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三年,乃是當今聖上繼位的第三個年頭。
當今聖上已二十五歲,膝下仍無子無女,后宮甚至隻一位貴妃康氏。
朝野上下日複一日的上奏進言,懇求聖上廣納妃嬪,雨露均沾,繁衍皇嗣。
皇太后雖沒有過問兒子選秀納妃之事,但仍然隔三差五派太醫院的人去為貴妃診脈。
甚至命人在宮外遍尋求子神方,不管有用沒用,通通送到貴妃所住的露華宮來。
康玉儀這幾年被“無子”二字折磨得身心疲憊,苦不堪言。
她自十二歲初潮起,月事就時常不規律,時常兩個月三個月才來一回。
偏偏讓身邊伺候的宮人警惕極了,每每月事推遲了就會興高采烈地傳召太醫前來。
但也每每都並非遇喜的好消息。
每個為康玉儀診脈過的太醫都稱,貴妃身子並無寒症,甚至底子偏熱,雖然月事不調,但並非難孕體質。
很顯然,這些太醫們根本沒往貴妃曾被下過醃臢虎狼之藥的方向想過。
底子偏熱,卻無時無刻燥熱著,怎麽可能懷得上呢?
今天在皇太后的強硬命令之下,帝妃二人微服出宮,親自到京城南郊的送子觀音廟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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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換上了尋常裝扮,甚至周圍埋伏了許多便裝的暗衛。
但帝妃二人光站著那兒不動,就極其惹人注目。
一襲墨色素紋長袍的高大健壯的冷面男子,身旁立著一位比他嬌小數倍的女子。
稍一細看,此女身著一襲天青色齊腰襦裙,頭戴暗色冪籬,一直垂到肩上。
雖被冪籬遮蔽了容顏,可那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被束得緊緊的。
略一朝上,兩團飽滿豐盈的高聳著,隨著走路的動作一顛一晃,簡直晃花了人的眼。
再朝下,渾圓挺翹的豐臀在那楊柳細腰的映襯下,亦顯得異常豐滿。
即便這身段撩人的美嬌娘身旁站著個冷肅魁梧的高大男子,仍有許多人悄悄打量著,並為之心旌搖曳……
而皇帝的本就冷肅的臉越繃越緊,恨不得將身旁這小女人日日藏起來,不許外人多瞧一眼。
若非這送子觀音廟需經過一道極窄的小道,馬車與轎輦都無法進入,帝妃二人也不會親自步行前往了。
“哎喲,你們夫妻二人可真是般配……”忽然一個雲鬢花白,面容慈祥和藹的老仙姑忽然湊上來到。
見狀,埋伏在周圍的暗衛瞬間警惕起來。
康玉儀聞言呼吸微滯,急忙抬眸望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生怕他聽了心生不悅。
貴妃位份再高,再如何僅次於皇后,但終究只是妃妾,哪裡敢稱一句“夫妻”呢?
只見皇帝面色如常,甚至微微頷首,默認了此話。
老仙姑熱情和藹道:“郎君與小娘子是來求子的吧?我這求子符,許多人家求回去,當月就有喜了,可靈了!”
康玉儀見此人就是個推銷靈符的女神棍,便當即就抱著身旁男人粗壯的手臂要離開。
沒成想,皇帝居然從袖中取出了碎銀,買下這位老仙姑的求子符……
“陛……公子不是向來不信這些嗎?”康玉儀滿心困惑,極小聲問。
皇帝神色自若,淡然道:“既然都聽從母親的話來到此處了,信不信都無妨。”
康玉儀一雙水漉漉的杏眸眨了眨,很是呆愣了半晌。
隨後,帝妃二人跟著人流一路進入了送子觀音廟的主廟內。
雖未如常人那般跪地磕頭虔誠祭拜,但也雙手合十認真祭拜了一番。
尤其是康玉儀,滿臉虔誠至極,甚至捐了數枚金瓜子的香油錢,恨不得祭拜完了當即就身懷有孕。
否則她不僅要被冠上禍國妖妃的罪名,甚至可能真要與其他女人共侍一夫了……
康玉儀對此深惡痛疾!!!
隨後,帝妃二人沿著原路返回,再乘著馬車沿著主道大街回到宮中。
正要更衣梳洗一番之際,康玉儀滿臉嬌羞地湊上前來,主動替皇帝解下外袍。
白皙瑩潤的小手時不時在男人炙熱的胸口撫摸撩撥著,還故意用一對鼓鼓囊囊的酥胸蹭著對方。
“陛下……方才剛從送子觀音廟裡出來,說不定當即弄弄,更容易懷上呢……”康玉儀小臉潮紅,嗓音嬌媚欲滴。
一聽這話,皇帝隻覺渾身火氣直往身下流竄,碩大粗壯的陽物瞬間發脹發硬。
偏生眼前這日日撩撥纏人的小女人又生的一副脆弱嬌嫩的身子,羞處更是緊致細小到了極點。
每每用他身下的陽具肏入嫩穴之前,都必須要耐著性子開拓擴張許久才行……
皇帝將她一把撈起放在浴間以供歇息的小軟榻上,半蹲下身來褪下她的小褻褲便張口含住了敏感的花蒂。
數年來的經驗讓男人很清楚,如何才能讓她動情最快,如何能讓緊致細小到極點的穴口迅速濕糯松軟下來……
“啊……嗯……”康玉儀嬌吟不斷,不斷被舔弄花蒂的舒爽快慰侵襲著。
男人耐心認真舔舐花蒂的過程也不忘用指尖淺淺戳著不斷沁出蜜液的穴口,循序漸進般深入並加入另一指。
康玉儀無比爽快地享受著男人的百般伺候,心中越發不願他日後同樣這般對待旁的女人了……
她伸手抓住男人身下滾燙巨大的陽具上下擼弄著,時不時用指甲摳一摳頂端溢出清液的小孔。
“嘶……”皇帝被刺激得倒吸了口氣。
康玉儀嬌滴滴道:“陛下快用大肉棒入入穴兒吧……”
皇帝見她濕漉漉的水穴已能吞下他的兩指,便扶著粗壯龐大的肉莖戳入泥濘不堪的濕穴。
又將身下乖巧挨肏的小女人懸空抱起,粗糙大掌托著她渾圓豐滿的臀肉,不斷挺身律動抽插起來……
一直到進入浴桶沐浴之前,數次泄身到頂端而渾身潮紅的小女人,仍纏著要男人朝她穴內深處多泄幾回龍精……
又過了兩個月,康玉儀的月事遲遲未至。
然而太醫院眾人輪番診脈過後,仍然沒診斷出喜脈來。
遠在昭明宮勤政殿的皇帝聞言,獨自沉思了良久……
一直到夜色漸濃,皇帝忽然命人將宗室裡所有年幼的男丁都記檔在冊,明日上交給他親自篩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