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弄髒,對於有潔癖的人來說,真的是一刻都不能容忍的事情。
司戀知道戰南夜在忍着,不由得有些心疼,“馬上就到家了,到家之後你換下來,我幫你洗了。”
沾上污漬的衣服,戰南夜絕對不可能再穿第二次。因此,之前無論戰南夜走哪兒都有備上兩到三套備用衣服,以備不時之需。
平時他的備用衣服都司戀在準備,今天因爲是私人行程,她就沒有考慮那麼多,好巧不巧衣服就被人弄髒了。
戰南夜還沒有開口,唐糖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道,“蟲蟲,戰總是個大男人,又不是嬌滴滴的小姑娘,衣服弄髒一點怎麼了?”
司戀警告地瞪了唐糖一眼,唐糖接收到警告,心不甘情不願地閉上了嘴。
很快,電梯到達十五樓。
唐糖提上最輕的一袋物品,邁步走在最前面,“蟲蟲,我先去開門,剩下的東西你提一下。”
司戀知道他是在考驗戰南夜,但是真的沒有必要。她比他跟戰南夜相處的時間長得多,知道戰南夜是個什麼樣的人。
戰南夜彎腰就要提地上的袋子,不過這次是司戀更快,她比他先提到,“我們一人提一袋。”
戰南夜笑了下,也沒有執意要和她搶,“好。”
孟子音說,“蟲蟲,其實我挺能理解你的。要是戰總是我老公,我真得把他放家裏供着,絕對不讓他出家門。”
司戀,“臭音子,不許亂說話。”
孟子音,“好好好,不說,先請戰總進屋吧。”
戰南夜有一八八的身高,比一八零的唐糖還要高不少。他們租房這個房門又是比較老式的,他不低着頭進屋,頭都要撞着門框。
司戀心細,進門前就提醒戰南夜,“戰總,小心頭。”
孟子音,“還叫戰總?是愛稱還是改不了口?”
司戀悄悄掐了她一下,讓她今天別亂說話。
偏偏孟子音這丫頭就是個鬧事不嫌大的主,司戀越是讓她少說,她就是越想說,“戰總,我家蟲蟲經常說什麼要睡遍天下美男,就是典型的口嗨。實際上她思想保守得很,二十幾歲了,小手手都沒有讓別的男人牽過……”
孟子音還沒有說完,司戀放下袋子,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臭音子,你再胡說一個字試試看!”
戰南夜這男人佔有慾強大得很,要是他真信了她想睡遍天下美男的話,晚上回去他肯定得想辦法“收拾”她。
孟子音拿開她的手,“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實的,什麼時候胡說了?”
司戀不想理她了,以後都不要理她了。
她轉身拿過戰南夜手中的袋子放下,對戰南夜說,“戰總,你跟我來我房間,我先幫你清理一下衣服的污漬。”
“好。”戰南夜跟着司戀往她的房間走去,表面上看着不動聲色,不過仔細看能看到他銀絲眼鏡框下的雙眸染上了些許讓人膽寒的陰冷。
踏進司戀的房間,戰南夜順手將房門反鎖,轉身便將司戀抵在門板上,低頭尋着她柔
軟的脣,瘋狂地吻上。
他的吻,跟他前幾次吻她都不一樣,這一次來得格外猛烈,格外霸道,彷彿他不但不放過她的人,連她的靈魂都要吸走。
久久之後,他放開她,撫摸着她紅撲撲的臉蛋兒,沉沉地問道,“想睡遍天下美男?嗯?”
司戀,“……”
她知道這個男人佔有慾特別強,知道他要是信了孟子音話的,晚上回去之後他肯定要“收拾”她。
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如此大膽,竟然當下就關起房門“收拾”她了。
霸道得簡直不可理喻!
“不說?嗯?”他再次低頭,瘋狂地吻住她的脣,瘋狂的吮吻,但光是這樣淺嘗遠遠不能滿足他。
他繼續攻城略池,強勢地將嚐到她的香津。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司戀感覺到呼吸困難,感覺到靈魂都要出竅了,他才放開她。
得到自由,她馬上大口大口呼吸,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司戀,乖,告訴我,除了我,你還想睡誰?”
“音子說了,那是我口嗨。你知道口嗨是什麼意思嗎?口嗨就是嘴上說說,又不會真的做。”司戀氣呼呼地抿了抿被他吻腫咬傷的脣,脣瓣之上似乎還有他的氣息,讓她好不容易慢下來的心跳又急升跳快。
戰南夜撫摸着她紅撲撲的臉蛋兒,“要睡遍天下美男這種話,以後說都不準說。更不能有這樣的想法。”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聽着很溫柔,但是又帶着絕對不容抵抗的霸道。
司戀鼓着腮幫子,氣呼呼地道,“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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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幅模樣不但可愛,還很可愛,戰南夜再次捧着她的頭,吻上她的額頭、眼睛、鼻尖,而後停留在香甜的紅脣之上輕輕地蹭了蹭,“其它事情你都能隨心所欲,但是在男女之事這件事情上,我絕不讓步。”
司戀嘟嘟嘴,“那以後你也不可以多看別的女孩一眼,你能做到,我就能做到。”
戰南夜,“一言爲定”
一直以來,他對別的女人就沒有興趣,也從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根本用不着她說。
司戀,“衣服還髒髒的就抱着人家親。髒衣服沒換掉不難受了?你的潔癖呢?”
戰南夜,“任何事情都沒有你重要。”
是誰說這個男人沒有談過戀愛,什麼都不懂的?
他撩起人來明明就是一套一套的,比遊歷在情場上的老手還要讓人難以招架。
司戀不敢再盯着他看,轉身去衣櫃找到自己平時在家穿的大襯衫,“你把衣服脫下來,我去給你洗洗。你要是不嫌棄,就將就穿穿這件。”
她房間裏有男士襯衫,這個男士襯衫又不是他的,戰南夜銀絲眼鏡框下的眼神瞬間變得陰鷙駭人,“這是誰的襯衫?”
他一定會把那個男人揪出來,再大卸八塊。
這話,讓司戀真生氣了,“我喜歡穿寬鬆衣服睡覺,這件大襯衫是我買來當睡衣的。我又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結了婚還往家裏帶男人。你要是不信任我,你大可跟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