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早也已經被剛才孟潯扯得半開了,我解開褻衣的扣子,脫肚兜的時候又悄悄看了一眼孟潯,確定他閉著眼睛在小憩才舒了口氣。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馬上都要本壘了,脫個衣服還這麽扭捏。
可我的潛意識裡,就是抗拒的。
將上半身的衣服半褪,我雙手捧著自己胸口兩團豐勻的軟肉,夾住了孟潯的龍根。
雪白的乳肉綿軟不已,中間含著那麽一根紫黑色的硬物,外側又被我的手所擠壓,擠成了一個淫靡的形狀。
我一邊思索著上次被江念清乳交時的情況,用乳房緊緊地夾著那硬物,因為乳肉的軟更是突出了陰莖的堅硬,我覺得自己就像是用胸部抱著一根燒熱了的鐵管一般,雙乳間有些發疼,不太舒服。
“手上再用力,夾緊。”孟潯閉著眼,說出來的話音量也不大,輕輕柔柔的像是夢囈,可一聽就知道是在對我的動作進行額外輔導。
還要夾緊啊……
手上又用力往裡摁了摁,那雪白的軟肉被擠壓得更是不成形狀,就像是兩團水球一般,緊緊包裹著男人的陰莖。
這樣緊密的貼合,我幾乎都能感受到這生龍活虎的分身傳來鮮活的脈搏,就像是將我的身體和孟潯的心臟連接在了一起一般,在這一刻讓我們的心跳都能彼此感應。
“嘖,你的嘴呢,嘴別閑著,舔。”孟潯又發出了不滿意的聲音,說完卻又像是怕我不明白他說什麽似的補充道:“舔龜頭。”
我低下頭,看了看孟潯的鈴口,伸出舌頭舔了舔,咂了砸嘴,還好沒有什麽奇怪的味道……
然後我張開嘴,含住了那莖頭,就按照上次從孟潯那學來的招式,用舌不斷地刺激著那頭身相連的溝壑,手托著胸部上下賣力地刺激著柱身。
不消一會兒,我明顯感覺到雙乳之間那硬物變得更加龐大了些許,心裡一個激動,舌尖無意識地掃過馬眼兒,惹得孟潯呼吸一頓。
他這是……爽到了的意思吧?
那這麽說來我是不是能一雪前恥了!上次給孟潯口交,這家夥可把我給罵壞了,現在就讓他嘗嘗我的厲害!
這麽想著,我一個激動,臉上的笑肌便開始不受控制地工作了起來,下一刻我隻覺得門牙像是碰到了什麽東西,雖然我立刻就縮了回來,但從孟潯立刻睜開滿是怒意的雙眼來看……
我可能是犯了什麽……不得了的錯誤吧。
在孟潯的怒視下,我怯怯地吐出了被我含得亮晶晶的硬物,手也不覺地松了兩分,想問問怎麽回事卻又不太敢說話。
“我是不是說過,不要咬。”孟潯緊咬著牙,光聽著聲音我都能猜想到他此刻若不是手上有傷,肯定都已經把我撕成好幾片了。
“對、對不起……”我大概也猜想到剛才大概是個怎麽回事了,雖說我也不知道這件事兒算不算大,可看著孟潯那副快要吃人的樣子,也知道自己闖了禍,“要不我再給你舔舔?”
孟潯的臉又黑了幾分,“罷了,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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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嘴上已經命令過一次了,可孟潯的手還是用了用力,將我帶上了軟榻。
我低頭看了一眼,心裡其實有那麽幾分希望看見孟潯軟掉,可雖說經歷了一些挫折,那巨龍依然昂揚著高貴的頭顱,一點兒受挫的樣子也沒有。
他已經失去了耐心,手直接探入我的衣裙間,解開了褻褲的腰帶,那寬大的褻褲立刻順著我的屁股滑了下去,露出了那光滑白皙的肉瓣。
孟潯的手毫不客氣地摸上了那此刻正處於自然閉合狀態,就像是一個肉呼呼的小饅頭一般的肉瓣,一邊用了一根手指便準確地將它一分為二,最長的中指順著花核直接碾入了花道內。
“騷貨這就濕了?”他感受到濕潤感,發出譏誚的笑聲,手指卻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順著那內壁的皺褶往上捋,整個陰道壁都能感覺到那聚集在孟潯指尖的力量點,將我的注意力立刻全數拉扯了過去。
因為容納一根手指對我來說還是相當容易的,我一邊忍耐著那淺淺的快意一邊心裡不斷地思索著,這家夥到底想幹嘛。
尤其是我剛才又不小心惹得他不痛快了,這睚眥必報的家夥肯定不會放過我,這麽一想我就更是覺得心下懸吊吊的。
大腦走神還沒走出兩米遠,孟潯的手指已經準確地戳到了嫩肉上,讓我渾身下意識地一抖。
“孟潯!”我急急開口,想要阻止他繼續下去。
可孟潯卻像是十分受用我剛才那麽一喊,抬眸看向我,眸光水色粼粼,好看極了,“怎麽?”語調也是慵慵懶懶,仿若十分不經意時隨口應的那一聲。
但那手指卻是帶著一股天生的凶狠勁,不斷地在那一點上戳刺。
手指尖相比起性器窄小得多,因此那受力點也猛地被縮小,每次觸碰帶來的快感都大得驚人。
“別、不要!”我頓時慌了神,實在沒想到自己在孟潯一根手指的功夫之下都會如此狼狽。
這家夥到底玩過多少女人啊!
沒有讓我內心再腹誹兩句的時間,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已經讓我自顧不暇,我只能扶住軟榻的靠背將重心轉移過去。
手指迅速發力收緊,我死死地摳住了那精美鏤空雕花。
說實在的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上的雛兒,真的要我在一根手指下高潮出來,讓我感覺有些被小瞧了,這種念頭不斷在我腦中膨脹,讓我生出了一股想要再抗爭一下的心思。
大腦開始遊離,我試圖想一些其他的事情來減緩一下這山崩似的快意,卻屢屢失敗,孟潯的技巧根本不是我能夠抗衡的,在這樣的激烈刺激下,我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像是蚍蜉撼樹。
到最後我只能被他一把拉扯進情欲的漩渦之中,在他的面前含著眼淚高潮了出來。
孟潯就那麽看著我高潮的樣子,表情清淡得像個局外人一般,手指從我的身體裡抽出去,帶著那粘稠的淫水,拉出了一條細細的絲線。
“爽嗎,淫物。”他定定地看著我,面上不動聲色,可明顯變啞的聲音卻出賣了他。
我好半晌才從高潮的激蕩中掙脫出來,腿一軟便跌坐在了這軟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