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戀,“什麼男朋友,是我先生。”
楊主編連連問道,“你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你纔多大年紀啊,怎麼就把自己交待出去了?”
司戀,“昨天剛好是我和我先生結婚兩週年紀念日。以前我沒跟你說我早就結婚了嗎?”
楊主編,“都兩年了?這麼久了?今年你還沒有滿二十五歲吧,兩年前那就是還未滿二十三歲,也就是說你大學剛剛畢業就結婚了?”
司戀點頭,“嗯,差不多吧……”
楊主編,“那個男人是你大學同學,還是同事?”
司戀跟楊主編認識多年,也是除了唐糖和孟子音,司戀爲數不多的朋友。
大學那會兒,司戀三人經常跟着楊主編幹臨時工,對於這位如同兄長一樣的前輩,司戀還是比較信任的,
他想知道什麼,司戀也沒想隱瞞,“不是我大學同學,也不是同事,我們是相親認識的。他是我奶奶朋友的孫子,兩位長輩都希望我們在一起,於是我們就在一起了……”
司戀話還沒有說完,楊主編就急得捶胸頓足,“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要聽長輩的安排。司戀啊司戀,怎麼說你也是香江大學的高材生,怎麼就不反抗反抗呢?婚姻大事啊,關係到你今後人生幾十年,你怎麼就不好好考慮考慮啊。”
司戀,“反正結婚就是一起搭夥過日子,是不是相親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話,司戀旁邊的戰南夜聽到後,微微蹙了蹙劍眉。
當初他就是抱着這樣的心態跟司戀領證的,爲何現在聽到司戀也是這種想法時,內心特別不暢快呢?
楊主編,“你是這麼認爲的?這麼說你根本不愛你老公?你跟我說說看,你老公長什麼模樣?多大年紀?”
司戀迴避了愛與不愛的話題,“我覺得我老公挺好看的呀。”
不是挺好看,而是非常非常好看。
司戀沒好意思說實話,怕楊主編自卑。
楊主編,“那是因爲你還沒有見過大海里的魚,在你眼裏,覺得你水缸裏那條魚就是最好的。”
司戀,“……”
楊主編,“你說咱們也認識這麼多年了,你見過我這麼帥氣多金的男人,怎麼還能看得上普通男人呢?”
這話倒是不假,見過像戰南夜那樣的頂級男人之後,確實再沒有任何男人在司戀眼裏算得上是帥氣的了。
楊主編,“你說話。”
司戀,“你是不是對帥氣多金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要說帥氣多金,還有誰能比她的男人帥氣多金啊。
單看楊主編那張臉,其實也還可以,但是要跟戰南夜那張臉一對比,分分鐘要被戰南夜秒殺。
楊主編多少對司戀是有些意思的,這會兒聽聞司戀結婚了,心裏難免難過,“你爲什麼就不能等我兩年呢?”
司戀也是直女,完全聽不懂人家話裏的另一層意思,“我爲什麼要等你兩年呢?”
楊主編,“因爲……”
“咳咳咳……”
急促的假咳聲打斷了楊主編的話。
戰南夜捂着胸口,越咳越厲害。這咳嗽聲那麼假,假到電話另一端的楊主編一聽就聽出來了,偏偏身邊的司戀聽不出。
“老楊,我先生有些不舒服,改天聊……”司戀急忙掛斷電話,猛地撲向戰南夜,張開雙臂將他緊緊抱住。
她這個主動投懷送抱太出乎意料了。
戰南夜微微一怔,隨即張開雙臂接住她撲來的嬌軟身子。
司戀緊緊纏抱着他精瘦的腰,“我能吃能睡身體特別好,奶奶常說我就跟一個小火爐一樣,你抱着我,應該就不冷了。”
原來,她以爲他咳嗽是凍着了。
戰南夜無奈地搖搖頭,說,“我沒有覺得很冷。”
“沒、沒有很冷嗎?”司戀抓住他的手摸了摸,是沒有昨晚冷,不過也不暖和。
這麼熱的天氣,他這種情況肯定不正常。
還好她提前聯繫了喬醫生,讓喬醫生趕去公司,一會兒看看戰南夜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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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南夜捂着心臟的位置,“我是這裏不舒服。”
司戀一看,擔心得都臉都白了,“心臟不舒服是不是?你別害怕啊,我馬上聯繫喬醫生。”
戰南夜,“心疼……是因爲你跟別的男人聊了一路,一直都不理我。”
眼前這男人明明就是戰氏集團讓人聞風喪膽的掌舵者,是許多人提到名字都會退避的活閻王,司戀不知道他怎麼能說出這麼委屈巴巴的話。
就好像她冷落了他一樣。
“我沒有不理你。”司戀看着他,一句重話都不忍心說,“你身體不適,我會很擔心,以後不準再這樣嚇我,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戰南夜伸手,握住她的,“司戀,方便告訴我,剛纔你與哪個男人聊天嗎?”
戰南夜有聽到是個男人的聲音,但是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不知道司戀爲什麼能跟他聊這麼久?
不知道司戀和那個男人究竟在聊什麼?
不知道她爲什麼連跟他的事情都能那麼自然地跟那個男人講。
因爲不知道這個男人相關信息,戰南夜感受到了危機,而他這個人的性子向來是不準任何危機圍繞在他身邊的。
司戀內心坦坦噹噹的,打心眼裏就沒想過跟戰南夜隱瞞什麼,就算他不問,她也想跟他聊聊楊主編的。
“他是新娛社的楊主編,我和音子糖寶大學那會兒經常跟着他打臨時工,我們與他認識多年了,把他當兄長一樣。”
新娛社!
楊主編!
司戀幾人大學時期就與這個人認識。
戰南夜默默記下了這個人的消息,不動聲色地問道,“嗯,你們剛剛在聊什麼?”
他心裏清楚,不應該事事都追問司戀,即便是親密如夫妻,舒服的相處模式,也應該有彼此的獨立空間。
可醋意和妒忌,就像兩頭要吃人的猛獸,它們在他內心橫衝直撞,喚醒了他埋藏在內心深處強烈的佔有慾。
司戀是他的妻子。
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她都只能是他的妻子。
他不容許任何人覬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