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總是跟你走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是誰?”男人手中拿著酒杯,問一旁默默出神的身影。
那身影的主人低了低眉,頭微偏,只露出打了耳洞的耳垂,明晃晃對著男人:“沒誰。”
“顧霆。”男人似有不悅:“好好跟爸爸說話。”
顧霆伸舌頂了頂左邊的腮,表情斂不住地輕蔑:“我只是答應陪你在人前演戲,沒必要剩下我們兩個人也還要演。”
男人把酒杯擱在長桌上,回過身。
與顧霆一般棱角分明的五官雖說已經上了一定年紀,依舊透著幾分俊朗。
只是此刻眉宇間擰著個“川”字,冷凝著目光看向顧霆:“錢不要了?”
顧霆的神色沉了沉,隨即抬眼,目光裡帶上了幾分和善,卻虛偽得毫不掩飾。
“別生氣啊,爸。”
那個“爸”的發音仿佛是絞成條的毛巾裡滴出來的水,從他喉頭生硬地擠出來。
他知道這人隨時可以抽身走開,也知道他完全不在乎母親的死活,哪怕自己私生子的身份揭露,對他來說也沒有半點影響——生意做到如他這般地步的男人,早已經清楚如何應對逆境上的每一顆擋路頑石。
而他,也不過是個小石子。
如果能把他雕琢成趁手的棋子,還有一用的機會。
——拐彎抹角的商人,和自己完全不對盤,想到骨子裡流著他的血都惡心。
顧霆靠在窗邊摸著後頸,不經意地眺望夜色下的酒店後花園。
密密麻麻的樹木被精心修整成了迷宮,夜晚沒有照明,庭院深深。
從高處往下看,迷宮裡時不時有成雙成對的身影晃過,作為情侶獨處的選擇,毫不意外。
有那麽一瞬間,顧霆余光似乎瞥見了兩個熟悉的輪廓。
可是他再看過去的時候,卻又消失了。
眼花了吧,他想。
那大概是十分鍾前的事。
而在十分鍾後的現在,凌思南一字肩的肩領托在圓潤的乳房下方,姣好的形狀被襯托得更加明顯,兩個半球體顫巍巍地接觸五月晚間的涼風,不甘又興奮地挺立著,滿滿地陷入少年右手的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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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岔開雙腿坐在凌清遠的腿上,腰間被他另一隻手摟著,兩個人靠得極近。
凌清遠刻意把腳頂起,讓她坐得高了些,身子隨之又下滑,濕漉漉的下體順著他褲子的布料摩擦,一路蹭了下來,頂在了他挺立的肉莖之上。
肉與肉的接觸,真實的裸露觸感讓她心跳不已。
“嗯……”身下因為與布料那一瞬的摩擦頓起癢意,凌思南的兩隻手都搭在他的頸後,淫水沾濕了他的褲子,她意識過來,尷尬地附在他耳邊低低地問:“你的褲子……要是濕了怎麽辦?”
“你也知道你水多了?”凌清遠輕聲笑,唇靠過來:“……想我脫掉嗎?”
凌思南頓了一頓,腦中也不知道補了什麽場景,朝他猛點頭。
憑什麽老是她被脫得乾淨,他卻穿得整整齊齊。
凌清遠咬了下她的耳朵:“——休想。”
然後退回來,近距離咬著唇看她,唇角斜斜地翹著,薄唇一側的唇瓣隨著牙尖輕咬慢慢松開,一點點由短暫失血的透白恢復了潤色,一毫一秒,都是劍走偏鋒的勾引味道。
凌思南又想起剛才清遠說“操我”時妖孽的模樣,和此刻那望著她咬唇的他,如出一轍地誘人。
凌思南忍不住抬起手,指腹從他的唇上一點點抹過。
“哪有這種弟弟……”她虛著聲音,眼睛怔怔地盯著他的薄唇看,指尖的觸感軟得讓她心跳不已。
“我怎麽了?”他輕哂。
小穴的穴口抵著陽具的頂端,濕潤的水跡合著穴口的軟肉,把冠狀的龜頭輕裹。
像是有生命在呼吸,翕張的穴縫仿佛輕含了一下龜頭的鈴口。
一聲深呼吸,凌清遠閉上眼,按兵不動地等著她。
“蓄意勾引親姐姐。”另一隻手慢慢下伸,握住弟弟硬脹的肉棒,頂向自己嚴實合縫的花徑入口,此時此刻的她不僅是嘴唇發乾,連出口的聲音都有些發啞:“……把我帶上亂倫的歧路。”
他閉上的眼睛幽幽張開,對著她濕漉漉的杏眼勾著笑:“而且,蓄謀已久。”
這算是供認不諱。
真切地感受著被引導著的陰莖頂開了濕潤的肉縫,龜頭順著水液的咕滋聲插進了一方溫暖裡,屄裡的肉褶即便已經和他親密接觸過無數次,依然絲毫不講情面地死死絞緊外來的異物,隨時要把他推擠出去。
隻進了半截,凌清遠便微抬下巴,輕呼了一口氣:“……好緊。”
凌思南臉紅,又頗為自豪,“那、那是當然的。”
“那說明肏得還不夠,姐姐。”他偏過頭湊上來,吻著她的耳垂:“明明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地盤,到現在還認生,太見外了。”
嘴唇一下一下碰著耳朵上的敏感點,凌思南被他挑逗得手中的肉棒都快握不緊,“別、別鬧,是我操你,你乖乖別動。不然我可就……啊!”
