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豆子被舌尖撥得東倒西歪(h)

發佈時間: 2025-02-01 09: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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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循粗糲指腹仍在揉捏著小女人充血凸起的肉核兒,揉得汁水四濺。

雙眸直勾勾盯著小女人腿心這片濕噠噠、肉嘟嘟的嬌嫩肉縫兒。

只見藏在內裡的小穴口一翕一張吐著汁水,小孔狹窄得幾乎不可見。

他根本無法想象這處是如何在一個月前生出個孩子來的……

“嗯……”熾繁哼哼唧唧地吟哼著,“再重一些……”

男人揉搓肉蒂的動作不輕不重,好似隔靴搔癢,讓她難耐不已。

聞言,元循腹下猛地一緊,渾身熱血飛竄。

恨不得即刻提槍上陣,把這小淫婦肏服,肏得透透的!

然而他心裡卻是顧忌這身下小女人不久前承受過生產之苦。

隻俯下身去,張口含住那腫脹軟嫩的小淫核,邊吮吸邊用大舌靈活快速地舔舐起來。

“啊……慢一些……太快了!”熾繁小臉潮紅,嬌喘連連。

方才還嫌不夠重,這會子又嫌太快了。

可元循正吃得津津有味,對她的要求充耳未聞,反倒越舔越快,越吮越重。

硬是把嫩生生、軟乎乎的小花蒂吮得發硬凸起,紅腫不堪。

“嗚嗚……”熾繁玉頸無意識後仰,瑩白蓮足緊緊蜷縮著。

她自有孕後眼前的男人也親征南下了。

足足一年未經事的身子,此刻竟有些吃不消。

見小女人似乎快要到了,元循下口吮舔的力道愈發加重了幾分。

還時不時用牙齒摩挲這被他吃到發硬腫脹的小肉芽兒。

不過半瞬,熾繁眼前一白,再次顫著身子噴泄出一注清澈汁液來。

淅淅瀝瀝噴了男人滿臉,又順著他消瘦後棱角分明的臉龐滑落。

元循這才戀戀不舍地松了口,正欲解下自身的衣袍,卻忽地憶起什麽——

如今他遍體鱗傷尚未痊愈,甚至多處傷口潰爛不止。

若叫眼前小女人瞧了去,豈不是讓她愈發得意了!

他解衣動作微頓,隻略半褪下裡褲,釋放出胯間騰騰勃發的粗壯肉棍。

滾燙赤紅的雄偉硬物抵在了濕漉漉的肉縫兒上,就著蜜液“噗嗤噗嗤”地磨蹭起來。

圓碩龜頭時不時戳中敏感凸起的小淫豆子,又是一通胡亂研磨碾弄。

“啊……”熾繁尚未從方才高潮的余韻緩過來,又很快再次攀上頂峰,哆嗦著泄了出來。

與此同時,兩團鼓鼓囊囊的乳兒同時噴出奶水來。

小女人上下同時噴水的畫面著實淫靡到了極點,元循隻覺胯間凶物腫痛到幾欲爆炸!

他當即又俯身叼住一顆溢奶的嫣紅乳尖,急不可耐地貪婪吮吸吞咽起來。

身下挺腰磨蹭的速度越來越快,青筋暴起的肉棒雖未肏入嫩穴,卻也深深嵌入肉乎乎的花縫兒內。

直叫他快慰舒爽到頭皮發麻,腰椎一酥。

香甜可口的乳汁更是讓他回味無窮,怎麽喝也喝不膩。

約莫磨蹭了數百下,元循悶哼著泄出積攢近一年的濃稠精水。

足足幾息都射不完的濃精噴濺得到處都是。

他似乎全然忘卻了這狠毒的女人在不久之前險些要了他的性命。

還緊緊擁著她,頗為親昵地親了又親,好似在疼愛著失而復得的寶貝。

良久後,元循才咬牙切齒威脅:“念在兒子的份兒上,朕且放過你一回!”

旋即又緊繃著臉,一字一頓道:“若再有下次……”

熾繁忙不迭搖頭,故作怯弱道:“再沒有下次了!”

沒有下次才怪!

元循聞言滿意極了。

他下意識不願細想眼前的女人極可能與他一樣重活了一回。

只要她此生乖乖留在他身邊,不再動歪腦筋,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熾繁也著實猜不透這暴君心底是如何想的。

分明把她逮了個正著,卻又雷聲大雨點小這般輕易放過了她?

沒等熾繁思緒回籠,原本緊緊箍住她的男人忽然松開了手。

元循竭力佯裝鎮定自若,徑自闊步離開了此處小廂房。

一踏出小門,他便齜牙咧嘴起來,英氣俊臉瞬間煞白。

原來方才幾番激烈動作,他肩頭仍潰爛的箭傷早就裂開了,如今連外袍都被膿水浸濕……

另一頭,壽春臨淮的碼頭上,南北雙方烏泱泱的大軍仍在膠著。

南朝新帝蕭紹揚聲怒斥:“褚定北!你到底耍什麽花樣!朕的妻兒呢?!”

