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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確定聖女之位的日子越來越近,剩下的姑娘地越來越來,但是訓練地強度卻並沒有因此減輕,反而越來越嚴格。
大約是昨夜的騷亂比較嚴重,一些風言風語還是傳進一芷蘭宮。
中午吃飯休息地時候,好幾個姑娘聚在一起議論。
“你們聽說了嗎?昨天晚上好像有人夜闖皇宮?”
“還有這種事?究竟是什麼如此大膽?”
“我也是聽說地,好像是個很厲害地人物,御花園的景物都被他毀壞了好幾處呢……”
聽到最後這句話,蘇意遠有些無語。
她確實用陰陽乾坤刀破壞了御花園的景物,可她並不是那個夜闖皇宮的人。
又有人說:“還有還有,聽說明天五位主審官又要來芷蘭宮進行考覈了,不知道這次會不會被淘汰!”
一說起主審官,蘇意遠就感覺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冷了不少。
擡眼隨意一掃,就看到秦思彤和慕容珍目光冷冷的看着那幾個犯花癡的女子。
觸到她們虎視眈眈的目光,那些姑娘便再也不敢議論,趕緊低下頭吃飯。
秦思彤卻還記着上次她們議論的那些話,站起來恨恨瞪她們一眼,轉身走了。
向來以面具示人的凌王人氣雖然沒有容王那麼高,但慕容珍也格外不喜歡人惦記他,目光冷冷的朝蘇意遠這邊看了一眼,跟在秦思彤身後離開。
白芷和南星無需的對望一眼,謝玉貞則朝天翻了個白眼。
“秦思彤擔心容王妃的位置被人搶走還情有可原,這慕容珍是怎麼回事?凌王哥哥都拒絕和慕容府聯姻了,她幹嗎還瞪蘇姐姐?”
蘇意遠不以爲意,從位置上起身道:“我們回去休息吧,下午還要訓練呢。”
這邊廂,秦思彤和慕容珍回到住處,也開始密謀起來。
慕容珍看着秦思彤道:“你真的就這麼看着蘇意遠當上聖女?”
秦思彤滿眼都是不忿,手握成拳放在桌上道:“誰說她就能當上聖女?”
慕容珍有些幸災樂禍:“我是皇親,參加聖女選拔不過是礙於皇家顏面,當不當得上聖女不重要,可是你不一樣,秦大人從小訓練你,不會只是讓你在比賽中露一下臉吧?”
秦思彤臉色更是難看,語氣冷冷的道:“我來參加比賽自然是爲了當上聖女,也從不畏懼跟蘇意遠比試,你在這裏幸災樂禍什麼?”
慕容珍面上不由多了幾分嘲諷:“是麼?大家在一起訓練這麼久了,有哪些人留下,想必都心中有數,蘇意遠是最有希望當上聖女的人,無論從哪方面講,你都比她略遜一籌。”
“你——”
秦思彤氣得臉色通紅,恨恨的望着她。
但慕容珍這時卻變了神色,語氣真誠的道:“我知道你很生氣,可剛才我說的都是實話,平心而論,我更希望你能當上聖女,這樣凌王眼裏就不會只有蘇意遠那個賤人了。”
聽了這話,秦思彤的臉色才稍微好轉了些。
她向來心思深,不過在容王面前僞裝得溫婉而已,沉眸思忖了片刻道:“你真的喜歡凌王?”
慕容珍的心思被人揭穿,臉上起了一層尷尬的紅潤,不過她並沒有否認,而是道:“那又怎樣?你不也喜歡容王麼?還跟他合謀陷害蘇意遠。”
秦思彤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這件事你怎麼知道?”
慕容珍理直氣壯道:“京城裏那些官宦家的女眷都知道啊,公主府的謝玉貞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所有人,還說你是個蛇蠍心腸的女子。”
秦思彤簡直氣得吐血。
她並不在乎蘇意遠看穿她的爲人,可卻在乎自己在貴族圈中的評價,萬一這些事傳到皇上和皇后耳朵裏,只怕她就當不上容王妃了。
看她臉色不好,慕容珍又道:“你放心,跟我說過這些話的人我都叮囑過了,絕不會再告訴第二個人。”
見她如此有眼力見,秦思彤總算消弭了對她的敵意。
“你這麼幫我,不會不求回報吧?”
慕容珍臉上立刻掛起溫婉的笑:“秦姑娘這麼說就見外了,我們的目的雖然不同,但討厭蘇意遠的心情是一樣的,不如就此皆爲盟友,也好早點將她趕出京城。”
秦思彤眼底一寒,馬上又恢復瞭如常的表情。
“你說得對,我們之間本就沒有對立的必要,只要能把蘇意遠從京城趕出去,於你於我都有利。”
另一邊,蘇意遠和謝玉貞等人也在房間裏享受難得的休息時間。
謝玉貞懶散的趴在桌子上,一邊用手指轉着水杯一邊自言自語似的道:“你們說,這次闖進皇宮的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憑一人之力,就能改變御花園的景觀?”
蘇意遠盤腿在牀上打坐,自然不會理會她,倒是白芷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她昨夜是看着蘇意遠翻窗出去的,雖然還沒有機會聽她說說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大致也知道御花園景觀的改變跟她有關。
畢竟有什麼武器能像陰陽乾坤刀一樣,能讓周圍的東西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的。
沒有南星屋裏的空氣變得安靜了許多,以前謝玉貞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找她聊天,但南星前幾日就被淘汰出宮,她自然有些寂寞了。
在隔着幾堵城牆的陰陽閣裏,此時也有人正向秦越天彙報情況。
馬面使者昨夜奉命追堵蘇意遠,想將她帶回陰陽閣,最後卻被突然出現的斗篷人阻止,還將馬面使者重傷。
看到馬面使者扶着胸口走過來,秦越天意外的看着他。
“馬面使者可是受傷了?”
雖然蘇意遠的實力是有所提升,但以馬面使者的修爲,她應當傷不了他才是。
馬面使者行了個禮:“屬下辦事不利,請副閣主責罰。”
秦越天一揮手,目光灼灼的望着他道:“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那蘇意遠的修爲雖然提升不少,但應當不至於能傷到你。”
馬面拱手道:“屬下確實不是被蘇意遠所傷,而是那個藏身在宮裏斗篷人。”
“是他?!”秦越天語氣甚是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