也不知是他配合地挺了腰,還是她被逗弄得無意識地往前湊,肉棒在這一刻又進去了幾分,擠開淫液泛濫的甬道,生生推開肉壁的圍剿,埋進了更深處的欲望深淵裡,隻留兩個囊袋在陰道口安靜蟄伏。
一瞬間的插入讓凌思南難耐地低吟出聲,又嗔怪地瞥他。
“全進去了。”
凌清遠微張著口,舌尖抵著齒尖擦過,少年似的輕佻,笑得一臉無辜。
“所以說……姐姐,操我要專心一點,不然很容易擦槍走火。”
擦槍走火個屁啦,現在明明已經是真槍實彈了好嗎?
她被甬道裡撐開的性器脹得難受,身下的穴肉不受控制地一下下緊縮,像是受傷呼吸的小獸,微弱的呼吸,每一次卻又竭盡全力。
“……呼……放開點,寶貝……”
最後兩個字他是對著她的耳屏用氣音呼出來的,繃著喉線出口的音調,性感到了極致。
他埋在她身體裡,努力按住身下差點控制不住的粗暴欲望。
“你、你動一動啊。”明明被插進了深處,可他卻像是死魚一樣一動不動,凌思南又害臊又不滿,緊張的情緒被吊起來,甬道再度收縮,一張一翕地吸裹著清遠的肉棒,想合又合不攏,漲得難受,只能咬著唇小聲哼哼。
被耳邊小貓似的哼唧聲撓得心癢,凌清遠鎮定了下心神才道:“之前是誰說是她在操我,讓我乖乖別動的?”
好像是她。
“可是……我不會。”裝逼一時爽。
“沒什麽不會的,親親,這邊建議你至少先動一下。”
凌思南噗嗤一聲笑出來,化解了幾分尷尬。
她扳著他的肩頭,試著微微抬起屁股,和弟弟的性器分離了一些。
肉棒在甬道裡磨蹭開來,她難耐地蹙著眉,又小心下沉。
一聲粗喘。
凌清遠在心裡爆了粗口。
讓姐姐這樣玩下去,自己得死在這兒。
被憋死。
偏偏他就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連自己都可以委屈的人。
既然今天說了是姐姐操他,他就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咕滋的水聲又傳開,凌思南紅著耳根,按著弟弟的肩膀,又試著上下聳動了下屁股。
“唔……”自己都快被屄裡蔓延開的癢意逼瘋,熱流不斷躥入下腹化作淫液滴淌,凌思南捂著唇才能讓自己不呻吟出聲。
但是有人比她更浮躁,兩隻手都攀上了她的奶子,不遺余力地握緊揉捏,力道仿佛是宣泄,讓凌思南生疼。
“……快一點——”他低喘,“我肏你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寶貝。”
凌思南踮起腳,抬腰又下沉,隱隱加快了速度。
每一次拉開幾寸,他龜頭冠狀的肉棱張著,卡在肉穴裡,磨礪過穴壁的軟肉,又倏地頂開層層阻隔,霸道插入。
好舒服……哪怕是她自己這樣生疏的操弄,都舒服得想哭。
胸口涼涼的,是他低著頭在吮吸,她每摩擦一次,他就吸吮一口,仿佛是跟著她的節奏。
另一邊的揉捏亦然,奶頭被時不時揪起,夾在兩個手指間扭動。
凌清遠太懂了。
要讓姐姐放開矜持,首先得讓她投入情欲。
“……不、不要……清遠,不要咬……不行……”
他的舌尖對著口中的奶頭一卷,微微有些粗糲的舌面顆粒滑過敏感嬌俏的乳尖,一瞬間就激得她全身雞皮疙瘩四起,呻吟聲破碎地響起。
