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明白的。”宋月青也回頭瞅了瞅,又拽住司戀說,“就是大家都很好奇總裁夫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把咱們戰總拿捏得死死的。司戀,你跟在戰總身邊這麼長時間了,有沒有見過總裁夫人。”
這個問題,司戀並不好回答,她擡起手腕看了眼腕錶,“戰總應該快到了,我先給他磨咖啡。”
“好,你先忙。”宋月青回到祕書辦,離她最近的同事肖圖圖立即湊過來,“怎麼樣?問到關於總裁夫人的消息了嗎?”
宋月青說,“戰總有心不讓總裁夫人露面,我們肯定見不着。大家別瞎打聽了,還是做好自己手上的工作吧。”
肖圖圖並不死心,“司特助也不知道嗎?”
宋月青挪了挪,不着痕跡地拉開與肖圖圖的距離,“在戰總身邊做事,口風一定要緊,她知道也不可能跟我們多說。”
肖圖圖哦了一聲,故意提高嗓門兒,“好羨慕司特助能夠天天跟在戰總身邊哦。月青,當初那個位置差點就是你的,難道你一點都不覺得遺憾嗎?”
宋月青面色一沉,不悅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肖圖圖是司戀升爲總裁特助後,從分公司調來總部總裁祕書辦的。她年輕漂亮嘴甜,做事還勤快,深得部門負責人和同事的歡心。
日子長了之後,宋月表逐漸看清了肖圖圖的真面目,這女人愛打聽別人的私事,喜歡添油加醋地傳話。
在背後搞事情後還裝出一幅,“我就是跟你開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的可憐模樣,把部門男同事逗得神魂顛倒的。
總之,現在宋月青對肖圖圖並沒什麼好感,不過同事之間只要沒有徹底撕破臉,表面功夫還得做做。
肖圖圖陰陽怪氣地道,“我就是覺得司特助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有女人味,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司戀一直都很漂亮。”在宋月青心裏,司戀一直都很漂亮。
司戀剛調到總部總裁辦那會兒就讓人眼前一亮,部門許多男同事爲了向她示好,每天搶着幫她幹活,不過司戀都拒絕得很直接。
“之前聽說司特助結婚了,我想着可能是她老公日夜辛勤勞作才灌溉出她這麼嬌美的一朵鮮花。不過大家從來都沒有見過她老公,誰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存在呢?”
肖圖圖說話喜歡夾着嗓子,這麼兒又故意提高了聲音,把周圍同事的目光都吸引來這邊,“月青,我們部門就你跟司特助的關係比較好,你有見過她老公嗎?”
宋月青最討厭這種在人背後陰陽怪氣的人,偏偏好多人還覺得肖圖圖就是性子直,心裏藏不住事,有什麼就說什麼,“有話直說,別陰陽怪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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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把同事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肖圖圖又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司戀能爬上那個位置,並不是因爲本身的實力,而是因爲她那幅好看的皮囊呢。”
提到司戀的好皮囊,部門男同事心思可活躍了,不過也只敢在心裏想想,沒有誰敢開司戀的有色玩笑。
司戀剛來總部總裁辦那會兒,兩個男同事在背後言論,說想睡她,但是肯定不要她做女朋友。因爲她生得太好看,一定是水性楊花,怕自己被戴綠帽。
司戀得知這個消息後,被那兩普信男噁心壞了,不過她卻是不動聲色地收集證據。
收集證據的過程中,司戀還發現這兩普信男不光喜歡在背後議論女同事,還經常對女同事性
騷擾。
證據收齊後,司戀將證據交到部門負責人譚松樂手裏,要求辭退那兩普信男,並且讓他們當面跟受害人道歉。
戰氏集團公司規則寫得明明白白,但凡惡意詆譭、性
騷擾同事的人,會立即開除,並且永不錄用。
部門負責想要維護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老員工,在司戀搬出公司規則之後,也只能忍氣將那兩名男同事辭退,併發郵件全集團通報。
那兩普信男收拾個人物品離開時,司戀當着部門所有人的面叫住他們,“普信男,你們知道你們有多噁心嗎?想睡這個想睡那個,也不先看看你們是什麼貨色,女孩子是你們想睡就能睡得到嗎?”
從那以後,便再沒有男同事敢開司戀這種低級趣味的玩笑。
肖圖圖這句話,把宋月青惹怒了,“肖圖圖,你忘記上一個詆譭污衊司戀的同事最後是什麼下場了?”
肖圖圖擺弄着身姿,嗲嗲地道,“那就更證明司戀有問題啊!”
宋月青懶得理這種小人。
宋月青不吭聲,肖圖圖可沒打算就此罷休。
她不僅自己說,還要鼓動總裁辦其他同事一起編排司戀,“林大爲背後還靠着林氏,司戀都能將林大爲排擠出公司。如果不是她一天說背後有戰總爲她撐腰,說多了大家都信了,不然總裁辦的人是她說動就能動的?
你們怕她,怕丟了這份高薪工作,我也怕,但是我們要都不敢站出來,今後戰氏集團怕是都要改姓司了。”
肖圖圖翻出昨晚網上的照片,遞給旁邊一人看,“昨晚這張照片,就算司戀把頭髮放下來,就算她換了身衣服,誰不知道是她啊。
明知道戰總已婚,她還勾搭戰總,讓人拍照發到網上,還下令讓公關部承認那就是戰總和總裁夫人。她是不是在用這樣的方法逼宮啊?”
總裁辦很多人對司戀都是比較熟悉的,大家都能看出照片中的女人就是司戀,不過都藏在心裏不敢說。
肖圖圖點破之後,其他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宋月青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過也有同事質疑,“戰總不到十八歲就接手戰氏集團,用最短的時間讓戰氏內部人事大洗牌,讓戰氏重新站到世界之巔。你以爲他這麼好糊弄的人?”
肖圖圖擠到質疑的男同事身邊,伸手戳了戳男同事的腦門兒,“戰總的能力我當然相信啊,不過他怎麼說也是男人嘛。”
她手滑到男同事胸膛上,輕輕拍了拍,“你也是男人,你問問你的心,要是你是戰總,會不會對司戀有想法?
誰能說得清司戀如今擁有這一切到底是靠自己的能力上位,還是靠……好看的皮囊得來的?”
“我給司戀撐腰,輪得到你這麼個東西在這裏說三道四?”戰南夜低沉的聲音,猶如一枚殺傷力巨大的導彈在總裁辦辦公室門口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