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景遙都在想辦法找事情做。可陳逾時總在身邊。他明明也沒做什麽,隻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安靜地看書,可景遙卻總靜不下心來。
來來回回地轉了幾圈後,她決定出去透透氣。
回來時她拿了兩盒避孕套。
陳逾時揚眉看她,“昨晚沒吃夠?”
景遙脫了褲子想往他身上坐,“你總在這打擾我。”
陳逾時想,到底是誰在打擾誰。可到底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書,摟著細腰朝她的肩膀含咬上去,“衣服就別脫了。”
感冒剛好不能再著涼。景遙說外面熱著呢,正巧他的頂端剛被她含進去,緊致濕熱地裹著。陳逾時頂胯插了兩下,啞聲說:“沒這熱。”
景遙想捂住他的嘴卻反過來被咬了兩口。很輕,牙齒磨上去,癢得厲害。
景遙被他插得上下起伏。性器濕淋淋地相交在一塊,只要她一低頭便能看見他是如何進出的,可當她每每想低頭看一眼時,總被插得身子軟下來,趴在男人肩上泣不成聲。
只剩緊繃的小腹還在抬胯挺腰地磨她。
根部粗得很,和插在她穴內猙獰的某物一致。
可她都吃進去了。
景遙掏了掏他還露在外面的陰囊,激得陳逾時俯首咬在她耳後,“往哪兒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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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想摸摸你……”她喘著氣,眼睛潤潤的。
陳逾時拔出來一些,緩慢卻重地頂她敏感脆弱處,盤在棒身上的經脈還有肉棱都在刮她的內壁。
景遙受不了地喘。
像溺在潮水裡的人一樣緊緊摟著他,“……再重點兒。”
“不再摸了?”
還是想摸的。可摸一下她又怕,她都不知道這樣大的東西是怎麽把她的小穴撐開的,可當他進去時,景遙卻覺得滿,好像什麽都知足了。
她說想讓他這麽插一輩子。
這句話乍一聽好像沒什麽。可細究起來,事後清醒回想起來,她卻覺得自己愛慘了陳逾時。
這太可怕了。
人在不理智的時候,怎麽會有這樣瘋狂的想法。
事後景遙寧願回想的,還是他插在穴內慢慢磨她,又掐著腰臀由下而上地猛肏起來的樣子。
她太喜歡他克制還有失控時的表情了。
只有這樣她才覺得他和她是一類人。至少在床上,不相上下地迷戀著對方的。
景遙將凌亂地長發摟到一邊,露出的白皙鎖骨上還有他剛留下的一枚吻痕。
脖頸修長。
漂亮迷人得很。
陳逾時留戀地抬手撫弄那濕軟泥濘的小穴,“怎麽又想躺下了?”繼而欺身去吻她的唇還有眼睛。
景遙舒服地閉上眼,“你又不讓我出去,我累了困了就要睡覺了。”
她剛說她不要去找周攀算帳了。這事鬧不好又要留下黑點。網上罵人的話那麽多,被罵的又不止她一個。
謝朝楊說得對,被黑說明這是要火了。
她才不怕呢。
怕的是空有一個好名聲卻一直寂寂無名。時間多得是,她也還年輕,有的是機會去證明她是厲害的、優秀的。
直到她站在最高的領獎台上。
到那個時候,風再大又怎樣?不過是吹掉她鞋跟上的一些塵泥而已。
陳逾時舊事重提,開始盤問她最近的功課做得怎麽樣。景遙腦袋一蒙就說:“啊啊別提了別提了。”
像念經一樣。
“怎麽,給你請的老師不好?”
“太好了,簡直是見縫插針地給我布置功課,我昨天坐在車上哭的時候都還在背單詞呢。”
陳逾時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覺得好笑,“效果如何?”
“還行,至少口語過了。最後勉勉強強拿了個6.5分吧。”
“那很厲害。”
“那當然了。”聽到陳逾時誇她,景遙的尾巴就翹了起來,她轉身投到陳逾時懷裡又去往他身下摸,“你剛才摸我了,我禮尚往來一下不過分吧?”
她其實也很癡迷陳逾時長在前面的這根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