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世清調侃他:“上次那一招,夜戰天好像不買賬啊。”
“噓~”楚佰川皺眉提醒道,“不要在這裏說這件事。”
孟世清撇了撇嘴,又改口道:“這次怎麼樣?今晚能成嗎?”
“今晚肯定可以。”楚佰川得意的挑眉,“之前夜戰天防備心太強,喝東西有一點點怪味道就會察覺,可是最近他意志消沉,情緒低落,肯定沒問題。”
聽到這些話,南知風眉頭緊皺,看來上次的確是楚家父女下的套,不過,什麼叫“很難下手”?
上次不是已經下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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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祝賀你了。”
“先祝賀你。”
孟世清端起酒杯跟楚佰川碰杯。
“希望能順利。”楚佰川自嘲道,“我女兒還是不夠機靈,但凡有南知風的手段,估計孩子都懷上了。”
“那是。”孟世清說起南知風,也是一臉欽佩,“南知風不僅對男人有手段,謀略也是一流,連我們兩都差點栽進去。”
聽到這些話,南知風真想當場回他們一句,過獎了!!
“其實戰天很好對付。”楚佰川感嘆道,“他一門心思搞事業,經歷的女人太少,這種人在感情上就是一張白紙,若是遇到那種經驗老道有手段的女人,很容易栽進去。”
“比如南知風。”孟世清說,“她當初不就是用手段睡了戰天,懷上他的孩子,然後順理成章的進了夜家的門。”
“是啊,有個孩子,什麼都好說。”楚佰川嘆息道,“我女兒就是沒手段,我教了她那麼多,她還是差火候。”
“你女兒算好的了,最沒用的是我家婷婷。”
孟世清說起孟萬婷就搖頭,
“當初還以爲她嫁給夜明耀,怎麼也能在夜家佔領一席之地,結果呢,夜明耀就是個廢物,不僅沒用,還盡給我惹事。
今天婷婷又給我發信息,說回孃家了,叫我晚上回去吃飯,我才懶得回去,回去又是問我要錢。”
“那是你親生女兒,你給點錢怎麼了?”楚佰川就看不慣他這幅斤斤計較的樣子,“你平時在外面玩女人大把大把的話,自己孩子倒是捨不得。”
“給我女兒花錢我願意,但她都拿去貼補夜明耀那個廢物了,自己都捨不得花。”
孟世清越說越生氣,“那個廢物你不是不知道啊,爛泥扶不上牆,他現在還想着出來自立門戶,你覺得立得起來嗎?”
“這倒是。”楚佰川拍拍他的肩膀,“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你想想,你兒子還算成器啊,比我好多了,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全部賭注都壓在她身上。”
“唉……”說起兒子,孟世清又開始唉聲嘆氣,“孟司爵雖然比不上夜戰天,但也有幾分本事,把公司打理得很好,業績緩慢上升,我已經很滿意了。
但是他從心裏就不服我,老是跟我對着幹,我安排什麼他都不聽,簡直就是個逆子。”
“主要你們思想觀念不同吧。”楚佰川安慰道,“他這個人,比較正派。”
“呵!”聽到這句話,孟世清一下子就笑了,“正派,你是不瞭解我這個兒子……”
“怎麼??”楚佰川很好奇,“他還有不爲人知的一面?”
“都十一點了,你快問問你女兒的情況吧。”
孟世清轉移話題。
楚佰川一看手錶,馬上去一邊給楚千嬌發信息。
而南知風,趁着打掃衛生的機會,把他們兩剛纔那段對話全都聽進去了。
從這些對話,她得出了幾個結論:
第一,上次那件事確實就是楚佰川和孟世清指使的,但是從兩人的對話中可以看出,上次似乎、好像、也許沒成??;
第二,今天晚上,楚千嬌又要對夜戰天下手,可能還要下藥?;
第三,孟司爵跟孟世清的父子關係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好,而且,從孟世清那句說到一半的話似乎可以看出,孟司爵好像並不像大家瞭解的那麼簡單……
這個問題,南知風暫時沒有心思理會。
現在她猶豫着要不要去破壞楚千嬌的計劃。
就算拋開感情的事情不談,如果楚千嬌真的嫁給夜戰天了,那以後楚家就更難對付了。
正想着,孟世清突然呵斥道:“你在幹什麼?打掃完了就滾出去。”
南知風回過神來,低着頭準備離開。
這時,包廂的門從外面推開了。
南知風擡頭一看,不由得怔住。
居然是夜戰天和楚千嬌來了。
夜戰天好像喝了不少酒,微微有些醉意。
楚千嬌扶着他走進來,同時對父親使眼色:“爹地,孟叔叔,戰天知道你們也在,非要過來跟你們一起喝酒。”
“呃。。。”楚佰川愣了一下,急忙招呼,“快來快來。”
“哎呀,戰天啊,早就知道你在這裏,但是想着你跟千嬌一起,我們當長輩的就不好去打擾。”
孟世清馬上遣退了其他“公主”,把包廂清理下來。
楚佰川又讓人去拿自己收藏的好酒。
南知風觀察着夜戰天,他滿身的酒味,臉色有些不對勁,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被楚千嬌下了藥。
她有些不放心,可楚佰川的隨從趕她出去,她只得低頭離開。
這時,身後傳來一陣酒瓶子摔倒的聲音,還有楚千嬌的驚呼聲。
“你,別走了,過來清理一下。”
孟世清又把南知風叫了回去。
剛纔夜戰天和楚千嬌撞到了茶几,上面幾瓶酒摔到地上,弄得茶几和地毯上都髒兮兮的。
南知風連忙轉身去清理,趁機偷偷觀察夜戰天。
夜戰天坐在沙發上,捂着額頭,聲音低沉的說:“給我一瓶水。”
楚佰川急忙去拿了一瓶水遞給楚千嬌。
楚千嬌擰開蓋子,喂夜戰天喝水:“戰天,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是啊是啊,讓嬌嬌送你回去吧。”楚佰川急忙附和,“她最近也住你家,你倆一起回去。”
聽到這句話,南知風心頭一顫,什麼?楚千嬌都已經住到夜家了?
“不急。”夜戰天喝了一瓶水,感覺似乎好了些,“楚總,你坐下,我們談談。”
“好好好。”楚佰川連忙坐在他另一邊,“戰天,你想談什麼?”
“當然是談我跟千嬌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