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癢

發佈時間: 2025-03-19 18:3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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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陳逾時摟著她睡覺。薄唇在她脖頸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吻,景遙喉嚨間溢出小小的呻吟。
她扣住陳逾時的手腕。

“嗯?”男人和她十指緊扣。
景遙說:“癢。”
“哪兒癢?”
“你親得癢。”她輕笑。回過頭來和他糾纏著親了一會兒。

這樣安靜親密的瞬間比剛才還要撩人。陳逾時的手放在她腰上,景遙自己往他身上貼。摸到陳逾時腰腹上緊實的觸感時,她心都顫了下。

“怎麽?”陳逾時撩起她的唇舌,察覺到她似有些心不在焉。
景遙喘息著呻吟了會兒才從這個吻中退開。趴在他肩上時,心跳還沒平複。她說:“想到你剛才……插我的樣子了。”

那兩個字她說得很小聲。
陳逾時卻聽見了。

“什麽感覺?”
“就……很用力,很有勁兒。”頂撞起來又快又狠,次次都能把她操得高潮迭起。再往下說,感覺又要再來一次。
身下的小穴還濕答答的。
景遙仰頭蹭著他溫熱的脖頸還有鎖骨,“好喜歡這樣。”

說完,陳逾時咬到她耳廓處碾磨,“這樣呢?”濕熱的氣息和觸感裹挾著,耳邊只剩他舔弄的響聲與低喘。
景遙渾身都麻了。
“這樣……有點受不了……啊不要了……”她越抵著他胸膛,他越吻得深。

景遙真受不了。
最後不僅是睫毛濕了,下面也濕。陳逾時又抵到腿間一下一下地磨她,景遙無論如何都不想再抱著他睡了。

次日醒來,小穴還潤著。景遙明顯感覺到那是事後才有的酥軟。
手往身旁一摸。
是空的。

“醒了?”陳逾時剛上車就接到她電話。
景遙的臉還埋在枕頭裡,“嗯,你去哪了?”嗓音綿軟沙啞。
陳逾時猜到了她可能是剛醒就給他打電話,“有點兒事要去處理。”
“哦。”

陳逾時問她怎麽了。大概是有點不太習慣醒來時沒看見他,景遙說:“那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大概晚上吧。”

七點或者八點,他也說不準。景遙說知道了,可等到晚上十點也沒回來。等再次見面,已經快到新年。
而景遙從米蘭回來後,便跟許嫋約好了時間,緊趕慢趕,總算把期末作業交了上去。一到年底,哪兒都是喜洋洋的。

海娛辦的年會隆重又喜慶,景遙隻穿著簡單的私服出席。
結束後,許嫋問她要不要去Yalo吧喝一杯。景遙本想拒絕,但架不住許嫋一直磨,而且她今晚在那還有演出。

景遙驚訝道:“你去演什麽啊?”
“打架子鼓啊,賀明霄那狗東西整日說我遊手好閑不務正業,我倒要真正給他露一手什麽叫不務正業。”許嫋盛情邀請,“怎麽樣,要不要去給我捧個場?”

認識這麽久,景遙還真沒看她打過架子鼓。於是點頭說好,問了時間地點,景遙重新補了個妝就過去了。
到的時候正好七點多。許嫋在台上正嗨,一首《奔跑》搭配獨特的嗓音演奏得酣暢淋漓。
從台上跑下來時,她人都在喘氣。

“怎麽樣,好聽吧?”她撩了下耳邊的短發,左耳一排都是亮閃閃的藍色耳鑽,和她那頭水藍色的齊耳短發很搭。
穿著小皮裙,確實很像搖滾精靈。
景遙說:“很帥,估計能把你那小情郎迷得神魂顛倒。”
許嫋過了會兒才知道她說的是賀明霄。喝了口水才笑著說,“什麽小情郎?那是我哥。”接著又轉頭看到她表情,“怎麽了,很驚訝嗎?”
“是有點。”

景遙一直以為他們是一對,畢竟初見那會兒景遙就感覺賀明霄看她的眼神很不對。現在才知道,他們居然是表兄妹。

不過這也很正常。

因為一開始的時候,還有很多人以為她跟謝朝楊是情侶。實際上他們不過是關系比較好。加上謝朝楊這人雖然大大咧咧的,但長得還挺沾花惹草,不管走到哪兒跟誰站一塊,都給人一種他是對方男朋友的感覺。

景遙將他身上這種氣質稱之為“男友感”。
謝朝楊還說他只聽說過少年感、人夫感,還從來沒聽說過男友感。

景遙說那你現在聽到了。氣得謝朝楊想掐死她,“你的意思就是我很百搭唄。”
景遙說:“誇你還不行了?”
“切,誰要這種誇。”

回想起這段對話,景遙還覺得幼稚。許嫋卻搖搖頭,說:“不哦,我從一開始就沒覺得你們倆是一對。”
“是嗎。”景遙還挺意外。
許嫋:“嗯。”
“說來聽聽。”

關於這其中的原因,景遙還挺感興趣的。許嫋瞥見不遠處的一道身影卻不說了。“就感覺啊。”
“沒勁。”
“我是怕我說了,你那位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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