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剛一睜眼的梁韻,就跟面無表情的陳漾來了個對視,“早上好啊,哈尼~”她冥冥之中覺得好像欠著陳漾什麽帳,主動地獻著殷勤裝可愛。
“梁乾事,請注意你的稱呼!”對面這位哈尼同志顯然不吃這一套,一句回答讓室溫驟降。
溫暖舒服的被窩被陳漾一把掀掉,“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沒說清楚呢!”
呀,他這戲癮還沒過夠!
梁韻伸出一根手指,隔空點著陳漾,“好好說話,幹嘛掀人家被子?”
忽然被陳漾涼涼地瞥了一眼,她倏一下把手指縮了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什麽咬了一口。
裸著身子的陳漾下了床,側站在梁韻眼前,從旁邊拿過來一條新的男士三角內褲,彎下腰,把兩隻腳分別踏進去,拉至胯上,完美地卡在腰間。
頎長的身軀堅實挺拔,肌肉線條流暢優美,窄腰精瘦有力,兩腿間的一大坨更是“誰用誰知道”地令她滿意。
梁韻不覺咽了一下口水。
陳漾回頭看見梁韻正一臉色迷迷地看著他,小嘴微張,像隻貪婪的小饞貓。
“梁乾事,上了我的床,就得聽我的話,不然小心你的屁股!”
哈?一大早上就威脅人!
“我哪兒不聽話了?”梁韻小聲嘀咕著,卻被陳漾兜頭扔過來的一件圓領校服衫蓋住了眼睛。
“換上。”
梁韻把頭上的衣服扯下來,正看見陳漾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陳漾忽然伸出手,在梁韻耳朵旁邊幫她理了下頭髮,又沿著光裸柔滑的身體一路向下,先停留在乳房上警告式地捏了捏,轉而又快速地移到她身後,掐上彈性十足的渾圓,還用力扭了一圈。
“嗷嗷,我聽話我聽話,馬上換還不行嗎?”
梁韻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趕緊把衣服套好。
“跪下,手背後,自己攥著!”陳漾用腳尖點了點地上的一塊小墊子,示意梁韻罰跪的位置,“好好想想我是誰!”
我怎麽知道你是誰?!你想讓我說你是誰?!
梁韻愁眉苦臉:這段劇情不在她的計劃之內啊。
又不敢反駁,就隻好委屈兮兮地背抄著手跪在那裡。
陳漾從房間裡出去了一小會兒,回來的時候居然也穿了件一樣的校服進來。
啊,這是個重要提示吧!
梁韻恍然大悟:他的意思是——他們中學的時候應該見過,所以現在應該是個久別重逢的梗?
“想起來了麽?梁乾事。”陳漾手裡端著一杯溫水,在梁韻身邊蹲下來,遞到嘴邊喂她喝,“補充些水份,一會兒哭的時候省得缺水。”
梁韻“咳咳咳”地被嗆著,“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我跟陳會長是中學校友。這麽些年了,您還一直留著我的老校服!所以,陳會長,您那個時候要不是偷女生衣服的變態的話,就是暗戀我吧?”
陳漾沒想到梁韻會冒出這麽個奇葩的說法,臉一黑,話都懶得多說,直接就把她拎了起來,按著肩膀扣倒在床沿,大手對著高高翹起的可憐屁股左右開弓一陣抽。
梁韻本來也沒有穿內褲,下身一絲遮擋的材料都沒有。幾下巴掌落下,圓潤豐滿的臀肉上即刻帶起層層粉紅,五指的印痕清晰地留在上面。
“啊啊!陳會長你不講理!我說對了吧?揭了你傷疤了吧?啊啊啊——”梁乾事秉承著一貫的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方針,跳著腳地還在嘴硬。
陳會長抿著唇,忽然從床頭的落地花瓶裡抽出一枝裝飾性的人造絹花,三下五除二拆掉了花朵和花葉,光溜溜的淨剩下一條韌性十足的人造花藤。
“咻——啪——”
花藤斜劈著貫穿了梁韻的股縫,一道深紅色的痕跡立刻在夾緊的屁股瓣中間腫了起來。
“那你說說,我是你哪一屆的校友?”
啊你變態啊!好狠的心啊!
梁乾事“哇”一聲哭了出來,“陳漾你欺負人!你暗戀我,又不關我的事!喜歡我的學長多了去了!我哪知道你是哪一屆的!”
陳漾聽她一邊哭一邊嚷嚷著翻扯,有點兒想笑,拿手在面前的發紅肉團上遊弋著,輕輕地給她按摩。幾個來回過後,看梁韻精神有所放松,突然又揚手,比著第一次的紅印子,在相同的地方又抽了下去。
如是往複。
臀縫被打的痛感簡直讓人立地成佛,梁韻哭到嗓子發啞,無奈之下,把“親哥哥好哥哥”的求饒軟話說了個遍,
身體上滲出的薄汗,被朝陽照射得新鮮動人,腿心處的波光粼粼更是惹人心癢。
陳漾把手伸到花縫處深深淺淺地蹭著,嘴裡的語氣竟有幾分得意,“誰說我是學長?是哥哥?嗯?學姐,看來你還是沒想起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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