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身滑膩的白濁,硬是洗了好久,不用狼裔的鼻子了,她自己都能聞到!該死的狗東西!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肏了她嗎!
同伴去找了樂子趕回來,聞到這滔天的味兒驚道:“臥槽!你小子是把她泡你精液裡了!”
若野淡淡地把玩匕首,“你猜。”
“這他媽的得熏死我們!”來換崗的一人抱怨道。
另一人飛到旁邊的屋簷上,“我得離遠點,可把我惡心的!”
“希望這小公主就呆屋裡,哪兒也別去,別把院兒裡的槐花香給蓋了。”
這之後元醉月很長時間沒看到若野,古宅多了些仆役和守衛,她揣測是因為監視的人變少或者說沒有了,若是狼裔傾巢而出,那,應該要執行什麽計劃……
元醉月吐完最後一口酸水,歎息一聲,望著被古宅圍成四方的狹小天空。
若野,不管你所求為何,本宮都願你……得償所願。
此刻遠在千裡之外的若野將甲胄披上身,匕首藏於袖間,皮靴裡也藏了武器。
同行的狼裔見他如此,有些驚訝。畢竟陸野之強已經能將任何東西用作殺人之物,連他都這樣謹慎,看來,這是場硬仗了……
立夏剛過,遼軍以三千騎兵南下,劫掠了沿途的小城逼近潼關,打響遼晉第一戰,現在若野一行精銳狼裔受令潛入晉國皇都,不出意外,會遇到晉國培養的狼裔精銳。
“陸野,你也是從那裡出來的,他們……都很強?”
若野蒙上黑紗,“有一個,和我差不多的。”他將手上的護腕固定住,對同行道:“到時候我來對付他。”
聽他這麽說,同行懸著的心落下,和陸野一樣的怪物,他可不想對上。
若野一行幾十個黑影颯颯而過,在臨近皇城的路上被截了道。
他們對面,月光下幾十個黑影正落在離皇城不過一裡的屋脊上。
晉國竟已經算到他們會暗襲!遼國為首的狼裔唯叔心道不妙,而且憑氣息判定,對面的人,竟有大半也是狼裔,該死的晉國狗把他們孜可爾部落的族人後裔當刀使!
從陸野口中可知他們從小受著怎樣慘無人道的訓練!可恨他們長期接受洗腦,一時半會無法說服他們!
若野低聲對唯叔說,“唯叔不必心慈手軟,此刻的殺戮……”見陸野眼睛暗暗發紅,“不過是為了更大的救贖。”
唯叔點點頭,與他們狼裔對上,若是逃避,將後背留給敵人只會承受更多傷亡,不如戰!
唯叔一聲令下,幾十個黑影亮劍進攻,雙方立刻纏鬥起,雖然都是黑夜,但狼裔的嗅覺讓他們能輕易地判別彼此,不少晉國狼裔自是聞出若野的氣息,大喊:“誅殺叛徒若野!”
這時晉國一黑影已經連殺數個遼國暗襲隊的人,唯叔正欲親自前往對那人相鬥,卻被陸野搶先,見陸野限制住那人殺人的氣勢,與那人打得難分難舍,他才安心地去與其他敵人交手。
“為什麽?”他平靜的聲音問道。
若野用袖中手臂格擋住他的劍,“為她。”
這黑影不是別人,正是若野的血親弄桁。
“你背叛了她的家國。”弄桁輕聲訴說他的罪狀,他縱身躍到房梁上,指尖擦過刀鋒,眼神一泠。
他要動真格了。
若野也亮出武器,準備迎戰。
弄桁出劍極快,只見漫天劍花閃爍,若野已經被劍鋒包圍,他用的是匕首,短兵,需要更敏捷的身形才能靠近弄桁。
但和弄桁從小打到大,對付他若野自有心得,他快速擊退弄桁的劍氣,隱去身形後突然貼身弄桁背後,對他道:“她現在有危險。”
弄桁握劍的手一緊,“那都是你害得!”轉身朝他使出更狠厲的刺擊。
若野用匕首側邊抵住他的劍尖,發出刺耳尖銳的金石之音,他趁此機會低聲道:“她在西城槐花巷,去救她。”
弄桁快被他氣笑了,正想問罪他,見若野持匕向他頭臉一劃,弄桁折身避過,聽見若野一聲憤怒的“閉嘴!”
弄桁大怒,手腕一轉,手中劍尖嘯一聲,成龍虎之勢直取若野要害,但若野不退反攻,一刀割在他胸口。
二人當場見血,若野胸口被刺,血噴湧而出,他深深地看了弄桁一眼,縱身逃竄而去。
弄桁卻愣了片刻,以他對若野的了解,他不可能避不過這招,為了刮他一刀特意受了這擊顯然不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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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桁摸了摸胸口。這傷口長,出血多,看似嚴重,但並不深。
突然一串煙花從皇城中竄起,那是收隊的信息。
弄桁收劍入鞘,隱匿了身形。
題外話:才發現昨天隻發了一章,今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