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被他用柔順的浴巾裹著抱回床上,未及解開,他便迫不及待壓在她身上,肌肉繃硬的修長身軀將她密實地覆蓋。她從深藍色的布料中抽出兩隻反差鮮明的雪白手臂,虛虛攬著他的肩膀,抬頭和他接吻。
他的手指撥開她垂在腳踝處的浴巾,手指沿著膝蓋探入她浴後潤澤如玉的肌膚,停留在她高潮後仍殘余絲絲快感的花核,時而揉壓時而當作彈珠用指尖彈動
那枚硬豆很快迅速膨脹立起,抵在他掌心,隨著兩瓣軟如水的肉唇不斷被他手掌按動擠壓,漸又染上濕意。
才被衝洗乾淨的私處又汁液充盈,黏連在他手指掌心,在擠壓動作中不斷發出淫靡粘膩的嘰咕聲,巧妙的指法再次催熟這朵疲憊的花,使其又如盛時嬌豔綻放,散發出情至濃時迷蒙的甜香。
她的下體又變得濕水淋淋,身上猶如遲暮天空湧上淡粉色的晚霞,片片浮在她原本白皙剔透的肌膚,如同冰淇淋奶漿甜到發膩的顏色。
動情的她令他唇乾舌燥。
他喜歡她身上浮漾著動情的紅,喜歡她像晴日下的春雪渾濁地融化,因為摻著對他的欲。
梁徽被他親得迷糊,濕潤的雙眸睜開一線,望見他的臉又埋入她雙乳之間,線條優美的唇摩挲含吮柔滑香甜的乳肉,像舔吃兩枚冰淇淋球。
她不知道他怎麽做到一面迷戀專注於吃乳,一面手指依然保持均勻頻率戳刺她微微張闔的小穴,引出連綿透亮的淫汁塗抹到她的蒂珠和腿根,使其在燈下泛出水光粼粼。
柔軟的穴口吮著他淺嘗輒止的指尖,一陣一陣痙攣般縮緊,挽留,吐出饑渴晶瑩的涎液,她的身體違抗意志想要他。
梁遇此時正好抽出手指,從床邊抽屜拿出那盒套,撕開包裝,抓著上面的乳膠圈往挺立的陰莖上套。梁徽望了便皺眉,低聲說我來吧。
她接過那隻套,細白指尖捏住頂端,扶住他的陰莖,一寸寸將邊沿壓下。
她驚訝於他第一次就能挑對尺寸,畢竟這個尺寸不好買套,還是超薄款,滑膩的薄膜緊貼柱身幾近於無,分明的經絡硌著她的掌心,烙鐵般灼熱逼人。
她不敢想象這東西如何插進她的穴口,直抵花心。
戴好套,她問他:“知道怎麽進去嗎?”
梁遇抬著眼睫望她,神色遲疑。
梁徽見他神情,又是縱容著慢慢挪移坐到他的胯上,按住他柔韌整齊的腹肌。
對於一無所知的領域,他永遠乖巧如等待指令的動物幼崽,但一旦學會,被啃齧被捕獵的將是她。
梁徽此刻便從他投向自己私處的幽深目光中,讀出蠢蠢欲動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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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漫長的心理準備,終於緩緩地抬起臀,摸著他粗長堅硬的陰莖,劃過她腿間濕潤微張的軟縫。
上翹的龜頭頂住穴口,尚未進入,粘稠的花液已經將近半柱身淋滿,像澆上一層蜂蜜汁。
她閉上眼睛,貝齒輕咬下唇,款擺腰肢向下移,兩瓣顫抖的豐潤臀部墜著吃入肉棒,嬌小穴口受那粗物一頂,瞬時怦然撐開,傳來絲絲麻麻的酸脹。
小穴長久未含入外物,內裡濕滑褶皺絞著龜頭不松口,因而進了半寸便再難深入,兩人均是苦忍,身上起了細細密密的涔涔汗液,浸透發紅的肌膚。
梁遇悶喘著,伸手去揉她腿心花蒂,意欲她再放松些。刺激性的快感即刻加入到純粹的酸脹之中,她喉間難以自抑地擠出幾聲低吟,下體果然松動幾分,像插在鐵簽上的多汁漿果,受重力向下緩緩滑動,纏綿軟肉擦揉過青筋畢露的柱身,發出嘰嘰咕咕的濕膩聲響。
這緩慢無比的插入過程,讓她無法再自我欺騙,讓她清晰地意識到,屬於親弟弟的肉棒同樣淌流著與她一致的血,而它正在進入她稠濕的穴,打破她嚴防死守的界限與靈魂。
他們在無視世俗做愛,他們在違背天理亂倫。
這是她默許,並主動的。
但為時已晚,她的臀部已經貼上他根部圓實的囊袋,整根陰莖已隱沒大半截於她濕潤的腿心,剩余部分也藏匿於白嫩的腿根深處。
受情欲也是受內心煎熬逼迫,她倚靠在他頸窩,纖細的手指緊攥住他肩頭,被熏熱的身軀顫抖著,發紅眼尾墜下一滴滴淚珠,熱熱地熨燙他心口。
梁遇心知肚明,是他將她逼到如此境地,他沉默著摟住她的腰,愛憐的吻一枚枚落在她臉上,將淚啄去。
苦澀的鹹味充斥口中,他垂頭吻住她豐潤的芳唇,舌尖勾纏她藏在齒間的軟舌,相互摩擦的味蕾傳遞她眼淚酸酸苦苦的味道,像她數年以前,在他身上嗅到的海水苦鹹。
原來他們的感知與命運,早在那時便如繩索般,死死地擰結在一起。
舌尖帶著晶亮銀絲從她唇中抽離,他修長的手掌裹住她飽滿的臀肉,使力往胯間壓,讓兩人的性器更深地不分你我結合,不再留一絲一毫縫隙。
兩人情欲的悶喘間他開口出聲,語氣溫柔中帶上視死如歸的意味:
“阿姊,別怕。”
“我會一直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