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只要跟著玄武走,回客棧肯定是沒問題,春容肯定也在路上等著我呢,就跟著玄武往前走。
因為帶著面具,我的視角被削弱了很多,只能透過面具上的兩個小孔看見正前方的路。
路過時頭頂的酒樓上突然有人喊了一聲什麽,我還沒聽清,就覺得周圍的人莫名其妙的都向這邊擠了過來!
踩踏事件!暴亂!地震!
那一瞬間我大腦裡閃過了很多詞匯,甚至還有曾經見過踩踏事件的圖片飛閃了過去。
玄武第一時間將我整個人抱了起來,飛身出了人群,就像是一隻靈巧的小雀,準確地落在了對面樓的屋頂上。
身處高處,我這才看見原來是剛才那家酒樓二樓居然突然有人掉了個錢包下來,碎銀兩撒了一地,這才引得那些路人哄搶。
我低頭看了看,哦喲!這地方還挺高呢。
從下往上看沒覺得有什麽,這從上往下一看,直叫人雙腿發抖啊。
“小姐,您怎麽到這來了,這兒危險,屬下帶您下去吧。”身旁的玄武突然出聲,我一愣,頓時感覺出不對勁了。
玄武雖然平日裡不是話癆,但是該說的話也是一句都不少,剛才那個玄武太沉默了,明顯是因為一說話就會被我發現聲線和玄武不一樣。
不是玄武,那會是誰呢?
他特地帶了和玄武一樣的面具,看起來是有預謀的,但是他沒有傷害我,甚至還保護了我。
回到客棧理所應當的已經過了戌時,我有些忐忑地回到房間,聽青龍說爹爹已經在房間裡等我了。
我心虛地在門外站了會兒,還是咬了咬牙推門進了房間。
屋子裡的爹爹站在窗子前背對著門,挺拔的身姿就像一顆筆挺的松樹,聽見推門聲,他才回過頭,眼神沒有像我預想的那樣能直接殺人,甚至閃過了一絲恍惚。
不過他立刻回神,那一抹不自然快得讓我無從察覺便消失。
我垂下頭站在門邊,為了表現出自己良好的認罪態度,我都沒敢抬頭多看爹爹一眼,“爹爹我錯了,回來晚了……”
那邊是冗長的沉默。
過了許久,久到我的膝蓋都覺得因為站得太久而開始發酸,才傳來爹爹的聲音,“瑜兒,過來。”
爹爹的聲音感覺……意外的平靜嘛。
可能爹爹也知道街上發生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所以沒跟我生氣呢?
我壯著膽子走過去,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爹爹的神色。
嗯,神情有點冷,不過正常,爹爹的柔情很少外露。
他把手伸向我,我以為爹爹想要抱我,便往前湊了湊。
可爹爹卻只是把我嘴角沾著的糖渣拭去,然後送進了自己嘴裡。
雖說更過分的事情都做過了,但是爹爹這樣的小動作還是總能讓我臉紅。
手指捏住我的下巴,爹爹的吻襲了上來,輕柔的就像是羽毛的搔弄,舌頭耐心的撬開我的牙關,就像是在細細品嘗著一道佳肴一般,緩慢得讓我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去感受爹爹的氣息。
那股獨特的藥香味對我來說已經像是催情劑一般,入侵了我的鼻腔,連口腔也不放過,大腦裡都是口水被攪動起來的聲音,聽起來和花穴被陰莖抽插時候的淫靡聲響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他今日格外仔細,從我的手指開始一寸一寸地往下摸,順著鎖骨探進了衣襟,脫下褻衣解開肚兜,碰著了肚臍之後卻繞開了雙腿間的小肉縫,落在了我的大腿內側。
“爹爹……”這種到門口遊了一圈又不碰更讓我覺得酥麻不已,搔不到癢處的求而不得令我有些恍惚。
“我在。”爹爹不知何時繞到了我身後,氣聲一般的回答在此刻讓我的耳廓燙了起來,他的手在我的背上遊走,越過纖細的腰,觸到了圓潤的臀,再往下……
手指貼著股縫進入,小腹一抖,便是正好擠出了一小口淫水,落在了爹爹的手上。
這樣不同於往日激烈的歡愛,彷如和風細雨一般,卻更加讓我情動得厲害,爹爹的手就像是在撫摸一件琦珍玉石,生怕將它弄碎了一般小心。
“爹爹…我要…”倒是我先心急了起來,心裡猜測著是不是爹爹的壞心眼,故意撩得我變成一汪水,再看我笑話。
撐著桌沿,我把屁股往後翹了翹,卻正好無意間碰到了爹爹胯間的硬肉,惹得爹爹呼吸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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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糲的性器撐開了粉嫩的小口,我的手立刻抓住了桌沿下的雕刻花紋,不斷地用力。
好大……好脹!
肉莖就像是一條在密林中穿梭蠕動的巨蟒,一路披荊斬棘將緊縮著的陰道被迫舒展開來,酥麻一陣陣地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讓我腰不斷地發軟,才剛整根插進來就已經像個漏了氣的氣球一般趴倒在了桌子上。
胸前的兩團肉球被緊緊地壓在了桌子上,漆得十分精細的桌子泛著透心涼意。
這樣的姿勢下我能透過窗子看見窗外的景色,因為這獨樹一幟的高樓,也並不怕被別人看見,可方才還高懸的皎月此刻已經被烏雲罩住,找不到影子了。
街角的燈火也一盞盞熄滅,黑暗蠶食著方才還人聲鼎沸的街道。
粘著透明水兒的囊袋打在臀瓣上發出一聲脆響,嫩蕊被狠狠一壓讓我根本無心再去關心窗外風景,只能哀哀戚戚地淫叫出聲。
其實今夜男人是想溫柔些對待身下嬌小少女的,可她總有辦法引出他心裡最深處的那股壓抑的惡劣,讓他忍不住把她弄得慘兮兮的。
就像現在,水淋淋的小穴不斷地咬著他的分身,每一回整根沒入都像是要被夾斷一般,頂到深處那小花蕊還會興奮得顫抖,面對這麽可愛的小淫穴,只能讓所有溫柔去見鬼了。
“呀啊!”花芯又被粗魯地碾過,我已是泫然欲泣,兩股戰戰,幾欲高潮,可偏偏爹爹那邊還像是在玩似的根本沒有拿出真格的。
那根炙熱明明那麽粗大,卻靈巧得驚人,每次插入都直奔著我的敏感點,可卻又在想要高潮的時候連續幾下捅向別處,磨得我直想跪地求饒。
殺人不過頭點地,就給我個痛快吧!
“爹爹、爹爹!”我禁不住哀求道:“讓瑜兒泄出來吧……受不了了!”
要麽就讓我泄個不停,要麽就怎麽都不肯讓我泄,為什麽這人這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