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遇之難看的臉色,許靳得意地道,“軟軟的前夫,軟軟把他忘記了,岳母大人也把他忘記了?”
寧軟軟,“……”
這兩人是在唱雙簧?
他們出去這會兒,他們聊什麼了?
寧母,“哦……我年紀大了,記憶力不好。那個誰,我們要吃飯了,你要是沒別的事情,把我家應應放下,就可以走了。”
寧軟軟拉着寧母小聲道,“媽,傅遇之剛剛幫了我們很多忙。應應的傷也是他帶來的醫生幫忙處理的。”
寧母看着寧軟軟,“你要不想和他和好,就不要再接受他任何好處,不然你一輩子都跟他斷不了。”
寧軟軟,“我沒有想着接受他的好處,剛剛情況緊急……”
寧母厲聲打斷她,“不要爲自己找藉口。”
寧軟軟,“……”
寧母,“現在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到底是想跟他徹底斷了,還是想跟他和好?”
寧軟軟,“當然、當然是徹底了斷。”
“那好,你斷不了,我幫你斷。”寧母轉身往屋裏再走去,再出來手裏拿着一把皺巴巴的錢,都是他們做點小本生意賺的。
她把一把錢遞給傅遇之,“傅總,這裏有兩千塊錢,不知道夠不夠付寧應應的醫療費?要是不夠,我再用微信掃碼支付給你。”
傅遇之,“媽,你這是做什麼?”
寧母,“之前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你與軟軟再沒有關係。你答應我們放她走,不再纏着她。你堂堂傅氏集團的總裁,爲何說話不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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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遇之放下寧應應,緊張地整理了自己的衣衫,“我答應放她回家,但沒有答應以後不與她來往。”
“以你的相貌以及身家,想找什麼樣的女孩子沒有,我不明白爲何你一直纏着軟軟。你要知道,你這樣做,對她的名聲一點好處都沒有。”寧母把錢強行塞他手上,“這錢你拿着,我不想我的女兒再欠你什麼。”
傅遇之收下了錢,轉身就塞寧應應手裏,“姐夫給你買文具的錢,你收着。”
寧應應,“……”
這錢,他收不行。
不收,更不行。
要不要把這麼燙手的山芋給他?
傅遇之又看了眼寧軟軟,“我先走了。咱爸和應應的事情你都不用擔心,我會讓人看着。”
寧軟軟,“不,不用……”
傅遇之沒有理會她,轉身走了。
寧軟軟,“……”
她真是賤骨頭啊。
看到傅遇之落寞的眼神,心裏竟然會不好受。
許靳,“傅總,慢走不送啊。以後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一家的普通生活。”
傅遇之也沒有應,很快就從他們視線中消失了。
寧軟軟,“媽,許靳,我們不在這段時間裏,你們商量什麼了?”
許靳,“就是你看到的這些啊。”
寧軟軟,“……”
許靳,“捨不得傅狗了?”
寧軟軟,“……”
許靳,“要是捨不得他,就去把他追回來。他人還沒有走遠,還來得及。”
寧軟軟不想再聊這個話題,“媽,我爸真的能搞定嗎?”
寧母,“把燒烤料遞給我。”
寧軟軟急得跺腳,“媽!”
寧母,“除非他願意讓他的女兒和兒子一直被人欺負,他就能搞不定。”
寧軟軟,“話是這樣說,但是爸以前從來沒有跟人紅過臉,我怕他架都不知道怎麼吵。”
寧母,“不一定非得吵架。不管用什麼方法,能解決問題就是好方法。”
寧軟軟,“……”
……
大概一個小時後。
寧父回來了。
寧軟軟趕緊迎接上去,“爸,怎麼樣?”
寧父,“寧全那狗東西被警察帶走了。”
寧軟軟趕緊給寧父倒了一杯熱茶,“爸,你先坐下喝杯茶,再好好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寧父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幾口,再道,“我去寧洪和寧滿家找了監控,都有拍到是他故意讓他們家的狗咬應應。
我不懂這樣算不算是故意傷害,就立即報了警,警察過來看了證據後問我是否願意私了,我不願意,他們就把他帶走了。”
寧母往他碗裏夾了一塊肥肥的紅燒肉。
寧父眼睛一亮,“娃他媽,你好久沒有給我夾菜的習慣了。”
寧母,“今天你表現得好,該獎勵。”
寧父,“謝謝孩兒他媽肯定,以後我會表現得更好。”
寧母又把包荷葉裏熱着的烤魚給他取來,“這條魚是給你留的,你看看我烤的烤魚有沒有你烤的好吃?”
寧父,“我老婆烤的烤魚肯定是天底下最好吃的。”
寧母低頭笑了一下,“貧嘴!”
寧應應,“……”
他是不是眼花了?
竟然看到父母在打情罵俏。
寧軟軟,“……”
以前,她都不知道她的父母有這麼肉麻的一面。
許靳,“岳父岳母,我敬你們一杯,祝你們感情長長久久。”
看到許靳,寧父這纔想到傅遇之,“小傅走了?”
寧母,“我將他趕走的。”
寧父,“他今天幫了我們很大的忙。晚飯都沒有留人家吃,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寧母,“他欺負你女兒的時候,他有沒有想過他太過分了?現在他給你們一點好處,一個個就偏向他了。果然有種像種,無種不生。”
剛剛纔得到表揚的寧父又被罵了一頓,他尷尬地笑了笑,“小許,能喝二鍋頭嗎?”
許靳,“我爺爺特別喜歡喝二鍋頭,我經常陪他喝,應該能喝一瓶。”
寧父去拿了兩瓶二鍋頭,一瓶遞給許靳,一瓶自己留着,“小許,不管你和我家軟軟能不能走到最後,都希望你對她好一些。”
許靳,“一定。”
兩人拿着瓶子碰了碰,一人一口喝着,聊着,越聊越投機。
只有傅遇之一個人在難受。
他的車子停在村子外,他回到車裏後一直沒有走,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直到李再然來報,“傅總,您岳父大人挺聰明的,他找到了證明寧全故意放狗咬寧應應的監控,再報警把人抓了。”
傅遇之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
李再然被這一眼看得頭皮發麻,“傅總,我是哪裏做錯或者是說錯了嗎?”
傅遇之,“我岳父挺聰明的?他是長輩,你提到他的時候,是什麼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