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裏什麼都沒有,本就一肚子悶氣的他怒道:“沒做飯?”
史母這才想起做晚飯這茬,連忙往鍋裏添水,準備點火添柴。這種洗衣做飯的活,平日都是岑雪在做。自從史太生娶了媳婦,她連水都沒燒過。
今天岑雪離開,她擔心史太生去岑家砍人,一直看着他。心裏也被怒氣充斥,哪裏還記得做飯這種事。
史父大怒,擡腿就踢了史母一腳,將回家後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她身上,吼道:“我辛辛苦苦在外面賺錢養你,你在幹什麼?竟然連做晚飯都忘了!
太生她媳婦死哪去了?兩個孩子呢?
是不是回孃家了?”
聽他終於想到岑家,史母忍痛使勁點點頭。
史父更怒:“回孃家還要在那裏過夜?不知道家裏活多,等着她做?”這麼多年,岑雪回孃家都是當天去當天回,從沒在岑家留宿過。
“明天她回來,你……”本想說讓史母好好教訓她,可想到史母發不出聲,這一腔的怒火燒得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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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了竈房,狠狠瞪了眼史太生:“但凡你多讀點書、多識點字,也不至於成這樣!”
史太生也是一肚子怨氣,他是識字不多,寫字更不會。但假使他能把事情經過寫出來,父親認識嗎?父親也不是大字不識幾個?
“一個個沒有令人省心的!”
史父怒氣騰騰地進了屋。
*
晚上,史太生等史父和史母都睡下,拿着斧頭悄悄出了院子。
白天這口惡氣,他實在咽不下。從小到大,他還沒受過這種氣!
他必須要去岑家報仇出氣!他要劃花岑雪的臉,要把岑卿卿大卸八塊!
家裏有牛車,但擔心驚動父母,他沒有趕牛車,而是選擇步行。
史家村離盧家村三十里路,史太生從沒靠雙腳走過這麼長的路。
幸好月色還算不錯,路上不算太黑。他一路跑累了便走,走一段時間再跑,等他抵達盧家村時,已快半夜。
一路上又累又困,竟把他心中的怒火與情緒消磨了大半。
雖然來岑家的次數不多,但岑家的房子很好找。他提着斧頭來到岑復雲家門前,先休息一會兒,喘勻了氣,舉起斧頭剛要砍大門,理智迴歸。
他若是這一斧頭砍下去,勢必要驚動岑家人,有可能還會驚動鄉鄰,到時不但動不了岑家,還反把自己搭上。
若是翻牆進去,打起來,岑復雲常年打獵,體格好力氣大,他也未必是岑復雲的對手。
腦子動了動,月色下,他露出一個陰險又瘮人的笑,將斧頭擱置一旁,四處去找乾草乾柴。將收集的乾草和乾柴堆積在岑家後牆處,拿出火摺子就要點。
然而,火還未碰到柴,忽得火就滅了,不及他反應,他整個人便軟軟倒下,陷入昏迷。
“主子,點他睡穴了!”
兩個黑衣蒙面人現身,其中一個“主子,點他睡穴了!”“主子,點他睡穴了!”
兩個黑衣蒙面人現身,其中一個
兩個黑衣蒙面人現身,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