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逾時這幾天都沒睡好覺,在飛機上又要一路忍受趙京玉的聒噪。這會兒耳邊安靜下來,室內空調出著暖風,一切都乾燥得剛好。
景遙趴在他身上,陳逾時漸漸地就有了困意。
“嗯。”他摟緊了她的腰,腦袋往她脖子上一埋,“睡會兒覺吧,景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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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不睡還好,一睡就睡得天昏地暗。
景遙本身也就是個睡眠不足的人,此刻窗外海風陣陣,空調聲又極具催眠效果,枕在陳逾時胳膊上,她竟也睡得十分的香甜。
在夢裡她見到了小時候養的那條小狗。
那是從鄉下奶奶家帶回來的小土松,毛茸茸的特別可愛。
但景遙其實不怎麽喜歡養狗。
小狗動不動就往人身上撲,比其他小動物要熱情粘人得多,景遙不太受得了被舔,每次都要一邊忍著癢一邊笑著跟它說:“好了好了,快下來。”
這次也一樣。
但很快,景遙就意識到不對勁。
起初,陳逾時只是想摸摸她。好些天沒見,又睡在一張床上,有些動作和行為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景遙感覺快要被他摸遍。
隻開過幾次葷的景遙哪兒受得了他這樣撫弄,沒幾下腿心凹陷便溢出濕痕,下意識地和陳逾時糾纏在一起。
她將膝蓋插進他雙腿之間,剛摩挲幾下便被人反過來夾緊。
喘息聲此起彼伏。
舔吻的聲音一下比一下重,陳逾時解開她內衣,臉往下埋,景遙感覺自己舒服得快要死了。扯著他,“啊不要……”
越掙扎,越被吻得厲害。
乳尖被濕熱地舔著,快感從身體裡躥過,像被拋到空中,又拽入深淵。
起伏間,陳逾時已經翻身壓到身後。小穴已經很濕了,“想要雞巴還是舔?”
他貼著脖頸問。
景遙趴在床上軟得像灘泥。側臉壓在枕頭上有些變形,長發凌亂,她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腦袋還是空的。
哪兒都還有點兒麻。
她說:“不知道……”陳逾時捉過她的手吮吻,“那都試試?”
景遙紅著臉,“……嗯。”
黑暗中,景遙還未辨別他那一聲輕笑,便聽到男人解開皮帶的響聲。落在薄背上的那些吻要比剛才密集和直接許多,像是不再克制,存存深入往下。
景遙受不了地大聲喘息。雙腿自然而然地在他面前打開,但真要吻上來時,她又受不了地合上,夾緊。
陳逾時屈膝將她膝蓋往兩邊打開,偏頭吻到她大腿內側,她癢得說不出話。
這一切都感覺太過瘋狂,心跳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要看看嗎。”他將床頭夜燈打開,景遙低頭,清晰而又朦朧地看見他屈膝跪在身下,粗硬的巨物直挺挺地聳立在胯間。
叢林茂密。
卻絲毫擋不住它半分。
小穴不受控制地瑟縮分泌出更多黏液。景遙說:“誰要看啊……”
“操都操過了,還怕被舔?”陳逾時笑著低頭下來吻她,“腿分開點,嗯?”
要不然他怎麽將舌頭抵進去。
景遙渾身上下都燒了起來,“那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就是……”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覺得這太羞恥,可又覺得那必然是舒服的。
她沒試過。
所以好奇又膽怯。
在分心的瞬間,陳逾時已經用手將她分開,指尖沾著黏膩深入,在她身體裡肆意玩弄摸索。
景遙只能抱著他喘息,他吻著她脖子,說你好美。
這樣的情話無疑是最大的催情劑。
她瞬間喘得更厲害。
奶子不知羞恥在他眼前晃和顫動,任他吃,任他舔。
最後小穴也敞開讓他含了進去。
舌尖纏繞上來那一刻,景遙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兩條腿被架在他肩上,她抓著他頭髮不知是要將人推開還是夾得更牢。
“好舒服……不要了陳逾時……嗚……啊好深……別吸……”
她掙扎著滿臉通紅。泄出來時,眼角掛著淚珠,只看了陳逾時一眼,便仰著脖頸和他吻了上去。
他性器已經硬得難受。
陳逾時撈起她一條腿,腰往她身下沉,“讓我插一會兒。”
“別喊。”
景遙在他的操弄下呻吟越來越含糊,手指捂住了嘴巴,可快感還是以其他方式呈現了出來。
顫抖的腰,蜷縮而又緊繃的腳趾,被他進進出出時帶出的水聲還有她那雙濕漉漉的眼睛。
迷離而又深情地望著他。
有些可憐。
又像是依賴和著迷。
陳逾時漸漸地跟著有些不受控制。吃著肉棒的花穴越插越緊,濕軟地包裹著他。陳逾時忽然俯身捂住她眼睛吻了上去,下面動作卻越發粗暴,次次插得她想要失聲尖叫。
“別這樣看我。”他在她肩頸處啃咬,嗓音低沉,“讓我感覺自己像個十惡不赦的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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