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夢離平時吊兒郎當的,看着特別不靠譜,不過關鍵時刻他從不掉鏈子,所以司戀把反擊顧家最重要的一環交由齊夢離來辦,“齊少,拜託你了。”
“放心交給我吧,我保證不會辜負你的重託。”齊夢離用力拍拍司戀的肩頭,“司戀,等事情辦成,帶我見見你老公吧。”
他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能把司戀這樣優秀的女孩子收得服服貼貼,不管外面的男多麼優秀,也不能讓她多看一眼。
司戀,“好啊,我一定介紹你們認識。”
齊夢離,“一言爲定。”
司戀點頭,“一言爲定!”
他走後,司戀揉着被他拍疼的肩膀,疼得兩條眉毛都快皺到一塊兒了,“這傻小子力氣怎麼這麼大啊?”
林舒遠笑道,“要不怎麼說他是傻小子呢。如此不懂得憐香惜玉,要不是因爲他是齊家少爺,他能交到女朋友,我名倒過來寫。”
司戀,“林律師有沒有女朋友?”
林舒遠,“司小姐,我不得不承認,你這人絕對是個能幹大事的人。火都燒到眉毛了,你不但不急,還能八卦我有沒有女朋友。”
司戀攤攤手,“急有什麼用呢?”
林舒遠兩道目光落在司戀身上,毫不掩飾、直勾勾地打量着她,“是不是因爲有阿夜,所以你什麼都不怕?”
司戀一怔,隨即笑了笑,“對哦,我怎麼把戰總這尊大佛給忘記了。”
林舒遠,“那就把阿夜搬出來。看那些牛鬼蛇神誰還敢造次。”
司戀搖搖頭,“算了,這種事情哪用得着他這尊大佛出面啊。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處理就好。”
“顧家人成心要搞你,可不是什麼小事情。他們不達目的,肯定不會罷休。顧家在香江也是大四家族之一,勢力不容小覷,你千萬不要小瞧了他們。”
林舒遠身爲律師,觀察能力那是相當厲害,他同樣早就意識到,今晚這事,就是顧家給司戀設的局。
林舒遠不知道司戀和顧家有什麼過節,不清楚顧家人爲何要在這種場所對付她,“你和顧家人什麼時候結下的樑子?”
司戀勾了勾脖子上的項鍊,“可能最大的原因就是磁場不合吧。在第一次見到顧傾城的時候,我就明顯感覺到他對我有很大的敵意。今天這樣重要的場合,衛新蘭到處炫耀她兩個億的項鍊時,我又跟他們撞項鍊了,人家能給我好臉色纔怪呢。”
林舒遠笑道,“說來也是可笑,他們可能做夢都沒有想到,今天會遇到恆星的正主戴着恆星而來。”
司戀嘆道,“接下來,肯定還有好多大戲,咱們就好好看戲吧。”
林舒遠,“真不找阿夜幫忙?”
司戀搖頭,“這麼點小事情都解決不了,我有什麼資格跟在他身邊做事。”
林舒遠,“你不僅是他的助理,你還是他太太。工作上,你要做一個合格的助理,這是應該的。生活中,你大可不必事事都要強,可以適當地柔弱一些,適當地依靠他,讓他能夠感覺到他被你需要。”
司戀,“誰說婚姻生活中女人就一定要靠男人?生活中,我也想做那個與他並肩而行的女人,而不是事事都依賴他。”
在司戀看來沒有哪個人天生就該是庇佑別人的人,杭奶奶、戰南星以及戰氏集團相關的很多人,都需要戰南夜庇佑,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爲大家遮風擋雨。
他不是鐵人,沒有金鋼不壞之身,他也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他也會累、會困,會有普通人一樣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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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不想成爲他的負擔,她想要與他並肩而行。
倘若他累了,想要歇下來休息,她能成爲他的依靠。
林舒遠,“阿夜有你,是他的福氣。”
司戀笑笑,“不是他有我是他的福氣,他人那麼優秀又專一,不管娶到什麼樣的女孩,他都會很幸福。”
這番話,再次讓林舒遠對司戀刮目相看。
第一次見司戀,是他帶着離婚協議書去找她,因爲潛意識裏認爲她出軌,他對她的印象極其不佳。
那個時候的司戀在他心裏,不過就是空有一身好皮囊,除此之外,便一無是處。
後來,每見司戀一次,司戀給他的感覺都是不同的。
真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知書達禮,又有能力的好姑娘。
林舒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你儘管開口。”
司戀,“陪着我,給我撐場子就行了。”
林舒遠,“我突然很好奇。”
司戀,“好奇什麼?”
林舒遠,“你和阿夜誰上誰下呢?”
這兩人性子都要強,做事能力強。
工作中是上下屬關係,戰南夜肯定佔據絕對的主導地位。
回到家是夫妻關係,這時候兩人到底誰聽誰的呢?
戰南夜向來是發號施令的那一個,林舒遠不敢想,戰南夜會在下。
司戀沒有意會到林舒遠的意思,“肯定是戰總在上啊,我是他的下屬,難道還能爬到他的頭上不成?”
林舒遠,“誰問你這個,我問的是你們過夫妻生活的時候,誰上誰下。”
司戀聽得臉蛋兒一紅,努力板起一張臉,兇巴巴地瞪着他,“齷齪!”
林舒遠,“這不是夫妻間最正常的事情嘛,怎麼就齷齪了?”
司戀,“有本事你去問戰總啊。”
林舒遠,“……”
他還真沒有這個本事。
……
大概十幾分鍾時間,警察到了。
顧傾城直接將人帶到了司戀面前,“警察先生,我繼母丟了一條價值兩個億的項鍊,有目擊者稱,項鍊就是這個女人偷的。目擊者還肯定髒物就在這個女人的手拿包裏。”
剛剛顧傾城走了一會兒,不過他的眼線沒有走開,時時刻刻都關注着司戀的手拿包,確定她沒有把項鍊轉交給別人。
“是這條項鍊嗎?”司戀漫不經心地拉開手拿包的拉鍊,優雅從容地從裏邊拿出一條閃閃光的項鍊。
乍一看,這條項鍊和她脖子上戴的這條項鍊沒有任何區別,不過拿在手裏的質感是完全不同的,正品和高仿一下子就能區分出來。
“看吧,我親眼所見,就是她偷的,他還不承認,現在大夥都看到了吧。”黑衣女人高昂着頭顱,彷彿她舉報司戀能光宗耀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