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明明應該是很震撼的一幕,我的心裡居然沒有太大的波瀾,也忘了掙扎,就這麽傻傻地看著這看成巨型的貓咪壓在了我的身上。
大腦中混混沌沌,就連一點兒多余的想法都沒有,好像這一切很自然似的。
貓咪用軟乎乎的頭拱著我的脖頸,兩條後腿抵在我的腿間,一個被我所熟悉的堅硬觸感就這樣擠了上來。
“不要……”腦海中閃過微弱的抗拒感,我喃喃出聲。
那巨大的貓舌舔過我的唇瓣,將我的所有的話語都堵了回來,溫熱的唇舌探入,帶著一絲動物的野性。
我竟然在和……一隻貓接吻。
多麽不可思議的事情,可我卻一點兒也不感到驚愕和害怕。
那堅硬的獸欲擠開了我的內褲,硬頭沾了沾小穴口的水,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已經被撩撥得這麽興奮了,小腹以下已經是一片酥軟泥濘,就差長出一張能說話的小口,對著那堅硬性器以露骨淫語招攬了。
看那貓兒巨大一隻,活像一隻吊睛白額猛虎似的,可那性器往裡擠推卻是十分輕柔的,我幾乎沒感覺到疼,隻覺得那緊縮的地方一點點被擴張了開來,變得飽脹。
好滿……
莖頭頂到了底,我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那麽粗碩的玩意兒竟就這樣進了我的身體裡,那小口就像是煥發著無限的潛力,哪怕此刻泛著水光就像是感到吃力與委屈的樣子,那裡面的媚肉卻是緊緊地絞著貓咪的性器,嘬得津津有味。
“嗯……”我難耐地地哼出聲,明明只是夢境,這種快感卻來的那麽真實,那陰莖一次次果斷而又目的性十足的進入產生的酥麻快感不斷地在我的身體內叫囂,叫得其他感官都變得遲鈍了起來,讓我的大腦只能注意到那交合處嚴絲合縫的摩擦。
睜開眼,我眼前是趴在我身上奮力動作的江念清,借著明亮的燭光,我看見汗珠掛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隨著他的動作而搖動,下墜,抱成一團,最後隱沒在他的下肢深處。
一般來說,蘇醒的一瞬間身體是沒有知覺的,可眼前的場景就像是剛才夢境的延續,龜頭在體內衝撞,感官的回歸速度快到幾乎無縫銜接。
“醒了?”剛對上江念清的眼眸,他便低頭在我的唇瓣上啄了一口。
我還有一瞬間的恍惚,可身體卻已經被一陣陣直衝而來的快感完全喚醒,雙腿完全不聽使喚地攀上了江念清的腰。
“貓……呀啊……貓呢……”話一出口我自己都覺得沒頭沒尾的。
江念清聽見我這莫名其妙的問題,下半身一個用力惹得我悶哼出聲,人卻像是匍匐的蛇一般爬了過來,那毛茸茸的腦袋湊到了我的耳邊。
“喵。”
他的聲音一點也沒有平時刻意裝可愛的樣子,只是用了自己本來的聲音,又被情欲染深了幾分,聽起來哪裡像是貓叫,倒更像是一只花斑豹的低吼。
高潮的瞬間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江念清的頭,手指從江念清蓬松的發間穿過,因為腦內不斷被情欲蕩起的混沌讓我好像又回到了那夢境之中,抱著那皮毛柔軟順滑的波斯貓。
“大姐姐真可憐。”江念清的吻落在我的頸脖上,“睡吧,晚安。”
我也不記得江念清那晚到底有沒有釋放出來過,可是眼皮沉重得讓我沒有再思考這些事情的能力,一閉眼便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江念清也沒了蹤影,我睡得神清氣爽,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外面的天晴得簡直像是畫裡的世界似的,推開窗子,我看著天空碧藍如洗,心情大好。
“雲巧,更衣。”我難得心裡生出了想要外出走走的欲望,一回頭卻看見雲巧眼眶紅紅的,兩個眼瞼腫得跟個桃核似的。
聽見我的吩咐,雲巧難得什麽也沒說,轉身就準備去給我拿衣服,卻被我叫住,“等等,雲巧你怎麽了?”
她腳步頓了頓,回過頭來跪在了我面前,狠狠搖了搖頭,“回娘娘,奴婢沒事兒。”
說話間那難以掩飾的哭腔卻是已經出賣了一切。
“到底怎麽回事?”昨天給我拿點心的時候還樂呵呵的呢,這才過了一個晚上而已,能出什麽事呢?
雲巧咽了口唾沫,低垂著頭,在她正對著的那塊地面上已經出現了點點淚跡。
“娘娘,都是奴婢該死。”雲巧抽噎了幾下,就像是再也繃不住了一般哭了起來,“是奴婢害死了雲嬌,奴婢罪該萬死。”
這都哪跟哪啊?
“雲嬌是誰?你怎麽害死她的?到底怎麽回事啊?”我越聽越覺得雲裡霧裡,語調也是不自覺地拔高。
這是昨天夜裡死了個人的意思?
雲巧用手背擦了擦淚,頭依然低垂著,就像是那被壓彎了的稻苗一般,“娘娘宮裡的點心,都是一日一換的,只要隔了夜就會倒掉,奴婢昨日從禦膳房拿來了那麽好些點心,心下思忖著娘娘也不會再用了,便起了貪念,給了奴婢的妹妹雲嬌吃了……請娘娘恕罪!”
聽到這裡,我已經差不多知道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頓時脊背一涼。
所以昨日雲巧給我從禦膳房新拿來的點心因為怕浪費給了她妹妹雲嬌吃,結果雲嬌吃了之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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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從禦膳房回鴻棠宮的路上遇到了什麽人?”我仔細想了想,從禦膳房直接下毒難度未免太大了些,又聯想到昨天雲巧回鴻棠宮的時間比平日裡要長一些,便發問道。
聽見我的問題,雲巧的哭泣靜默了幾秒鍾,隨後頭埋得更低了些,“昨日奴婢從禦膳房出來之後,遇到了一同進宮時結識的宮女流珠,因為許久未見所以多聊了幾句……”
“中間你可有離開過食盒?”我追問。
雲巧先是搖了搖頭,正當我感到有些疑惑的時候又像是想起來什麽一般點點頭道:“流珠說幫奴婢拿食盒,奴婢也沒多想就給她拿了,之後路上遇到了和流珠一同服侍燕妃娘娘的流雲,流雲又和奴婢說了好一會兒話……”
這不是很明顯了嗎。
我抓了抓後腦杓,燕妃,聽都沒聽說過的人,果然這后宮危機四伏啊,這麽一想還真是有些後怕,若是昨天我執意等到自己喜歡的糕點來了再吃……不敢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