,可不就激動了嘛。
薑尹一感受到那東西就明白過來了,謝斂分明就是故意的,既是報復前些天她在他身上騎馬,又是報復今日所謂男寵,還要加上幾杯故人陳醋,真是個小心眼的男人!
一匹馬,一副馬鞍,一對馬鐙,自然都是謝斂在用,薑尹唯一的著力點就是謝斂,她若想不掉下馬去,只能靠在他懷裡,坐在他腿上。
若是謝斂真要在馬背上做什麽也就罷了,他偏偏把那東西塞在薑尹臀溝裡也不動作,就順著馬慢跑的慣性,一點點磨蹭,吊著薑尹。
若有若無的酥麻從那處溢出來,薑尹難受得緊,她咬牙忍著,硬要裝作什麽都沒發生,力爭一口氣,絕不能輸給謝斂!
她若無其事地同謝斂談天,觀賞南苑行宮的風景,此處她也是第一回來,南苑行宮如其名,在上京南部,靠近東郡,春來較早,向來是舉辦春祭大典的所在地,平日裡倒不太使用。
聊著聊著,她還要關心一下政事,畢竟如今皇帝是名義上的皇帝,還要生母和嫡母幫扶,雖然她這個嫡母也不頂什麽用,因為先帝去前兩個月常常臥床,政事也交由一班重臣,所以無論是體制上還是形式上,大臣主導的朝政已成定局。
薑尹一本正經地問道,“聽聞榮王團結了西域幾國,西北軍可暫時南下,助力西疆大軍?就不怕西域幾國反悔,突然南下騷擾嗎?”
謝斂回答得也很嚴肅,“這倒不必擔心,西北軍隻去一半,而且現下是春季,不論是西域幾國,還是北方諸國,都以遊牧為生,如今正值牧草肥美之際,輕易不會南下騷擾。”
“原來如此。”薑尹裝模作樣點點頭,又問道,“南方疫情如何?”
“二月停戰以來已經好了許多,只要控制人口流動,疫情自然會緩解。”
“何時再開戰?”
“已經開戰了,就在四月初。”
就是謝斂折騰她的那些日子,薑尹握了握拳,假笑道,“是麽。”
“怎麽,你今日要在馬上同我聊一路的政事不成?”謝斂靠到薑尹耳邊,熱氣若有若無地騷動著她的耳垂。
薑尹絕不向他妥協,正色道,“我現在算半個攝政太后了吧?關心政事乃是我職責所在。”
“哦,也對。”謝斂似乎是覺得坐久了有些僵直,動了動身子,於是那東西也跟著搔了搔薑尹的腿心。
薑尹咬了咬牙,“我還聽說,民間有傳聞,說曹太尉同謝禦史二人如今算是真皇帝,龍位上的嬰兒乃是你們的傀儡。”
“這你不應該比百姓清楚?”
“我倒是想問問你,你難道不想篡權奪位?”
謝斂輕笑了幾聲,“你為何會這麽想,謝家幾代忠烈,難不成要敗在我手上?”
“謝家有兵權,你叔父若是此戰大敗齊王,收復他的十萬軍,那謝家就有二十萬軍隊,你又在中央當政,如果你想竊國,那不是易如反掌?”
謝斂笑著掐了掐她的柔腰,“謝家家訓是要忠於君,忠於社稷,忠於天朝江山。”
“說什麽冠冕堂皇的話,家訓比得上實實在在的權力?”
謝斂兩隻爪子耐不住,覆上她的綿軟,頭顱靠到她頸窩裡蹭了蹭,“你難不成在勸我謀反?”
“……”
謝斂又笑,“我若是謀反,得先把你搶了,聽聞前朝開國祖皇帝后宮十個女人中有八個是敵將的妻子。”
薑尹翻白眼,“你哪兒聽來的稗官野史。”
謝斂又動了動身子,聽得薑尹一聲低吟後,他倒正經歎氣,”你怎麽不信我是良臣呢?”
薑尹被他攪弄得身下一陣酥軟,隨口亂答道,“我信,我信……”薑尹都不知道自己之前在同謝斂爭什麽氣,明知道他在這方面有的是本事對付她,她氣道,“你就偏要在馬上不成?”
“你不喜歡?”
謝斂一甩韁繩,催馬快走起來,馬兒顛簸,那東西就更是隔著兩人的幾層衣物戳弄起來,形狀分明,但畢竟隔著布料,總是不得要領。
薑尹那一塊的衣物都濕透了,粘糊糊貼在腿根處,又被謝斂那東西戳著往穴裡來,雖是絲綢,畢竟是衣物,比不得皮膚那麽軟滑,又麻又癢的,實在是難受得很。
薑尹的腳沒有著力點,發不上力,腿根要動只能靠腰部扭動,於是她就跟條魚一樣在謝斂懷裡蹭來蹭去,一邊還撒嬌,“二哥,我們下去弄嘛,馬背上多危險呐——”
謝斂不為所動,“我倒覺得還不錯。”他兩隻爪子繼續饒有興致地揉捏著她的豐胸,指尖刮擦著她敏感的乳首。
胸前瘙癢同腿心酥麻交相輝映,薑尹難耐得不行,心想這狐狸也太能折騰她了。
薑尹迷亂中心生一計,她雙手撐著馬鞍微微起身,又重重坐了下去,下去的那一瞬間,她果然聽到謝斂發出一聲悶哼,可她還來不及得意,就被他抱著身子,手一抬,一把剝去了下身衣物,這下身下涼颼颼,心裡也涼颼颼了。
那東西很快就頂了進來,熟悉的觸感,比隔著衣物爽快百倍,只是她雙腿大開在馬上,馬在野外,雖說無邊無際的草場上並無他人,薑尹還是羞恥萬分,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野合的!更何況身下還有一個活物!謝斂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你這個淫賊!唔……“因為姿勢的緣故,那東西直挺挺全戳在裡頭,填得滿滿當當,隨著馬兒跑動,一顛一顛地動作起來,於是薑尹接下來的罵聲還未出口,已經變成了嬌喘。
“你不是挺喜歡的,這麽濕。”謝斂身下微微使力,連同馬兒的顛簸一起,毫無規律地搗弄起來,把懷裡的人兒整的口不能言,只聽得見嬌吟急喘。
如此刺激的場景下,薑尹根本沒持續多久,隻覺得身下越來越火熱,不一會兒便銀瓶乍破水漿迸,指甲尖狠狠陷入謝斂的手臂肌肉中到了頂點。
還沒等她喘口氣,謝斂將她一撈,翻身下馬,滾入一旁的草叢中。
天為蓋,地為席,謝斂又要玩野合。
薑尹欲哭無淚,這下真把自己搭進去了。
不過東西又進來的時候,她也顧不上罵謝斂了,反而嬌喘著求他,“嗯,二哥,慢點……你慢點……”
等到謝斂玩夠了,爽夠了的時候,薑尹身上只剩下破落落衣衫,胴體嬌粉地躺在青蔥綠地上,好一番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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