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昕氣喘籲籲的看著倒地的人,心臟驟然跳動的極快,可沒辦法,她沒辦法放置這個弟弟不管,就算她再恨他,都沒辦法。
去醫院將那些護士和醫生找了過來後,便匆匆的跑了,她坐上了來時薑毅開的車,發動起車子極快的往馬路上飛馳。
然而不久,車速慢慢降了下來,她握住方向盤的手都在顫抖,看著面前空無一物的道路,內心在恍然的思考,究竟該不該回去。
那個男人已經對待她成這樣了,她要是再回去,以後還能被折磨成什麽樣?
薑昕低頭,看向自己隆起的腹部,忽然就濕了眼眶,孩子她真的沒辦法打掉,可如果生出來,又沒有爸爸,真的只是一個強奸犯的父親,會像薑毅說的那樣。
心中越來越絕望,她將車子停到了路邊,不知道該如何決策,痛苦地趴在了方向盤上。
眼睛一瞥,她看到了儲物箱中多出來的兩張機票,頓時一愣,匆忙的將機票拿過來看,這就是剛才薑毅說的那兩張機票?
時間是明天,目的地是芬蘭。
那張機票在她的手中微微顫抖,仿佛又找到了新的希望,心中燃起的激動無言能夠表達出來,她緊緊地握住方向盤,匆忙的放下了手中的機票,準備啟動車子的時候,原本空曠的馬路上,卻忽然多出來的五輛車,朝著她疾馳過來,穩穩地將她包圍在正中間。
黑色的越野車,讓她剛剛燃起的激動,在心中慢慢平複下來,目光呆滯地看著前面,有些熟悉的臉從車上下來,她知道自己完了,又逃不掉了。
可那希望還仍然停留在心底,薑昕匆匆忙忙的將那兩張機票塞進了口袋裡,徐應已經走過來,拉開了她的車門,恭敬的點頭側身。
“薑小姐,請下車。”
她緊張的吞咽著口水,竟然心中憤恨,為什麽傅侑沒有死。
重新回到了那個令她恐懼噩夢的別墅,客廳中卻彌漫著血腥的味道,他倒下去的地方還有大灘的血跡,可以見得流了多少血。
薑昕放慢了腳步,往臥室走,問道一旁的人,“他有沒有事?”
“您放心,止血的及時,頭兒現在正在輸血,傷口目前剛縫合好,除了可能要休息幾個月外,暫時沒有任何大事。”
呵,她倒真希望他去死。
握住了臥室的門把,正要往下壓時,徐應忽然又開口說話。
“薑小姐,麻煩您進去後體諒他一下,不要惹他情緒激動,可以嗎?”
她冷眼看著他,“你覺得我現在是想他死,還是想讓他活呢?”
“當然……並不想讓他活。”
“那你又憑什麽對我說剛才的話?你不覺得自私嗎?”
他低下了頭,“我十分抱歉,頭兒控制欲強,想要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您也是一樣,如果您真想走,無疑是在自討苦吃,我只是給您一個最正確的選擇而已。”
“好一個正確的選擇。”
她已經懶得再說下去,壓下了門把往裡走,用力的關上了門。
‘砰!’的一聲,那是對他所說的話在控訴和惡心。
男人斜靠在床頭,手中拿著平板在看,另一隻手背上正在輸液,深紅色的液體,慢慢流到他的身體中,冷峻的面容上沒一絲難受。
要不是看到他趴在地上過的樣子,還真以為他就只是個普通的感冒。
傅侑扔下了平板,門口的人依然一身潔白的長裙,看著她,意思再明顯不過。
“過來。”
這麽大的地方,也只有他的身邊能過去。
薑昕撇到 平板上的畫面,是個馬路的監控畫面,恐怕這東西,已經讓他足不出戶,了解到在外面她跟薑毅發生的一切。
男人寬大的手撫摸上她隆起的腹部,又抓住她的手,猛地將她往下拉去,摟住她的脖子,上前瘋狂的親吻著。
口水在兩個人之間不停的過渡,口水聲不斷響起,舌頭攪拌著的她的口腔,深入到最裡面,又卷起她的舌頭纏綿起來。
呼吸變得急促,潔白的臉頰上出現了殷紅,慢慢的放開她,口水在兩個人傳中唇中連了一條銀絲,又斷開。
他語氣溫和,喘息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你沒去打胎,讓我很開心,證明你也想留下這個孩子。”
傅侑放開她的脖子,從脖頸滑落胸部,又往下慢慢滑落到腹部的側面,小心翼翼的摩擦著,隨之眯起了眼睛。
薑昕握住了他的手腕,卻被他先行一步拿出來了口袋的東西,這是在他第一次摸上去就發現的。
拿過來,伸展來看,表情越發陰冷,嘴裡傳出冷笑。
“只是可惜,好像並不是為了我而留下這個孩子的。”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還說出來做什麽?”
他深吸一口氣,粗魯的呼吸,已經聽著很不愉快,將那兩張登機牌握成一團垃圾,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寶貝,我不想動你,可我很生氣,必須操你才能消火。”
他的手指穿透她的髮根,用力的壓低在自己胯間,薑昕猝不及防的撐住床邊,及時她再使勁也抬不起頭。
“既然不能操你,那只能用嘴了,把被子掀開,注意別碰到我的傷口。”他眯著眼,眸子雙陰鷙冰冷。
“畢竟這可是個證據,讓我想想怎麽弄死他比較好。”
薑昕直不起頭,只能被他的大手摁著迫低下頭,雙拳逐漸攥緊。
“我幫你口,但是你能不能放過我弟弟!”
