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薑盼午休起來後,站在落地窗前,看了一會兒窗外雪景。
窗外雲層灰壓壓的,許是又要下雪了。
蘇惠走進辦公室,看到外頭陰暗的光線落在薑盼的臉上,平添了幾分陰沉和孤獨。
她把一遝紙放到桌上:“薑總,這些是都要簽字的。”
薑盼轉過頭,“嗯”了一聲,回到座位,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認真看紙上的內容。
她拿起一張紙,抬頭對蘇惠道:“你把嚴洵叫過來一下,這份文件需要……”
蘇惠柔聲打斷她,微微笑道:“嚴洵中午已經去機場了。”
薑盼一愣,沒有說話,只是怔怔看著她。
半晌,她才吐出一個“哦”字。
她繼續垂頭看著文件,仿佛注意力全然集中在其上,然後隨口一問:“幾點的飛機啊?”
“三點半。”蘇惠看了一眼表,又看向她:“現在去應該還來得及。”
細白的手指握緊筆,她置若罔聞,簽了自己的名字。
蘇惠正準備心裡歎氣,卻看到她放下筆,倏地一下站起來。
“下午這裡麻煩你看一下。”薑盼邊走著,邊拿起掛在一旁的大衣,披在身上,往門外走去。
蘇惠嘴角微勾,回道:“好。”
機場空曠,人並不多。
嚴洵過完安檢後,坐在休息室裡等候。
一個人靜靜地待著的時候,總免不了胡思亂想。
當年她嫁給了不喜歡的人,所以,他才能夠毫無心理芥蒂地做她的情人。但現在,她既然已經找回了她以前愛的那個人,他再待在她的身邊,只會妨礙她的幸福,讓她為難。
因此他選擇主動離開。
但現在真的要走的時候,還是後悔。
真的很後悔。
真想任性留下來,一直陪著她。
嚴洵垂頭看著桌面,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摩挲過咖啡杯,眼睫落下來,臉上似有傷情。
但這種傷情仍然被他克制住,因此也只是幾分悲哀的神色,淡淡地在他的臉上掃過,像水面漣漪一樣泛開,最終什麽也沒留。
定下心來,他看了一眼表。
該登機了。
嚴洵走到登機口,前面排隊的只有兩三個人,很快就到了他。
直接機器人臉識別就能通過,但門打開的那一刹那,他又猶豫了。
“您先過去吧。”他對身後的人說道。
話畢轉過身,往機場出口急匆匆走去。
機場屋頂是數千片透明玻璃,折射著天光,將底下照得一片敞亮
嚴洵邊快步走,邊想到,至少也得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意,這樣才沒有遺憾。
他意識到自己還是不甘心。
不甘心就這樣離開她。
明亮的光線漫漫灑下,他越走越快,腳步越發急切。
忽然腳步一滯,身上像是被什麽拖住似的,有人從背後抱住了他。
“嚴洵。”
身後傳來一聲喚,聲音很近,聲線柔和,又帶了一點冷清,是他所熟悉的。
嚴洵一呆,真以為自己在做夢。
但當他轉過身來, 女人一頭扎在他的懷裡,那熟悉的觸感和香氣,都那麽的真實。
不是夢。
等他回過神來,發覺自己的手已經緊緊地抱了回去。
默然了一會兒,他輕聲問:“你怎麽來了?”
“我不想你走。”薑盼在他的懷裡,抬起頭看他,撫摸著他的側臉。
她的手指冷涼,按理來說貼在臉上是會讓人覺得不舒服的,但他隻覺得百般依戀。
嚴洵握住她的手腕,纏綿又輕柔地吻了吻她的手掌。
“那就不走。”
嚴洵在收拾行李的時候,就想過自己究竟有沒有那麽強大的意志力,那麽強大的決斷力能夠離開她。
果然沒有。
她一句挽留的話就讓他心甘情願留下。
他坐在副駕駛上,薑盼正開著車,望著前方排開一條長龍的車隊,她輕輕歎了一口氣,道:“等下可能更堵了,不如我們先去旁邊的酒店,待到晚上再回去吧。”
“好。”嚴洵答道。
薑盼唇邊曳開笑意,趁著堵車這當頭,她轉過頭看著嚴洵,一隻手抵著方向盤,手撐著臉:“剛剛在機場的時候,你怎麽往外面走?不是要登機嗎?”
