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韻被陳漾盯著乖乖地把午飯吃完,連蔥花都不許剩,又被逼著喝了一大杯的熱豆漿。
“知道為什麽讓你喝豆漿嗎?”陳漾幽幽地冒了一句出來。
梁韻趕快把嘴裡的那口咽下去,“豆漿補鈣,能長個兒。”
陳漾跟看傻子一樣瞅了她一眼,“你幾歲了?還長個兒呢!”接著踱步過來,把雙手搭在梁韻的腰上,“豆漿還有別的作用。你不知道?”
梁韻扭頭,疑惑地看他。
“豆漿富含異黃酮、蛋白和卵磷脂,是天然的雌激素補充劑,可以很好地促進乳腺的發育,有利於乳房的增大。也就是俗稱的豐胸。”
陳漾一本正經地說著,接著一本不正經的開始把兩隻手上移,猛一下抓住梁韻的兩隻豐滿乳丘,“嘖嘖”了兩聲,“你看,還有可以發展的空間。”
“陳陳陳醫生,你在摸哪裡啊?”梁韻緊張得結結巴巴,不放心地往門口望去,“門沒鎖,大家都在午休,隨時都會有人進來!”
“我在給你檢查啊,確認一下胸大肌與皮下脂肪以及小葉等組織隆起形成的器官一切正常。”陳漾繼續以學術辯論的態度答道,“梁護士,專業知識怎麽這麽匱乏?這裡是哪裡都不知道嗎?!”說著,又使壞地在梁韻乳尖上一捏。
梁韻頓時“啊”了一聲,幾乎要癱軟在對面的男人身上。
陳漾更加牢固地把住她的雙肩,一歪頭,輕輕咬住了梁護士的耳垂,然後把舌尖頂進了她的耳朵,一進一出地穿梭著,又時而連舔帶吮。
他在刻意模仿著另一種行為的相似動作。
果不其然,幾下挑逗,梁韻就舉了白旗,大口喘息著求饒,“不要啊,我還要出去查房呢。”
陳漾哼笑了一聲,放開了她,手一抬,指了指牆邊的洗手池,馬上又用專業性的語調指導起來,“去洗手,記住‘內外夾攻大力丸’口訣。”
“嗯 ?”梁韻下意識地覺得他在說什麽有色笑話,眼神裡都帶了警惕。
這個樣子,看在陳漾眼裡,反而顯得更加可愛。
“手指並攏,掌心相對揉搓,這是‘內’;手心對手背,交替揉搓,這叫‘外’。”陳漾把梁韻拉到洗手池邊,把洗手液打起泡沫,身體力行地扣住她的小手,一邊說一邊具體的示范,“掌心相對,手指交叉揉搓,簡稱‘夾’;四肢彎曲在掌心,這不就是‘弓/攻’?還有這樣清洗‘大’拇指,這樣‘立/力’起來洗其他手指。最後,別忘了手腕,也就是‘丸’!”
陳漾把全套專業洗手流程實踐在梁韻身上,看得她一愣一愣的。
“你自己再來一遍。”他退回一步,擦幹了手,勾著唇角看她。
梁韻看陳漾的表情不容置疑,隻好又打開水龍頭,在腦子裡努力回想剛才他教的動作。
她的挺翹小臀被弓腰洗手的動作弄得更為明顯突出,看得陳漾喉頭一緊。
梁韻正在專心致志地研究“洗手大法”,背後忽然被一股力道壓住,整個人伏在洗手池上動不了,屁股上被一個熱燙的東西頂了一下。
“唔——”她沒有壓抑住口中的一聲婉轉,惹得身後的人重重地出了一口氣,又不解恨一般狠戳了她一下。
陳漾的手伸進梁韻的護士服口袋,放下一個小東西,拿出手來的時候,意味深長地在她臀瓣上拍了兩下,“去查房以前,用溫水泡泡,自己戴上。”
說完他自己徑直從辦公室走了出去,“我還有個會。”
梁韻趁他不注意,偷偷地往口袋裡看了一眼,立刻把臉脹紅:
那裡悄悄地躺著一隻粉白色的兔子尾巴,毛茸茸的可愛至極,可那閃著金屬光芒的另一端,卻是讓人羞恥的水滴形後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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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的導熱性能果然比橡膠要良好很多,兔子尾巴上的不鏽鋼後庭塞被溫水浸過以後,整個都變得暖暖的。
梁韻自己往後面放的時候,那種溫熱的感覺讓她禁不住想象正在徐徐進入身體的,是陳漾的一部分。
只是這樣想想,她就濕得不成樣子,前面小穴流出的水,把後面浸潤得舒滑無比,完全不需要潤滑劑,尾巴也進入得順暢無阻。
她塞好了肛塞,直起身,不由自主地伸手捏了捏兔子尾巴絨絨翹翹的圓球狀外端:
噗,還真是挺可愛的!
