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用男人跟男人之間的那種方式

發佈時間: 2024-12-15 16: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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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滿意夏暖的最根本原因是夏暖的家敗落了,所以她擔心影響自己兒子的前程。

 但凌天卻告訴楊詩怡,夏暖懷了自己的孩子,楊詩怡沒辦法,便只好同意下來。

 只可惜的是,在結婚的前一天,凌天跟自己的母親雙雙遭遇車禍,從此之後,凌天便開始了跟病牀相依爲伴的日子。

 楊詩怡則開始了跟輪椅相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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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凌天覺得幸運的是,老天並未奪走他的生命,好讓他有機會復仇!

 想着這漫長的七年歲月,對凌天來說宛如一場夢!

 他混混沌沌的過了七年的時光,在這七年裏,外面發生的一切,他渾然不知。

 相比較之下,對他來說七年的時光好比一場長長的夢,但是對夏暖卻不一樣。

 等於說她用了自己最美好的七年時光,來扛起生活這個沉重的擔子!

 想着他的母親楊詩怡,凌天的心恍若被刀絞了一般。

 最美好的時光已經過去,接下來,凌天才不要辜負這些活着的時光,他要一點一點的算回去,要一點一點的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沉默許久之後,還是凌小寶率先打破寧謐。

 他平靜的目光看着凌天,說:“我們,聊◎聊。”

 “用男人跟男人之間的那種方式。”他又補充了一句。

 看着凌小寶的樣子,凌天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了一眼夏暖,他起身,跟在凌小寶的身後,徑直走到他跟楊詩怡睡覺的房間。

 關上房門之後,凌小寶看着凌天,說:“你就是奶奶的兒子,我媽名義上的老公,我名義上的父親?”

 聽着他用了一連串的排比句,凌天愈發覺得凌小寶有趣。

 在牀沿上坐下,凌天笑着打量着他說:“完全正確。”

 凌小寶面色冷靜的看着他,沉默一下,說:“可我的父親不是你。”

 凌天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凌小寶,半晌才說出一句話:“你怎麼知道?”

 凌小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並未對他解釋自己爲什麼知道這件事的原因,而是問:“你會欺負我媽媽嗎?”

 凌天看着凌小寶臉上掛着的光芒,鄭重的說:“不會。”

 “陸叔叔也說不會,可是陸叔叔還是讓媽媽傷心。”凌小寶一本正經的說。

 聽完他說的話之後,凌天覺得自己不能用大人的眼光來看待眼前的孩子。

 他深深的凝視着他,慎重的說:“我不是陸叔叔,當然,我不會欺負媽媽。”

 他伸出手,將凌小寶攬進懷中,下巴擱在他瘦弱的肩膀上,像是承諾,又像是保證:“相信我,我不會。”

 凌小寶仰頭看着凌天,忽然咧嘴一笑,說:“勉強算你合格。”

 站在臥室門外的夏暖,等了半天沒見凌小寶跟凌天出來,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就在她着急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夏暖連忙從包裏拿出手機,看到上面顯示的是陸薄年的電話,她遲疑起來。

 因爲這個電話她不知道該不該接。

 鈴聲就在夏暖的遲疑聲中停下。

 就在夏暖以爲陸薄年不會再打過來的時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夏暖手一抖,滑下接聽鍵。

 “喂?”夏暖輕聲的說。

 “看來我電話打的不是時候。”陸薄年頗帶醋意的聲音說道。

 夏暖心尖一抖,連忙說:“不是的。”

 “那爲什麼現在才接電話?”陸薄年話語夾雜着生氣,他不知道自己的話語裏面有多少醋意。

 “我——”夏暖說完之後她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沉默一會兒,問:“你到電話來有事嗎?”

 陸薄年帶着醉意的聲音說道:“夏暖,是不是你老公回來了,所以我的電話你不敢接了?”

 讓夏暖心口一窒,她好聲好語的說:“你想多了,我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已。”

 “是嗎?是你老公不允許,還是擔心你的事情敗露?”陸薄年睜着醉意朦朧的眼睛說。

 夏暖面色一頓,說:“你喝酒了?”

 “你只需回答我的問題。”陸薄年生硬的聲音說道,話語裏夾雜着濃濃的危險,即便隔着一道電流,這邊的夏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來自他身上隱忍的怒火:“你現在在哪?”

 她很想告訴陸薄年實情,實情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樣,可是一時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她的遲疑,更加讓陸薄年火大。

 “夏暖,我算什麼?”陸薄年問。

 夏暖心口一窒,一股尖銳的疼痛襲上心田,她張張嘴,發現語言在這一刻,居然失去了特有的功能。

 “陸薄年,對不起,要恨的話,就恨她吧。”夏暖在心裏默默的說。

 陸薄年問:“夏暖,騙我的感覺好玩嗎?”

 夏暖知道陸薄年說什麼,當初她正是因爲凌天的事情,跟陸薄年定下了那層關係,但是當時她並未告訴陸薄年,其實凌天還在活着,只不過已經成爲了植物人。

 之所以沒有說,因爲夏暖根本不知道凌天會在什麼時候醒過來,正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所以她從未將凌天的消息透露給過任何人。

 當然包括凌如海。

 “夏暖,你是唯一一個敢連續騙我的人。”陸薄年手中拿着一啤酒瓶子,眼睛盯着包廂裏的燈光,心其實早已經兵荒馬亂。

 夏暖差點忍不住接了一句,她又不是故意想要騙你的。

 但是她不敢說。

 “陸薄年,你胃不好,少喝點酒吧。”夏暖忍不住開口相勸。

 陸薄年脣角勾起一抹嘲諷笑容,說:“夏暖,你疼嗎?那裏,你疼嗎?”

 聽到他說的話,夏暖覆上自己的心頭。

 那個位置,早就顫抖的難受,她怎麼能不疼?

 她閉上眼睛,隱去眸底霧氣,艱難的說:“陸薄年,你少喝點酒,萬一胃疼了,你該難受了。”

 “夏暖!”那邊傳來陸薄年粗魯的聲音,嚇了夏暖一大跳,“在你眼中,我到底算什麼?排解寂寞的工具?還是把我當成一個供你消遣的玩具?”

 夏暖呆立在那裏,心,難過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PS:有沒有很心疼陸薄年呢?反正我是很心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