傅侑愣了一下,抓起她的頭髮往上提起在自己的面前。
“薑昕,你還有沒有良心!老子被他打成這樣,你讓我放過他?呵,他把你媽都殺了!你是怎麽說出這種話的你告訴我!”
眼中的眼淚越來越多,毫無征兆的落了下來,砸在潔白的被子上,成一片片的水墨,紅潤的鼻尖下,牙齒咬下蒼白的下唇。
她控制不住的哭聲,從牙縫中抽噎出來。
“他是我弟弟……你放過他,好不好,求求你了,我沒辦法讓他死。”
傅侑輕輕哼了聲,上前直接咬住她的鼻尖,發狠的咬上去,隨著她的眼淚越來越多,口中也嘗到了血腥的味道,放開了她。
紅嫩的鼻尖上是他整齊的牙印,咬破皮的嫩肉往下慢慢流出了鮮血。
“寶貝,你可真是讓我想狠狠操你啊!”
他咬牙啟齒著。
顧不上鼻尖的疼痛,顫抖的哭聲,“那你,放過我弟弟。”
“可以,先讓我爽。”
他輕而易舉的答應了,薑昕目愣著,眼淚婆婆仍在往下落著,男人的指腹撫摸在她被咬出血的鼻尖上,警告性疑惑的嗯了一聲。
作為交換條件,她心甘情願的低下頭,掀開被子,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腰帶解開,趴在他的胯間。
傅侑撫摸著她柔順的黑發,在馴服一只聽話的寵物。
柔嫩的手握住他漸漸腫脹的肉棒,纖細的手指剮蹭在他的棒身上,張大嘴巴含住他的龜頭,收緊牙齒,用力的往下壓去。
沒幾公分便戳到了喉嚨,太久沒口交過,她適應不住的咳嗽起來,想要將嘴中的肉棒抽出來,卻被男人摁住了頭,又往下狠壓。
“寶貝,我在爽,別做那些讓我不爽的事情,全部含下去!我相信你的嘴巴能做到。”
不是她能做到,而是他強行讓她做到,緊致的喉嚨越收越緊,濕潤溫暖的口腔,甚至於比下面來的都要刺激。
鼻尖埋在整個在他的堅硬的恥毛中,扎的她又癢又不舒服,能聞到的都是刺鼻的酒精消毒味道,可比起喉嚨中的窒息來說,這些根本就不算的了什麽。
她臉色逐漸從紅潤到蒼白,是呼吸不過來的窒息,在最後一刻,男人拉著她的頭髮,將她猛地抬起頭,這才終於能夠呼吸到自己夢寐以求的空氣,大口大口的粗喘著,雙眼迷離,毫無神智,臉上還掛著乾涸的淚珠。
停留了五秒鍾,不多不少,再次被摁了下去,那雙手控制著她的頭起伏節奏,來來回回的含住肉棒抽弄,龜頭每一次都穿透喉嚨擠進去,耳邊聽到他壓抑的舒爽聲。
她被戳的頭腦發懵,除了時不時能提起來極快的呼吸幾秒鍾外,只能收緊牙齒張大嘴巴被粗壯的肉棒捅入。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嘴巴張的都已經沒了力氣,頭皮發麻,忽然用力的摁下去,停止了抽插,肉棒在嘴中一抖一抖,她知道他要射了。
大量的精液全部射入食管中,呼吸不能,掙扎不能,精液順利的導入胃中,喉嚨被插著肉棒,張大了嘴巴去痛苦的乾嘔。
見她實在是堅持不住,急忙抓著頭髮,把肉棒從她嘴裡抽出來,剩余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那張紅潤的容顏上,眼睛和鼻尖上掛滿了白色粘稠的精液,淫蕩不堪。
傅侑勾起嘴角,抬起那隻正在輸液的手,剮蹭著她臉上精液,放在她的嘴邊。
不停咳嗽的人,本能的伸出舌頭舔舐。
“真乖。”
將她臉上的精液全部剮蹭讓她吃了下去,反問道,“好吃嗎?”
薑昕抬了抬眼皮,“我能說不好吃嗎?”
他低吟笑了笑,摟住她的脖子張口含住了她的唇,舌頭熟練的探進去與她糾纏。
這男人毫不忌諱他自己的精液,口水隨著纏綿聲音越來越大,那雙剛剛往死裡揪著她頭髮的時候,此刻正在溫順的撫摸著她的頭頂,仿佛在安慰著剛才過於暴力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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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口腔都被舔的乾燥,他慢慢放開了她,“人我可以不殺,我也可以不動他,但是你要跟我結婚。”
似乎有了說服她的理由,摸向了她的腹部,“你也不希望孩子生出來,沒有一個爸爸吧?”
柳嶠真想說他就是個強奸犯,誰會願意跟一個強奸犯結婚?
可她還實在是沒有那個本事,如果結婚能不被他折磨死,那她當然選擇一個對自己最好的出路。
“結婚,對你來說就這麽容易嗎?”她問道。
“你想問什麽?”
她抿了抿唇,緊張和不安,內心又竄動出來的好奇。
“你父母呢?”
“死了。”
乾脆利落的回答,臉上沒一絲的悲傷,在她越發疑惑的眼中,他摟著她的脖子,趴在她薄嫩的耳根,甚至伸出舌頭去舔舐,引來她一陣顫栗,說出的話更是冰冷。
“早就死了,很小的時候那場地震,我親眼看到他們被壓在石頭下面砸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