有尾巴頂著,內褲也穿不上了,梁韻略想了一下,乾脆真空上陣。好在護士服的下擺是裙狀,能無暇地遮蓋住她屁股後面的圓形凸起。
陳漾也是早就打好了算盤,才挑了一個和護士服同色系的尾巴。
如果是深色的,淺粉色的護士服蓋不住,說不定就會被人看出漏洞來呢。
後庭中的充實感,似乎把前面的小穴空間也佔了幾分去,有些被壓扁的感覺,敏感度也隨之上升,她隻輕輕放進一根手指,就被刺激得快感連連。
梁韻趕快把手指抽了出來:一會兒滿面潮紅地出去,被陳漾看出來,誰知道他又會動什麽歪心思?
查房的過程進行得很順利,別人誰也沒有看出梁韻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只有知道內情的陳漾時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光打量過她全身,然後定在她後背下方注視一會,還微微地頷首。
梁韻覺得他現在的表現純粹就是一個衣冠禽獸,恨不得自己有透視眼的那種禽獸。
大庭廣眾之下,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腦子裡卻全是變態思想。
可是這種這種想法卻讓她全身上下都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了他們結束查房,梁韻回到護士休息台,開始整理當天的工作日志的時候。
她趴在台子上,一筆一畫地填表,寫記錄。有別的小護士招呼她坐下,在桌子上慢慢寫,她隻好尷尬地笑笑,借口說剛才吃多了,站著消化消化。
後庭裡滿滿硬硬地塞了個兔子尾巴,你給我坐下試試……
梁韻有點口渴,便把寫工作日志的本子倒扣過來,自己去飲水機接杯水喝。
回來的時候,看見自己扣著的本子被正面朝上地合攏放好,中間頁裡面還夾著剛才自己用過的那隻筆。
她剛剛奇怪地“咦”了一聲,旁邊立刻有個別的實習護士壓低了聲音悄悄告訴她,“陳醫生剛才過來了,問我們這是不是你的工作日志,然後就拿起來看了,好像還寫了評語。”
然後給了梁韻一個“你自求多福吧”的表情。
梁韻打開,果然有幾處地方,多了陳漾寥寥幾字的評論,批評居多。
雖是心裡不太痛快,但也還不至於讓她發作,直到看見他在最後一行的評語。
梁韻剛才最後的一條記錄是,“明天早七點去消毒室,給Kevin醫生準備手術用剪刀”。
陳漾的留言赫赫然寫著,“準備幾把”。
梁韻面部表情頓時一僵,隨後立刻肝火大動:
你個變態佔有狂,我不就是給Kevin幫個忙嗎!值得被你罵?你橫個幾把!
剛才的蠢蠢欲動一下子就沒了。
她氣哼哼地繼續把日志寫完,中間看見陳漾的電話打進來幾次,都賭氣不接,最後乾脆拉黑了他。
下班的時間到了,梁韻胡亂地收拾了一下東西,謝絕了其他同事要帶她坐順風車的邀請,準備坐公交車回家。
屁股裡的尾巴還沒有拿出來,坐公交車好歹還能選擇站著。
人剛走到一樓的門口,就看見陳漾斜倚著大門的門框,手裡捏著手機拿食指撥著打轉,回頭看見遠遠就站住的梁韻,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把我拉黑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