嚴洵也看著她:“我想回來找你。”
“為什麽找我?你不是隻想著離開嗎?”
他本來在她面前就不善言辭,被她懟得頓了一下,移開投在她身上的視線,並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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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盼步步緊逼:“不許不說話。”
嚴洵隻得無奈道:“我不想走,但我更不想破壞你和林月洲之間的感情。”
“薑盼,我愛你。”他的語氣低沉,現下是增了幾分溫柔且憐惜:“我隻想要你幸福、快樂。”
薑盼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個理由,她垂著眼,沉默了半晌,又抬頭望著他,輕輕搖頭道:“不會破壞。”
她把手塞到他的手心裡,低低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也是不可替代的。”
嚴洵握住她的手,把那細白的手指攥進手心裡,望著她微笑,然後道:“嗯。”
去酒店還能做什麽?
自然是做,愛。
薑盼洗過澡,穿著浴袍坐在床上。嚴洵推開浴室的門,衣領微敞,鎖骨微露。他帶著一身濕潤的水汽爬上床,連聲招呼也不打,直接就摟住她的腰,微拱著背,吻上了她的唇。
她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被他的唇堵住。
男人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卷住她的舌,纏繞、研磨。
他吻得動情又纏綿,平日壓製住的情緒全部泄出,盡數灌注在這一個吻裡,愛意濃烈。
兩人唇瓣相分,他解開自己的浴袍帶子,輕輕一扯,浴袍便往兩邊落去。
健壯的上身露出,黯淡的床頭燈下,他的胸肌和腹肌被光線打出濃重的陰影,顯得越發深刻。薑盼靠著牆,眯著眼欣賞了一下他的身材,視線移到他的內褲上,尚未勃起,那兒卻依然隆起一大團,突兀又分明。
她摟住他的窄腰,帶著他一同倒在床上。
他傾身下來,撐在她身上,低下頭又和她接吻。
她邊回吻著,兩隻手也在他上身肆無忌憚地摸來摸去,感受著男人肌肉美好而柔韌的手感。
他的手也急不可耐地伸入她的領口,粗糙的掌心攏著女人飽滿的酥乳,一下一下地揉著。
除了上次喝醉酒,她就沒見他如此主動過。
兩個人一面接吻,一面急切地卸下對方的衣物。
浴袍落在床上,凌亂不堪,最終二人身上只剩下一條內褲,女人綿軟的乳房貼在男人精壯的胸膛上,受了擠壓變了形。親吻時兩人胸口不斷摩擦,她敏感的乳尖都被蹭得發硬發紅,緩緩地立起。
他的唇從她的唇上移開,吻著她的下巴,又細細密密地落在她的脖頸上。薑盼一手攬著他的寬肩,一手在他弓起的脊背上四處撫摸著,從上往下愛撫著他節節突起的脊柱。
嚴洵忽然起身,修長的手指伸入她的內褲邊沿,往下扯,剝下。
薑盼大大方方地對他敞開著自己的大腿,私處對著他,嘴邊帶著一抹笑。
眼睛直盯著他的下身,瞧著他胯間那物兒越來越雄偉,逐步把內褲頂出一個傲人的形狀。
她把腿抬起,伸出一隻腳壓在了他的內褲上,纖白的玉足按著男人的性器,打圈,緩緩擠壓。
即便隔著內褲也能感覺到,那裡是多麽的火熱,多麽的粗硬。
嚴洵被她按得低喘一聲,喘音夾著濃重的情欲,沉悶而性感。
她唇邊笑意漸濃,雪白的腳趾夾住他的內褲邊,緩慢地往下拖拽。
薑盼完全不著急,她有的是耐心來磨他。
她一點一點地拖,等拽下半截,那根粗長的性器終於蹦了出來。
腳背蹭著那滾燙的男根,她抬眸,肆意露骨的目光對上他帶著渴求的眼神,兩相交錯間,迸濺出情欲的火花。
“我今天不想動。”薑盼道:“所以今天你的工作目標,就是用盡全力取悅我。”
“知道了嗎?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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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卡肉的,朋友們,因為今天從早到晚都在看比賽,所以根本沒寫完555
不過看了一下明天沒有我想看的比賽,所以說明天會寫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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