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買的避孕套只有五小包,陳逾時一個晚上就用完了。次日景遙被肏得暈乎乎,還能依稀辨認出他戴套和不戴套的區別。
不戴套的感覺,好像要敏感些。
進門時,腦袋還很昏沉。這會兒聽到包裝袋被撕開的響聲,驀地就清醒了些。
景遙摟著他的脖子,有些胡亂地蹭,“嗯,先不要……”
“嗯?”陳逾時含混地吻她。
室內光線太暗,彼此都不太看得清楚。但粗重的喘息和呻吟都清晰可聞。
在互相的纏繞下,那些欲望就越發地不可收拾。
衣服被一件件地剝下來,就剩一條單薄得不像話的小內褲。陳逾時將她腿心揉得濕軟。那泥濘吮吸得他頭皮發麻。
陳逾時在她耳邊濕吻,似暢快又似煎熬。
他低喘道:“不要什麽?”
陳逾時並不是個聽到她喊疼就會停下的男人。一如上回景遙哭得淚眼朦朧,他也依然狠下心貫穿到底,待她適應後才緩慢地抽動。
景遙被他拖入快感的深淵。
喘息著插入時,景遙腳背都繃緊了。“好大……”嗯啊聲中,景遙忍不住低喘一句。
小穴早已軟爛不堪。
陳逾時一插進去就被緊緊地包裹住。他稍微一抽動就能感覺到吸力在挽留。陳逾時有些不依不饒地吻她,“什麽好大?”
“啊……”
他還在插,像是刻意要讓她感受。
景遙全身都爽到麻痹,這種麻痹是雙重的,先是酒精,後是肉體。她從未想過醉酒後做愛是這樣。
暈乎乎的,天旋地轉。
整個房間都好像變小了。
陳逾時壓在身後,景遙只聽得見他的喘息。男人的舔吻聲在耳邊放大數倍,黏膩的、曖昧的,催發著她體內最淫蕩的一面。
景遙翹起臀迎合他的抽送。
小穴瑟縮地夾著他。“還好硬……”
她此刻隻感受到男人在體內的馳騁,全然忘了他剛才的問題。
陳逾時隻問她,喜歡嗎。
景遙點頭,卻又不確定他能不能感受到。隻將他抓揉在胸前的手握緊,“喜歡。”
不只是喜歡,是好喜歡。
喉嚨裡溢出的呻吟都都悶在了枕頭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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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逾時:“那以後都讓我吃好不好?”
“嗯……?”她不太聽得清,也無法理解。思緒斷斷續續的,像是被拋在海面上。
陳逾時稍微退出來一點兒。
往下,濕噠噠的陰唇被人撥開。充血之後的陰蒂尤為敏感,稍微按一下她就要尖叫。
陳逾時頗有耐心和技巧地揉著。
張唇,耳朵便被濕熱的含住。龜頭的棱角順勢劃過她穴口。
身體的顫栗讓他越發興奮。
陳逾時說:“這兒以後都給我吃好不好?”
床單濕了一大片。
景遙哪兒還辨得清他在說什麽,隻想著他退出去後怎麽不進來了。
先前被滿足的快感有多舒爽,此刻就有多空虛。景遙哼著聲要吃下他,他卻在外面蹭半天不進去,還明知故問地“嗯?”了好幾聲。
景遙好幾次憑著感覺蹭到了頂端都被他錯開。
酥麻快感隻停留了一瞬。
“插進來……”她哭著說。
陳逾時卻一點兒不慣著她。肉棒在她細弱的聲音和抽泣中反而越發腫脹。景遙的下巴被他抬起,“什麽插進來?”要不是想讓她在床上乖乖聽話,陳逾時這會兒隻想操死她。
“要肉棒進來。”床頭的夜燈不被人撳開。暖黃的光線一照,她的淚眼更顯朦朧。
面色潮紅,不知是醉的,還是被他肏的。
陳逾時說:“還有呢?”
“還有……要你親親我。”
“親哪兒?”身下的一片荒淫,陳逾時看得眼熱。
被操了幾次,這會兒像是無師自通了。景遙在他眼皮下,捧著自己的奶子揉,嘴唇被她舔得瀲灩。她說:“這兒,還有下面……哪兒都想親。”
“——陳逾時,你親親我。”
她快受不了了。
她開始想念被他按在床上操到高潮的窒息還有快感。
陳逾時先是吻了吻她的眼睛,而後是她的唇、她的頭髮,她的脖頸、鎖骨,還有胸前顫巍巍的乳和手指。
他像頭一次做那樣教她,說:“要說‘好’。”
景遙跟著,“好。”
“乖。”陳逾時終於舍得進去擴張,像是在做前所未有的準備。他說,“這兒是不是癢了?”
“嗯。”
“那肏進去好不好?”
景遙還迷糊著,“……好。”
“那還記得我叫什麽嗎?”他看著她眼睛。
陳逾時的眉毛、眼睛、鼻子,還有嘴唇。他的五官這樣深刻、清晰。
景遙印在心裡。景遙說:“陳逾時。”
“乖,還有呢?”
“陳逾時。”
陳逾時啞聲:“再叫一遍。”
“陳逾時……”
好像無論多少遍,她都這樣叫。而陳逾時也再也忍不住,在她身上瘋狂鞭撻。高潮時,景遙被弄得徹底失聲。
在這樣的一個房間裡,她只有他。
只看得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