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媽媽……”
成素聽到熟悉的聲音，連忙轉身，低頭看見小泡泡正倒騰著兩條小短腿晃晃悠悠地朝自己走來，付長川伸著手護在小泡泡的身後，以防這個剛學走路的小不點摔倒。
成素連忙迎了兩步，一把撈起了小泡泡，抱到懷裡，剛剛對著外人還冷若冰霜的小臉一下眉開眼笑，她親了親小泡泡的臉頰：“小寶貝怎麽來了呀？”
“媽媽……”小泡泡抱著她的脖子軟聲叫她。
這時付長川也走到了成素身旁，自然地伸手摟住了成素的腰，姿勢親昵，替還不太會說話的小泡泡答道：“他鬧著找你，我就帶他來接你了。”
一家三口親密得外人一點也插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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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追著成素要學琴的男人看到眼前的情景心碎了一地。
原來小成老師結婚了，孩子都這麽大了。他剛才光顧著看臉，現在才注意到成素手上戴著的婚戒。
他的愛情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男人悻悻地和成素打了聲招呼，沒再多說什麽，帶著自家外甥失落地離開了。
小泡泡的到來讓培訓中心的員工們都沸騰了，小成老師和她的老公那麽好看，生出來的寶寶也跟娃娃似得精致，眨著一雙黑亮的大眼睛看著人，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的，能把人的心都看化了。
小泡泡好久沒來，也不太記事，看著呼啦啦圍上來的陌生哥哥姐姐，抱緊了爸爸的脖子，藏在爸爸脖子後面，時不時偷看兩眼對著他閃著星星眼的哥哥姐姐們。
大家被他這種“欲說還休”“欲拒還迎”的樣子萌到了，想湊上前，又不太敢上前，因為小泡泡現在在付長川懷裡，付長川看著可沒有成素親切。
“小泡泡要下來玩一會兒嗎？”既然來都來了，成素沒有急著回家了，把人帶到兒童遊樂區，想讓突然小年糕似的黏著爸爸的人兒下來玩一會兒。
小泡泡看到滑滑梯和小木馬，眼睛都亮了。
付長川見狀，把他放了下來，習慣性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指了指前方的小木馬，鼓勵道：“自己去騎吧。”
於是小泡泡真的就自己搖搖晃晃地走了過去，扶著小木馬努力想抬腳爬上去，但是木馬不穩，小短腿太短，他試了幾下才爬上去。
他一爬上去，小木馬就開始搖，小泡泡一下就笑開了。
成素陪著小泡泡玩了一會兒，見天色不早了，於是就和付長川說一聲自己去辦公室收拾一下包包，準備回家。
回到辦公室，成素匆忙收拾了一下包包，正要離開，突然發覺胸前有些異樣。她連忙又放下包包，進了辦公室裡的獨立衛生間查看。
果然，她胸前一濕，又溢奶了。
最近小泡泡開始喝奶粉和吃輔食，減少喝母乳了，成素的乳汁經常因為積攢太多而溢奶，她有時候不得不用吸奶器把奶吸乾淨，不然就是……
便宜付長川了。
因為在辦公室不方便，成素想先收拾一下，回家再說。
她匆匆整理乾淨，拿上包，關好辦公室的門後，回到遊樂區找到正在玩滑滑梯的父子倆，又陪著玩得樂不思蜀的小泡泡玩了一會兒，最後實在是天晚了，答應小泡泡在家裡也給他裝一個滑滑梯後，小泡泡才肯跟著爸爸媽媽準備回家。
一家三口一起坐在車後座上。小泡泡自己坐在安全椅上踢著小腿沒一會兒就睡著了，今天晚上玩了一會兒消耗了他很大一部分的精力。
他安安靜靜地睡著，夫妻倆怕吵到他，只能壓低了聲音說話。兩人的頭挨在一起，分享著今天發生了什麽故事。
付長川正說到小泡泡最近很黏她，還會鬧脾氣的事，就看到成素偷偷扯了扯衣領。她以為付長川沒注意，又偷偷把手放在肋骨附近調整了一下內衣位置。
“怎麽了？又漲奶了？”付長川很直白地直接問出了口。
成素小臉一紅，“嗯”了一聲。
“要我幫你嗎？”付長川在成素耳邊輕聲問道。
成素支支吾吾地說道：“回家再說……”
“我先幫你吧，還有一會兒才到家。”付長川直接拉過成素，大手就從她的衣擺下開始往裡探。
成素連忙按住了他的手，壓低了聲音嗔道：“還在車上呢！”
這輛車前後座之間有不透明的玻璃隔擋，私密性很好，但是在車上肯定還是很尷尬的，而且小泡泡還睡在旁邊。
“你別出聲，我快一點。”
“哢噠”一聲，付長川摸到成素的安全帶，解開了。然後拉著人到自己身邊，大手從衣擺往上，捧住了她的胸乳。
他一摸，就摸到了她內衣上有些濕潤。
“都濕了，今天沒有用胸墊嗎？”付長川知道成素有專門的防溢乳的胸墊，但是今天沒有摸到。
“剛才在辦公室就濕了，我就拿掉了，沒帶新的……”成素一邊小聲解釋，一邊看著付長川將她的衣服掀了起來，她低頭也看見了她內衣上一塊深色的痕跡。
她有些窘迫地抓著付長川的手：“不然、我還是喂小泡泡吧……”
“他吃過晚飯了，而且正睡著呢。”付長川熟練地解開她內衣的前扣，下一秒就埋下了頭，一點機會也不給小泡泡。
“唔……”成素咬緊了下唇，臉上開始發熱。
她抱著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心虛地看看玻璃隔擋，又看看睡得正香的小泡泡。她不敢出聲，連呼吸都屏住了。
乳尖被溫熱的口腔含著，被付長川吮吸的感覺和被小泡泡吮吸的感覺，根本不是一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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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素身子有些發軟，這下全身都開始發燙。
靜謐的後座空間裡似乎能聽到付長川吞咽的聲響。
她軟倒在椅背上，蜷了蜷腳趾。
付長川很快就吃完了一邊，他松開成素，看著她紅腫的乳尖忍不住舔了舔唇瓣，意猶未盡。
緊接著他又低頭含住了另一邊，這回他還上手了，還不正經幫成素解決問題，吸一下就停下來，用舌尖玩弄著她腫立的乳尖。
他托著她的雪乳放在手心裡揉搓。
“你別玩了……快點！”成素壓著聲音嬌斥了一聲，但是聲音軟綿綿的。
她光著上半身倒在車裡被男人吸奶已經很羞恥了，付長川還要耍流氓，她又羞又急，還怕小泡泡突然醒過來看到什麽不該看的。
成素抱著付長川的腦袋，扯了扯他的耳朵警告他，他這才又開始努力幫她解決問題。
這時，原本睡得美美的付與成小朋友可能感知到了爸爸正在搶他的口糧，擰著眉頭皺著小臉突然嗚咽了一聲。
成素一驚，連忙推開付長川，付長川沒來得及松開，“啵”的一聲在車廂裡響起，響亮而又清脆。
成素手忙腳亂地拉下衣服，內衣都沒有穿好，探到小泡泡的身邊，伸手拍撫著他，嘴裡柔聲哄著：“媽媽在這兒……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