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叫這麼親熱,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們關係有多好。”孟子音嘖嘖嘖幾聲,字字帶刺,“你們結婚這麼久了,你那便宜老公纔想着送你禮物,我倒要看看他能送給你什麼。別是幾塊錢的地攤貨,真的要笑死人了。”
“臭丫頭,你用得着這麼酸他嗎。我給你看看不就知道是什麼了。”司戀當着孟子音的面拆開禮盒。
禮盒裏邊是一個更加精美的包裝盒,包裝盒裏邊躺着一條漂亮的項鍊。
項鍊有一枚星形吊墜,吊墜看起來是應該鑽石材質……
司戀拿起來摸了摸,“音子,這個到底是玻璃還是鑽石啊?”
孟子音拿在手上看了又看,瞅了又瞅,“做工看起來挺不錯的,不過沒有品牌logo,不是國際大牌,應該也值不了幾個錢。”
不是大牌,司戀也欣然接受,“管它是不是大牌,杭川的心意最重要。”
孟子音勾起項鍊,湊到燈光下,燈光照在鑽石上折射出美麗的光暈,剎那間讓她們彷彿進入了一個夢幻的奇妙世界。
她倆都看傻眼了,尤其是孟子音,“天啊,天啊,蟲蟲,怎麼這麼好看……我爲我剛剛的話道歉,即使沒有大牌logo,看這條項鍊的材質以及做工,我估摸着這條項鍊至少也要十萬塊吧。如果加上大牌logo,可能就要百萬起步。杭川送你這麼貴的禮物,看來是真想跟你過日子。”
“十萬塊?這麼貴啊!”司戀立即把項鍊裝回盒子裏,這麼貴的東西她可不敢亂收。
她給杭川發消息,“項鍊我收到了,你老實話告訴我是不是很貴?”
這條項鍊對於很多人來說,確實很貴,但是對於戰南夜來說不過九牛一毛。
他站在司戀的角度回消息,“嗯。”
司戀,“多貴?有沒有十萬?”
十萬?
這條項鍊上邊最小的一顆鑽石,都不只值十萬。
看着手機屏幕上“十萬”二字,戰南夜性感的薄脣輕揚,忍不住笑了。
如果告訴她這條項鍊就是他在回國前特地去巴黎花爲她拍下的“恆星”,價值兩個億,她會不會以爲他在騙她?
戰南夜笑着點動指尖,回了一個字,“有。”
看到杭川說有,司戀心疼得緊,“花十萬塊買條項鍊,你怕是吃飽了撐得。咱們又不是有錢人,錢要花在刀刃上,不要浪費在這些沒什麼用的東西上啊。”
杭川,“我可能應該還算有錢人吧。”
司戀,“……”
杭奶奶說過,杭川自己做生意,看樣子生意應該也不錯。
十萬塊錢對於她來說是一筆鉅款,對於杭川來說未必。
她不應該因爲捨不得買這麼貴的東西,就認爲別人買這麼貴的東西就是爲了顯擺。
司戀打字跟他道歉,還沒有發出去,又收到杭川發來的消息,“你是我妻子,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之前我給你那張銀行卡,你可以隨便刷。”
杭川給的銀行卡夾在結婚證裏邊,結婚證不見了,銀行卡自然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再說哪怕他是她的丈夫,兩個人又沒一起生活過,司戀並不想佔他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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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戀回他,“你自己賺的錢自己好好存着,別想着給我花,我自己也能賺錢的,賺的比很多人都多。我個人認爲比較健康的夫妻關係並不是誰養誰,而是兩個人一起努力賺錢,努力讓這個家庭變得越來越好。萬一其中一方失去工作,另一個人有扛起這個家的能力。”
杭川,“嗯,我贊成你的觀點。”
司戀,“這條項鍊我先收着,等見面時我再還給你。”
杭川,“?”
司戀,“我們還沒和好呢,你別想先用禮物收買我。好了,不說了,我要和小夥伴出去吃火鍋啦。”
看完司戀最後一條消息,戰南夜撥通了齊夢離的電話,“誰說送禮物就可以?”
齊夢離無辜得很,“我百試百靈,誰知道到你這裏就不管用了。”
……
元旦三天假期結束,假期後第一天司戀跟着戰南夜一起去庸西溼|地公園考察。
和他們一起的還有鎏金老總,鎏金老總五十幾歲了,還帶着夫人一起,夫妻倆走到哪兒都是十指緊握。
原本計劃步行考察,把庸西溼
地公園轉一圈,金總考慮到金太太穿的高跟鞋,提出坐觀光車。
司戀也是穿的高跟鞋,走了半個小時,腳後跟都磨破皮了,能坐觀光車甚和她意。
觀光車除駕駛位還能坐七個人,景區負責人坐司機那排,金總的祕書坐第二排,和金太太坐第三排,戰南夜獨自一人坐第四排,司戀和周啓靈坐最後一排。
觀光車一路走走停停,負責人詳細地跟他們介紹溼
地公園情況,司戀和周啓靈認真做筆記。
逛完一圈,瞭解到溼
地公園大概情況後,也到午飯時間了。
午飯是司戀安排的,就在景區內一家不錯的特色飯店,就是觀光車不能直達,還得走大概一百米鵝卵石鋪成的小路。
金總擔心金太太崴腳,下車後往金太太身前微微一蹲,都不用他說什麼,金太太便爬上他的背,他揹着金太太穿過鵝卵石鋪成的小路……
從來不關心別人夫妻感情好不好的戰南夜也忍不住多看了他們夫妻幾眼,“金總,你和夫人的感情真是令人羨慕。”
金總揹着金太太還健步如飛,一看就沒少背,“年輕時,我一門心思放在工作上,總是忽略她的感受。那時候我們兩口子經常吵架,一度吵得差點離婚。還好我們溝通及時,瞭解到對方心中所想,解決了矛盾,這才能走到今天。”
戰南夜來了興致,“喔,我能跟您老請教怎麼溝通嗎?”
金總仰頭看了眼趴在自己背上的妻子,目光愈加溫柔,“有什麼事情不要憋在心裏,敞開了說清楚。還有今天的架必須今天吵完,絕對不能留在明天。無論怎麼吵,都不能說傷感情的話,不能攻擊對方的軟肋。”
“受教了。”戰南夜認真聽着,認同地點了點頭。
金總又說,“前些時間你公佈了已婚的消息,所有人都在猜測你老婆是何方人士,但是都沒有頭緒。方便談談你太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