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起的時候,許喬正睡得迷糊。
“姐姐,姐姐。”
電話裡的聲音很陌生,許喬眯著眼看手機屏幕,的確是林坤的來電。
“林坤?”
“不是啊,姐姐,我是坤兒的同桌,昆子,昨天我們在甜品店見過。”昆子看著躺倒在沙發上的林坤,話裡假意著急,“姐姐,你能來接坤兒嗎?他喝多了。”
許喬瞌睡醒了大半,“我這就來。”
……
許喬帶著林坤坐上出租車,燈紅酒綠的夜店在他們身後越來越遠。林坤頭抵向半開車窗睡著,眉頭微蹙。
夜間涼風徐來,心中燥意難以平息。額角有柔軟觸感撫上,他聽之任之,順著那輕微力道倒向另一邊。女人的馨香沁入鼻腔,是熟悉到心底的味道。
“喬喬。”
許喬偏頭看在他肩膀低語的林坤,心中柔軟,掩蓋掉那幾分潛藏的悸動。
“喝多了就不要貪涼吹風,明天會頭疼。睡吧,到家我會叫你。”
出租車是許喬來時的那輛,司機從後視鏡打量兩人,不禁打趣許喬,“小姑娘哇,恩男朋友喝多咯,怎個還對他這麽溫柔呐。”
司機沾著方言味道的普通話,蹩腳卻易拉近距離,許喬笑笑,“不是呢,他……”
話隻說了一半,林坤的手從一旁捉住她的手,從手心慢慢插入她的指尖,而後緊緊扣住。
十指相扣,慌得許喬忘了還要說什麽。
司機在前排自然自語,“哎喲,吾家婆能有幾分這柔情喲,日子好過多哦……”
許喬扭頭看在她肩膀似是熟睡的人,她想從交握的手中脫離,而林坤越捏越緊。
隻得作罷,盡管心中擂鼓震天。許喬安慰自己,人喝醉了盡是無意識、無知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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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喬把林坤扶進臥室,自己也癱坐在床邊喘息。
慶幸住得是高層酒店,出入有電梯,若是之前的老房子,該怎麽爬得上來。許喬錘錘自己被林坤壓得酸麻的半個肩膀,偏頭看床上的林坤。
一路上,她切身感受到了林坤作為男人的重量,沉重的體格不再是多年前她能隨意抱起的男孩子。
他真的長大了。
身體的觸碰,帶給她更深切的感受,這是她在幾個月前為林坤慶祝成年生日時完全沒有的。
許喬停下手中動作,靜靜地望著他,眸中的情感忽明忽暗。
他酒後的臉頰覆著一抹潮紅,喘息有些重,眼眸緊合,遮住他平日深邃的眼,還有萬千綿綿情意。
許喬一直都知道,卻假裝不懂,她始終比林坤清楚,她的可望而不可及。
林坤可以不懂事,但她不敢。
許喬伸手按滅他床頭的開關,臥室陷入黑暗。
她抬手摸摸他的額頭,輕輕歎了口氣。
“阿坤。”
許喬開口,久違的稱呼。從他們發生關系之後,她再也沒這麽叫過。
回答她的只有一室沉靜,或許只有在這湮沒無音的片刻,她才敢追憶往昔,或是直抒胸臆。
……
林坤半夢半醒間,摸到在他身邊趴睡的許喬。
欣喜若狂,或是瞠目結舌,都沒有。他在逐漸清醒中,越發覺得理所應當。
許喬睡在他身邊,早晚都是毫無疑問的。
她呼吸輕淺,蜷縮在床邊,身上套著一件深色長外套,露出白色睡裙的一角,定是之前匆匆去接醉酒的他,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林坤蹭去她身邊,牛仔褲摩擦上她的小腿。細微觸感,許喬的腿半曲起動了動,睡裙被往上卷帶。
林坤撐起手臂,坐到她身側。
瑩白小腿在夜色中柔軟動人,體內未消散的酒精再次被勾起,帶著他的熱血一起發酵。
林坤扶身親吻她的腿彎,炙熱的唇印上微涼的肌膚。
林坤捉住她的腳腕,一寸寸往上試探,他的手被外套遮蓋,在衣物的遮掩下越逞越凶。
他摸上她腿心中央,飽滿的陰唇在柔軟貼身的布料上被構勒出痕跡。他的手指靈活挑開布料,中指悄無聲息地竄入隱密地,一點點向上,撫上陰蒂,掐住那顆肉珠,點搓揉捏。
內褲外停留的小指很快感受到了布料上沁出的濕意。
林坤撤出手,四指隔著布料撫上花心,濕潤處越來越濕。
林坤身下堅硬滾燙,不滿足卻又滿足。
“唔。”許喬被他攪翻美夢,生理反應讓她低聲囈語。
林坤不敢再來,怕一旦欲望被他放出,便再也無法控制酒後的邪念。
他側身躺回床上,近距離觀察睡夢中的女人,滾燙手心還戀戀不舍地熨貼在她的大腿上。
風從窗外竄入,吹不散他與許喬緊密交融的呼吸。
她睫毛微顫,林坤收回右手又交握上她的手掌,另一隻手解開自己的皮帶,紐扣,拉下拉鏈。
他帶著她柔軟無骨的小手一路穿梭,觸過金屬,挑開布料,覆上一片硬扎的毛絨地,最後握住那堅硬滾燙的莖身。
林坤一聲喟歎。
許喬醒來。
(嗯,有點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