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以身相許報救命之恩

發佈時間: 2025-02-11 19: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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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跡還沒乾,呈現駭人的鮮豔紅色,就那麽大喇喇地掛在袖子的位置,我看著都覺得心驚肉跳。

“你……你沒事吧,毒……”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竟是如此的笨嘴拙腮,一張嘴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

孟潯一副懶得理我的樣子,坐上了禦書房備著休息的軟榻,我也不敢跟過去,就站在原地等著太醫過來宣布一個診斷結果。

“過來。”孟潯的聲音從偌大的禦書房的另一側飄了過來,我覺得整個禦書房除了我應該也沒有第三個人了,可剛湊過去,就聽孟潯開口道:“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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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茶?

好吧,誰讓你現在手受傷了呢,而且好死不死還是給我擋了那麽一下,雖然我覺得如果真的從頭推責任的話,你自己要承擔大部分的責任,可是……算了算了。

我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送到了孟潯手邊,他用另一側沒有受傷的手接了過去,啜了一口,又開始閉目養神。

雖說他看起來一副很輕松的樣子,可那薄唇已經微微泛起了青紫色,這讓我感到非常的擔憂。

要知道他可是皇帝啊,雖說我不知道他為政是昏庸還是明智,可他至少是個皇帝啊,萬一他死了,這禦書房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下午我和他在這裡獨處,如果把我當成凶手,這可是弑帝之罪啊,還不把我追殺到天涯海角!

太醫很快就來了,請了安之後一抬頭,倒是先被我身上披著的衣服打了眼,一張老臉上閃過了些許驚愕,又迅速恢復鎮定。

孟潯將手臂上的傷給太醫看過之後,太醫臉上立刻嚴肅了起來,又給孟潯把了把脈,眉頭緊鎖的樣子真是讓我膽戰心驚。

不會真的很嚴重吧,到時候給我治個罪就完蛋了。

“皇上這看起來是被淬了毒的暗器所傷,這毒老臣不才倒是可解,就是不知皇上是被何人所傷啊……”太醫說著,還不忘瞥我一眼。

果然這連傻子都看得出來,這禦書房除了我就只有孟潯,那孟潯受傷了還能是誰乾的……

孟潯冷冷地看向太醫,“今日之事如有走漏半點風聲,朕唯你是問。”

那太醫明顯是老眼昏花平日裡被孟潯人前那副溫馴有禮的外表騙了,如今對上那凌冽的眼神,倒像是吃了一驚般愣了愣,半晌才連連點頭道:“老臣明白。”

太醫留下了方子與藥膏之後就走了,走之前還眨巴著那滿是皺紋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眼神複雜。

我看著孟潯也沒什麽事,這才起了撤退的心思,回過頭去撿起地上的拐杖,看著那已經恢復原樣的杖首,生怕不知道碰到哪裡又射出暗器,竟有些無從下手。

柳亦這家夥,在這根拐杖裡暗藏了這樣的玄機也不告訴我一聲,萬一我哪天誤觸了把自己殺了怎麽辦!

拎著拐杖,我走到孟潯身前,看著他還在閉目養神的樣子,試著小聲地喚了一聲,“皇上?孟潯?”

沒有反應。

孟潯此刻那張本就漂亮得過分的臉蛋泛著病態的蒼白,不太壯碩的身子此刻看起來更是單薄得像一張紙似的。

好像……有那麽點可憐啊。

我脫下身上剛才孟潯給我披的外袍,將拐杖小心地放在了一旁,然後輕手輕腳地想要把這衣服蓋在孟潯身上。

卻不料,孟潯卻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將我往前一帶。

身子失去平衡,我只能穩穩地摔進了孟潯的懷裡。

“怎麽,想走?”此刻我整個人都趴在了軟蹋上,臉靠在孟潯的腰部,有些怯怯地抬頭看著他,而孟潯也正好得了一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就那麽睨著我。

“那個……不打擾你休息了。”若是之前,我走也就走了,可今日卻總覺得有那麽點心虛。

聽見我的話,孟潯卻是突然露出了笑容。

只不過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卻是一點溫暖也沒法傳遞過來,“你就是這樣報答救命恩人的?”

什麽救命恩人啊太醫不是都解毒了嗎……

雖然我很想這樣反駁,不過卻被孟潯的眼神給鎮壓了下去。

“那你想怎麽樣……”我覺得這句話一出口,百分百會換來一個答案。

“以身相許吧。”果然,孟潯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通,看似有些嫌棄的樣子,“看你也是身無長物了。”

今天的孟潯……總感覺已經徹底放棄在我面前進行偽裝了。

“那個……你都中毒了,還想著這些事,是不是不太好啊。”我撐著手臂努力地與孟潯拉開一定的距離,好不容易往外退了半步,又被他另一隻手無情地摁了回去。

“對啊,我行動不便。”孟潯看著我,目光淡淡,臉上笑意卻漸漸加深,“所以今天你自己來。”

說完,他便拉著我的手引導向自己的胯間,隔著布料我都能隱隱地感覺到那驚人的熱度,看他整個人都非常放松地靠在了榻上,那意思很明確,就是反正我現在手不方便,既然要做了,那脫褲子這活兒也交給你吧。

我又不死心地等了一會兒,期待著喜公公也許會進來提醒孟潯該喝藥去了,然後打破這一室的曖昧氣氛,可等到的卻只有那無限的寂靜。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小心地伸出手解開了孟潯的褻褲,那根噴薄著男性氣息的硬物就這樣直挺挺地跳了出來,險些拍打在我的臉上。

雖說也不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觀察到孟潯的性器,可是每次看我都覺得有些緊張。

欲望將那血液往這一處激蕩,就像是被水脈激活的樹根,每一條筋都煥發著活力,緊緊地啃咬著,攀附於那柱身之上,襯得那本就粗碩的玩意兒尺寸更是駭人。

上方的龜頭也是長著一副完全不遜色於身子的凶狠相貌,凸起的棱尤為的明顯,就像是平白在陰莖上套上了一層環形鋼板一般,得虧這性器不會說話,不然想必肯定是在叫囂著要如何碾平搗碎那女子嬌嫩的私處。

誰能想到長得如此陰柔漂亮的男子胯下的性物竟是如此猙獰可怖呢。

雖說孟潯讓我自己來……可是這什麽前戲也沒有,怎麽來的起來啊!

我用手握住那滾燙的性物,心裡犯難,手上也不怎麽走心地套弄了兩下。

孟潯皺了皺眉,睜開了美目,眸光中盡是不耐煩,“你在幹什麽?”

我手上的動作一頓,心虛地垂下了眼。

“就你這樣的侍奉,哪怕是弄到明日也沒用。”孟潯毫不留情地冷言批判道,“用你的奶子,夾住。”

乳、乳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