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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南夜這個男人明明氣場那麼強大,強大到他無論走到哪裏,都能讓人心生懼意。
強大到無論他看着誰,都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撒謊。
這麼強大的一個男人,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發一條微信消息就能讓人心疼的?
可能願因不在戰南夜身上,而是在她身上,因爲她總是容易心軟,尤其在面對“杭川”這個身份時。
司戀一點都不想傷害到他,【杭川,對不起啊!離婚是我一時衝動說的胡話,我現在收回,你就當我沒有說過。】
可,杭川執意要得到他想要得到的答案,【你還要我嗎?】
司戀快速敲出幾個字,【要的!這輩子我只要你,除了你誰也不要!】
發完消息,司戀一頭鑽進被窩裏,摸着滾燙的臉,不出意外的話,她的臉此時肯定又紅得沒法見人了。
嗡嗡——
手機提示收到新消息。
司戀再點開微信,又看到杭川發來的幾個字,【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杭川這人並不擅長說些甜言蜜語的東西,能讓他借用一句古詩詞來表達他的感情,更是不容易。
哪怕看不到他此時的表情,司戀也能想象出他此時的表情有多麼嚴肅認真。
她沒有再回他的消息,而是將手機緊緊揣在懷裏,貼在離心臟最近的位置那裏。
哪怕她與杭川之間沒有愛情,但是司戀相信只要他們夫妻兩人一起努力,還是能夠把這樁婚姻經營好。
……
司戀在聽風夢雨呆了整整三天半時間,第四天戰南夜的身體情況已經好了許多,掛完最後一瓶吊瓶就不用再掛了。
他喜歡在書房掛吊瓶,他掛吊瓶的時候,司戀就在書房看書,兩個人之間沒有交流,卻又莫名讓人覺得他們在一起的畫面很溫馨。
因此,禿頂的喬醫生進來幫助戰南夜扒針頭時,那腦袋亮得彷彿有幾千瓦,典型的電燈泡。
幫戰南夜扒掉針頭,收拾好用過的吊瓶之後,喬醫生轉身,緊緊抱住司戀的手,“司特助,這三天真是太感謝你了!”
要是沒有司戀在,喬醫生敢肯定戰南夜不會乖乖輸液,更不可能乖乖呆在家休養身體,所以喬醫生覺得此次的大功臣是司戀。
戰南夜冷冷地看着喬宇生那雙握着司戀的手,目光凌厲得就像兩把刀,“喬宇生,你可以滾了!”
他都沒有這樣握過司戀的手,這個糟老頭子憑什麼?
喬醫生是個聰明人,當然知道戰南夜眼神中的警告。
他急忙鬆了手,“司特助,接下來半個月是阿夜身體恢復的關鍵期,還得麻煩你好好盯着他。酒精這玩意兒,是絕對不能碰,一滴都不能碰。”
司戀點頭,“喬醫生,你放心,我一定盯緊他。”
喬醫生,“阿夜就交給你了。”
司戀尷尬笑了笑,沒有應話。
喬醫生離開之後,司戀就對戰南夜說,“戰總,顧傾城的父親顧進金今日六十大壽,顧家給您遞了邀請函。您要親自去參加嗎?”
雖然現在顧家早已經比不上戰家,不過怎麼說也是香江四大家族之一,顧傾城和戰南夜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照理說這個生日宴會,戰南夜怎麼也要去走走過場。
不過戰南夜向來隨心,不想應付的場所,他便懶得應付,“你想不想去?”
這種場合,說是生日,其實還是生意場上的人交際,工作之餘,司戀是一步都不踏入這種場合。
不過她心裏掛念着向她通風報信的顧兮兮,還想看看顧夫人衛新蘭究竟想對她做什麼,“我倒是想去見見世面。”
戰南夜知道這不是司戀想去顧家湊熱鬧的真實原因,不過看破不說破看着她,“你想去,我們就去。”
司戀已經不意外戰南夜會聽她的想法了,“戰總,去參加顧家生日宴會的嘉賓,肯定都會打扮得光鮮亮麗。再有兩個小時,我們就要趕過去了,我現在回家去換身衣服吧。”
戰南夜,“不必,怎麼舒服就怎麼穿。你是我的人,沒有人敢說你半句不是。”
司戀,“戰總,我覺得我還是要回家換套全身的衣服。”
身後有這麼大一座靠山,該靠就得靠,但不是在這種時候。
人家的生日宴,所有人都盛裝出席,她一個人穿身便服去,不僅博人眼球,還給人家主人添堵。
戰南夜的身份地位在這裏擺着,他可以隨意想怎麼穿就怎麼穿,但是她一個小助理的身份這麼做,就是故意給自己找話題度。
戰南夜,“我讓人送衣服過來。”
司戀,“戰總,不用麻煩了。常珊珊小姐送我那件旗袍,我一次都沒有穿過,我想穿那套衣服。”
提到旗袍,戰南夜也想起來了。
那件旗袍是他花了大價錢在常珊珊那裏買來送給司戀,配他送給她的那條名叫“恆星”的項鍊的,“我讓何叔送你回去。”
司戀拒絕,“戰總,我也是個助理而已,還用不着配司機。我自己開車就好。晚點時間,我們直接在顧公館見。”
戰南夜,“……”
他就這麼看眼睜睜看着司戀從他眼前走了。
好心情,瞬間就不美麗了。
……
旗袍是深藍色的,司戀上次試穿時就有驚豔到常珊珊和戰南夜兩人,不過這件旗袍拿回來之後,她一直放在衣櫃裏,都沒有合適的場合穿。
司戀拿出旗袍,穿在身上,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她站在全身鏡前看了看,這件旗袍沒有特別的裝飾,好就好在剪裁以及布料和做工。她身材好,旗袍穿着身上能完美勾勒出她嬌好的身材。
身上看着都很滿意,就是脖子上那裏空落落的。
要是再配條項鍊就好了。
司戀平時沒有買首飾的習慣,她趕緊發消息給孟子音,【音子,晚上我要去參加一個晚宴,把你的項鍊借我戴一戴。】
孟子音,【你家杭川上次送了條價值十萬的項鍊給你,那麼貴的項鍊你不戴,你問我借幾塊錢的塑料戴?】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司戀立即拉開牀頭櫃,一個精美的盒子映入她的眼簾。
她打開盒子,拿出項鍊戴在脖子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條項鍊和這件旗袍特別般配,彷彿彼此就是爲了彼此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