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帝凌之,軟的說服不了南知風,又不能對她來硬的,只能繼續默默等待。
南知風對他雖然尊重親切,卻一直保持安全距離。
現在工作忙起來了,有時候在公司碰面也是打個照面就匆匆去忙別的事了,晚上很晚纔回家,就算他在等她,她也是打着哈欠說很累,然後直接上樓休息了。
對帝凌之來說,這彷彿是冷暴力。
他很難受,很壓抑。
於是去夜場買醉,於是又再次遇到那個跟南知風長得七分相似的女孩,她在酒吧當服務員,被幾個紈絝子弟欺辱。
帝凌之眼神一凌,衝上去就幹翻了那幾個人,然後帶着女孩離開。
車上,女孩鑽進他懷裏哭得梨花帶雨,他頓時躁動起來,然後又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這一做,就慢慢的上癮了。
一個強壯的男人,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常年壓抑着生理慾望,現在突然有了一個年輕貌美熱情似火的女孩出現,尤其這個女孩還長得跟他的女神那麼像,又稀裏糊塗的發生了一次,現在每次見面都會自然而然的激起他身體裏的慾望。
這慾望的水龍頭一旦打開,就無法控制了……
於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沉淪下,帝凌之就將這個女孩養在郊區的一棟別墅裏,成爲他發泄慾望的工具。
女孩有一個好聽的小名貓兒。
他給了女孩很多物質和經濟上的付出,但他心裏很清楚,對這個女孩只有慾望沒有感情,他所有的感情都是在南知風那裏,誰也無法代替。
女孩十分乖巧聽話,從來不爭不搶,也不提任何要求,帝凌之給她的,她就欣喜的接受,不給的,她也不提,乖巧得就像一隻毫無侵略性的小貓。
剛開始,帝凌之還對她抱有戒心,處處防着她,但是時間長了,他慢慢就放下警惕了,有時候甚至會跟她說說心事,發發牢騷……
她總是認真的聽着,滿眼的溫柔,然後體貼的安撫他。
這讓他感到舒適和溫暖。
於是,他對打理公司就更加沒有什麼興趣了,能躲就躲,能推就推。
於是商業上的事情,顧風華都交給了南知風去做,引得帝家人頗有微詞。
但好在帝滄海、顧風華、帝凌之一家三口一條心,從來不受挑撥,不管其他人怎麼說,怎麼有意見,只要他們三人同一陣線,外人就掀不起什麼風浪。
而南知風,在一家人的支撐下,努力的幹事業。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日子很快就接近了帝夜兩家的三年之約……
這三年的時間裏,南知風已經成爲M國赫赫有名的女強人,是繼顧風華之後,新一任的商界女王。
她不僅爲帝家拿下無數大項目,還創建了自己的女性品牌,取名爲“風華”集團,去年年底正式上市,發展如日中天。
顧風華對此感到十分欣慰,雖然帝凌之沒有培養起來,但是看到南知風的成績,她還是很驕傲的。
尤其是最近,她的身體狀況變差了,更是把集團很多事都交給南知風打理。
而南知風也不負所托,將帝氏管理得很好。
可是,她想找個機會跟顧風華商量退出帝家的事情,因爲只有跟帝家脫離了關係,將來要對付天使基金會,纔不會連累帝家。
於是這天晚上,她在家裏備了晚宴,邀請一家人共進晚餐,想在晚餐的時候跟顧風華提這件事,另外還有一大事也需要跟他們商量。
帝凌之接到電話很高興,這三年,南知風幾乎不給他打電話,就算公司和家裏有什麼事,也是讓阿虎聯繫他。
顧風華欣然同意,晚上親自推着帝滄海來到南知風的別墅。
寶媽準備了豐盛的晚宴,然後就退到一邊。
阿虎他們也都在外面候着。
南知風舉起酒杯敬帝滄海和顧風華:“小姨,小姨父,這杯酒敬你們,感謝你們收養我,培養我,給予我第二次生命!”
“傻孩子,今天怎麼這麼客氣?”帝滄海笑着說,“這三年,你的成績我們都看到了,真的非常優秀,我時常在想,如果你是我的親生女兒就好了。”
“是啊是啊,如果阿風是親生的,你就不要我了。”
帝凌之故作吃醋的打趣道。
“你這臭小子,從來就是不思進取,如果你能有知風一半優秀,我做夢都要笑醒了。”
帝滄海瞪着他。
“不都一樣嗎?”帝凌之笑道,“一家人,分什麼彼此?阿風擅長打理公司,就讓她打理好了,我搞我的IT,多好。”
“你……”
“知風是知風,你也要成器。”顧風華嚴肅的教導,“這個位置始終是要傳給你的,你也不小了,今年都三十了,三十而立,你也該立起來了。”
“阿風立起來也一樣,她代表我……”
“我不能代表你。”南知風打斷帝凌之的話,認真的說,“哥哥,小姨和小姨父說得沒錯,你真的要成熟起來,帝氏始終還是需要你來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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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不是打理得挺好的嗎?”
帝凌之正在切牛排。
“我是時候離開了。”
南知風輕聲說出這句話。
頓時,氣氛變得安靜下來,帝滄海和帝凌之都愣住了,詫異的看着她。
倒是顧風華,似乎早有預料:“你想離開帝氏了?”
“嗯。”南知風點頭,“我的風華集團雖然羽翼稚嫩,但我有信心可以把它發展起來,我想自己出去單幹。”
她沒有解釋太多,也沒有說出真正的原因。
“在帝氏也同樣可以發展你的風華集團啊。”帝滄海急了,“如果你忙不過來,就讓你哥哥去幫你,要不然讓你小姨多給你調派些人手也行。”
“我明天就回公司幫你。”帝凌之馬上說,“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對不推辭。”
“不是這個問題……”南知風沉默了片刻,才說,“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的將來是未知的,我不想連累帝氏。”
一句話,讓三個人徹底沉默了。
一家三口面面相覷,然後帝滄海低頭喝酒,不再說話。
帝凌之有些氣惱:“你以爲自己出去單幹,就能對付天使基金會?你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