而北朝魏軍領頭的將領長孫禹早早得了聖上吩咐,勢要取下逆賊褚定北的首級!

如今聽聞這南朝皇帝似乎並非褚賊一派的,暗暗定下心來。

將領長孫禹氣勢洶洶,隨時就要出手抓捕這膽敢挾持妃嬪皇嗣出逃的狂徒褚定北!

偏偏就在這時,褚定北護在身後的馬車簾子被掀開一道縫兒。

一張眉清目秀的小臉露出,“蕭紹你個奸佞小人!不許為難定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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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紹聞聲瞳孔一震,呼吸微滯,當即一躍下馬。

而他周圍幾名南朝將領生怕有詐,忙不迭攔住他。

太極殿寢殿內,燭影搖曳,金絲楠木拔步床錦帳微晃。

尚在哺乳期的小女人,胸前兩隻飽滿雪乳脹鼓鼓的,宛如一戳都滴汁的蜜桃。

元循含住一隻貪婪吮吸吞咽,另一隻也不忘握在手中揉搓把玩。

男人漸漸粗重的氣息,以及喉結滾動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直到兩團脹鼓鼓的乳兒再也吸不出奶汁,他才戀戀不舍松了口。

“讓罪妾伺候聖上解衣罷?”熾繁故作恭順道。

她身上早已不著寸縷,對方卻衣著完好無損,委實怪異了些。

尤其,她今夜還有旁的目的——

自褚定北南逃,京城禁軍重新派給數名鮮卑將領分管。

而皇宮禁衛,則大半落在尚書右仆射獨孤牧的手中。

獨孤牧恰恰便是她身邊的令荷的舅父,也早早與她們通了氣兒。

待她今夜得了手,當今聖上“暴斃”的消息會暫時壓下,直到數日後才會昭告天下。

屆時,她的親子繼位,此生再不必擔心性命被拿捏在旁人手裡了……

元循濃長眉峰輕挑,“為何自稱罪妾?”

骨節分明的大手仍捧著兩團鼓鼓囊囊的雪乳,揉抓成各種曖昧的形狀,愛不釋手。

“嗯……”熾繁不住吟哼,軟聲道:“罪妾如今被貶為庶人,自知罪孽深重,隻好以此為自稱了。”

“如往常般便可,不必如此。”男人聲音低了三分,“漉漉可知為何朕要剝奪你的位份?”

熾繁佯裝乖順:“妾身受人蠱惑,犯下彌天大罪,所以聖上才懲戒妾身的。”

緊接著,她又急切道:“妾身再也不敢了,如今一心隻想好生伺候聖上。”

一雙水光瀲灩的杏眸裡灼灼生輝,滿含深情。

元循輕笑了一聲,心中志得意滿。

也不願細想這話語中多麽漏洞百出。

他布滿繭子的指腹反覆在女人精致穠麗的眉眼間描摹摩挲。

“既如此,朕便看看,漉漉要如何伺候朕。”

“是……”熾繁故作羞赧垂首。

柔嫩素手正要小心翼翼解開男人的衣襟,卻被攔住了。

“不必解衣。”元循悶聲道。

之前遭遇火襲而在身上留下的傷口基本愈合,但仍有明顯的傷疤。

尤其是肩頭的箭傷,回到洛陽才被讓太醫刮下了潰爛的腐肉。

他並不願讓眼前的女人看到。

熾繁咬牙暗恨,卻也無法,隻好轉而朝下,服侍他解下褻褲。

男人比嬰兒手臂還粗長些許的凶器在褻褲半褪的瞬間彈跳出來,“啪”地打在女人柔嫩的手背上。

熾繁故作羞答答道:“聖上的龍根好大……”

一聽這話,元循頓時血脈賁張,渾身燥火飛竄。

他啞聲打趣道:“不大如何能把朕的小漉漉肏服肏舒服了?”

話音未落,骨節分明的大手倏地抓住小女人的瑩白玉足往上一提。

“啊……”熾繁不由地驚呼。

而男人火熱薄唇忽然在她纖細玉腿上落下細細密密的吻。

每親過一寸,他的身軀就離她更近一些,一直吻到腿根處……

元循隻覺目光似乎被黏住了,直勾勾地盯著她腿心這道水光淋漓的紅嫩肉縫兒……

那顫顫巍巍的花穴竟也像是察覺到了他火熱視線,小心翼翼地一收一縮,吐出潺潺晶瑩剔透的汁水來。

那紅嫩嫩、怯生生的可憐模樣刺激得男人雙眸瞬間布滿猩紅。

須臾,他用粗糲指腹戳了戳那微微凸起的小花蒂。

又俯首用舌尖舔了舔,把這能讓女人嫩穴玉門大開的小淫豆子撥得東倒西歪。

“嗯……”熾繁好似過電般,渾身酥軟,水穴源源不斷湧出大股蜜水。

與此同時,她的手暗暗握住了藏在軟枕之下的金釵,心跳如擂鼓……“聖上!小心有詐!”南朝數名將領一同阻攔。

“讓開!”蕭紹氣勢洶洶、大步流星上前。

他猛地使力拉開馬車大門,便見那失蹤兩年之久的妻子就端坐在內!