“啊……好……好奇怪……不行,不能再舔了……”
口中說著不要的姐姐,開始抬起屁股上上下下快速地套弄他的陰莖。
小屄裡的軟肉是溫柔鄉的盡頭,吸吮乳頭時不方便她的動作,他索性挺直背脊,兩手抓握著她的乳房,跟著姐姐操弄的節奏搓揉,而她上下跌宕的身軀讓奶白的雙乳也跟著上下晃蕩,即使被掌控在他手中,仍能晃起一陣迷人的乳波。
少年的眼尾勾著輕紅,抬眼看著視野裡姐姐深陷情欲的模樣,口乾舌燥地舔了舔唇沿。
“啊……啊哈……清遠——清遠……”凌思南聽著身下水聲潺潺,可是她早已顧忌不了那麽多,迷蒙的眼睛抬頭望著天穹,繁星、月光、和探入天際的聚光燈束。
耳邊還傳來悠揚的樂曲,和依稀的人聲。
“姐姐,我在。”她聽見身前的人半是喘息地回應她,語氣中早就染上了滿滿寵溺的欲望。
“好舒服啊……”她的聲音支零破碎:“……操你——唔,好舒服……”
“我也是。”凌清遠一路吻著她的乳房,薄唇抿上奶頭,用舌尖繞著圈輕勾,半晌才吐出色氣滿滿的語調:“被你操得好舒服……我的寶貝……”
少年硬挺的下身,被早就將理性拋到九霄天外的姐姐,用小屄操弄得仿佛陷入了流沙裡,每次插進去就更陷入了一分,直到此刻,凌思南已經欲求不滿地完全把他的肉棒吃進了陰道深處,插在了子宮口。
“唔……好酸。”酸脹感充斥了整個小穴。
兩個人深深交合著不分彼此,凌思南突然停下動作仰起頭,甬道深處驀然噴出一股清液,澆淋在弟弟的肉棒之上,身下一圈圈顫栗發緊,享受著這一刻快感的侵襲,和體內熱燙的頂弄。
“喜歡麽……姐姐?”她聽到凌清遠呼吸粗重地問。
良久凌思南才回過神來自己剛才都做了什麽,然後抬手,手臂遮掩著目光,不肯開口。
當然是,喜歡的。
主動權在自己,讓她有種征服了面前這個大魔王的快意。
讓自己的親弟弟在自己身下輾轉求歡這種美好聯想,來幾次都不嫌多……
可是又總覺得差了點什麽。
還沒等她說出下一句,耳邊忽然響起人聲。
“這裡沒有路啦……”聽起來是某個小姐姐大大咧咧的聲音。
然後是男聲:“或者往左邊那條路走一下試試。”
聲音離她們不遠,凌思南被嚇得屄口猛地一縮,整個甬道都跟著緊致地絞住弟弟的性器。
凌清遠悶哼了聲。
“快、快拔出來,他們就在附近——”她忙不迭地想起身。
下一秒,肉棒發出“啵”地一聲,脫離了她的身體,大量的蜜汁順著她的大腿內側往下流。
她原以為結束了,卻忽然被凌清遠猛得翻過來,背對著他按在椅子上,下腹托起,高高撅起了屁股,一下凶狠至深地插了進去。
一插到底,幾乎破開宮口的深度。
“啊——”她耐不住地叫。
凌清遠繃緊了喉線,饜足的閉上眼。
感受穴肉的臣服。
她急得捂住嘴巴,可是身後已經狂風暴雨般地操起她來,逼得她不得不用兩隻手撐在椅背上,才能堪堪穩住身體。
“剛才是不是有人的聲音?”
“好像是有欸,似乎在另一個方向?”柏樹叢間的聲音又近了幾分,“會不會有人的那地方就是出口的路?”
凌思南被頂弄得不停往前傾,緊緊擰著眉頭,眼淚都被逼出了眼角。
“清遠……求求你……停下來——不要……”
“……有人……唔——啊啊……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