“可算找到你了!”蕭紹大喜過望,又見她懷中抱著個孩童,“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與你何乾!”前潯陽公主劉楚嫄側目,不願對他對視。

蕭紹臉色一僵,“這是朕的子嗣!怎會與朕無關!”

劉楚嫄雙眼通紅,卻仍嘴硬,“才不是你的!”

褚定北連忙打斷:“姨父姨母,這不是談話的時候,快撤!”

蕭紹這才命人層層護住載著他妻兒的馬車,即刻突圍出去。

一旁的郗湛急火攻心,擰眉問道:“熾繁母子被帶走,可如何是好!”

褚定北抬眸望著淮水之上快速駛離的大船,沉聲道:“容後再議,先撤退。”

而得了帝王命令誓要砍下褚定北腦袋的長孫禹,此刻暗道不妙。

“褚賊別跑!”他高聲喝道,“來人,放箭!”

奈何南朝大軍最外層的將士人手一架比人高的鋼盾,築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圍牆。

不過半瞬,馬車便在大軍護送下順利駛出了碼頭。

長孫禹氣急敗壞,卻也不敢無詔擅自開戰。

只能眼睜睜看著馬車一路南下,疾速進入被嚴兵駐守的南朝疆域內。

就在一個月後,南北兩朝的君王抵達各自的國都。

竟還不約而同地頒布詔令,冊立東宮太子。

太極殿寢殿內,氣氛十分微妙。

令荷極小聲道:“聽聞今日朝會上,許多鮮卑大臣跪求聖上遵守子貴母死的祖製將您賜死……聖上卻不置可否,這可如何是好?”

聞言,熾繁垂眸沉吟,神色晦暗不明。

一旁的小搖床上,白白胖胖的小元轍正呼呼大睡。

每日吃了誰,睡了吃,全然不知自己已成為了一國儲君。

熾繁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那狗皇帝到底打了什麽主意——

若說既往不咎,偏偏又剝奪了她原本的貴嬪位份,貶為庶人,軟禁太極殿內不得離開半步。

可若說眥睚必報,倒又冊立了她誕育的皇長子為儲君。

甚至每日夜間都與她同床共寢,極盡纏綿,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令荷見她久久不語,擔心道:“怎麽了?可是哪裡不適?”

“沒什麽。”熾繁勉強勾起一抹笑。

令荷又壓低嗓音,極小聲道:“若聖上真的要依祖製辦事,倒不如咱們先下手為強……”

聞言,熾繁清亮眸底閃過一絲精光。

一直到夜深露重,月懸半空,元循才不疾不徐回到寢殿內。

金絲楠木拔步床內的嬌小女人早已沉沉酣睡,嬌顏酡紅。

元循驀地心頭一軟,徑自俯下身吻了吻小女人白皙如凝脂的小臉蛋。

“嗯……”熾繁無意識地哼哼了兩聲,“聖上別……”

見小女人連睡夢中脫口而出喊的都是自己,元循隻覺心中滿是說不出的熨帖暢快。

他悶悶地輕笑,握住女人滑膩的小手把玩,低聲道:“漉漉真乖。”

熾繁緩緩睜開惺忪睡眼,故作嬌滴滴道:“聖上今夜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方才在前頭商議了些事。”元循握住小女人胸口其中一隻豐盈碩乳揉了揉:“可是漲奶疼了等朕回來給你吸吸?”

聽他這番直白粗俗的話,熾繁小臉瞬間染上緋紅。

男人說話間,便已慢條斯理解開了她上身的衣襟。

兩團充滿奶水而脹鼓鼓的椒乳彈跳了出來,兩粒嫣紅嬌蕊悄然挺立,甚至滴著奶汁。

元循眸光倏地變暗,屈指來回撥了撥可憐兮兮的紅嫩乳尖——

“啊……”熾繁不由地嬌軀一顫。

男人倒沒有如何為難他,當即便俯首含住一隻奶水充沛的乳兒吮吸起來。

許是接連多日飲用小女人香甜甘醇的乳汁,元循消瘦下來的體格,肉眼可見地恢復了。

趁著男人埋頭忘情吸乳之際,熾繁伸手摸了摸藏在軟枕之下的金釵……

不知為何,這些日子來這狗皇帝從未在她面前脫下衣袍。

即便是與她抵死纏綿、敦倫歡好之時,也隻半褪下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