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司戀長長嘆息一聲。
她只是戰南夜的助理而已,戰南夜的私生活如何混亂,她根本無權過問。
一個優秀的私人助理,守則第一條就是對上司言聽計從,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多問,有些事情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更不能對上司的私事指手畫腳。
她告訴自己,今天這事就到這兒吧,就裝着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聽到。
可心裏還是有根刺,扎得她不舒服。
要是戰南夜一直都是放
蕩公子的形象,他揹着他老婆在外面睡別的女人,司戀覺得她可能還容易接受。
偏偏戰南夜平時立的寵妻人設,她也是因爲他忠誠於婚姻從不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而更加敬重他。
她在戰南夜身邊工作一年時間,在她心裏戰南夜早已經不單單是她的上司那麼簡單。
他更像是她的前輩,是她的領路人,她對他非常非常敬重……
敬重的人突然變成這樣,無論換成是誰,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辦法接受和消化。
但是司戀又告訴自己,必須要消化掉。
只要以後她還要在戰南夜身邊工作,今天看到的一切,她只能裝着什麼都沒有看到,不能對任何人提起。
給自己做好心理安慰之後,司戀歇息了好一會兒,直到情緒平利,方纔啓動車子往家裏開去。
……
與此同時,秦牧再次回到剛剛那間房間。
房間內,剛剛“激烈運動”的兩人已經穿戴整齊,各自坐在大牀兩側。
男人正在卸妝,見到秦牧進屋,立即起身,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秦總!”
秦牧擺擺手,示意讓他忙他自己的。
顧兮兮低垂着頭,想用眼角餘光看看秦牧,又有些不敢……
秦牧這個男人遠比她以爲的還要可怕,他不僅僅是外界傳言的秦瘋子,他還是一個冷血又殘忍的魔鬼。
此刻過去這麼久了,顧兮兮想到戰南夜一行人離開之後,秦牧進屋看她的眼神仍然感覺到毛骨悚然。
戰南夜一行人剛走,秦牧就進來……
他看着她,那眼神就像要吃人的魔鬼一般,聲音也陰冷得彷彿是地府傳來的索命魔音,“顧小姐,你覺得我讓你來這裏,把你化成這幅模樣,是好玩嗎?”
她一點都看不清秦牧的想法,“秦總,我……”
秦牧,“我讓司戀來看戲,司戀馬上就要到了,男主角卻不見了。你說我讓司戀看什麼戲?我今晚不是白忙活了?”
她嚇得一個字都不敢吭。
秦牧也沒有跟她多廢話,招手叫進來一個男人。
當看到那個男人的臉時,顧兮兮驚呆了,久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南、南夜哥哥,你怎麼回來了?”
不對,不是戰南夜!
這個男人有一張跟戰南夜一樣的臉,但是身高與身材相關太過懸殊,絕對不可能是戰南夜。
顧兮兮有了不好的預感,嚇得連連往後腿,“秦總,你想做什麼?”
秦牧對男人說,“你帶着她一起演戲,要是她進入不了狀態,或是演得不像,你就將她真辦了。”
丟下話,秦牧就走了。
房間內,就剩下那個男人和她。
顧兮兮緊緊揣着自己的衣服,“我陪你演戲就是,你不要真的碰我……”
男人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你以爲你是誰?誰特馬稀罕碰你!”
顧兮兮小聲罵了一句,男人沒有聽清,“你說什麼?”
顧兮兮,“沒什麼。”
爲了不被侵犯,顧兮兮只能豁出去了,配合着這名陌生男人一起演戲。
此時戲已經散場,秦牧又來了,顧兮兮還沒有從對他的恐懼中走出來,眼角餘光都不敢往秦牧身上看。
秦牧掐着煙,漫不經心地看着縮成一隻鴕鳥的顧兮兮,“顧小姐,你演戲還挺有天分的,今天這戲演得還不錯。”
緊繃多時的神經在這一刻終於鬆懈了不少,顧兮兮拽緊了身上的衣服,戰戰兢兢地擡頭看向秦牧,“秦、秦總,那我可以走了嗎?”
秦牧跺着緩慢的步伐走近她,忽然冷冷一笑,“顧小姐,今天你差點壞了我的大事,你知不知道?”
事情辦成了,秦牧的眼神沒有之前嚇人,顧兮兮壯着膽子回他,“灌醉南夜哥哥的人是秦總您,您一直陪着他,都沒有發現他是假醉,我沒有發現也很正常吧。”
“我說的是這個嗎?”戰南夜並不是那麼容易上套的人,這個秦牧早就做了準備,不然也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裏拎出一個跟“戰南夜”跟顧兮兮演戲。
顧兮兮害怕秦牧又找事,結結巴巴地道,“那你說的是什麼?”
之前時間太緊,秦牧沒有問清楚,現在有時間他要知道自己的疑問,“你是做了什麼讓戰南夜發現你不是司戀的?”
顧兮兮說,“我什麼都沒做,進屋之後我剛要解南夜哥哥的衣服。還沒有碰到他的衣角,他就醒了,還質問我是誰。”
“是嗎?”秦牧又盯着顧兮兮的臉看了又看,只要她不開口說話,他是無論如何也分辨不出這個化了僞妝的顧兮兮和司戀有什麼不同之處,戰南夜怎麼就能分辨出?
秦牧又說,“你說什麼了?”
顧兮兮,“我什麼都沒說。”
看顧兮兮的樣子並沒有撒謊,秦牧也不打算再爲難她,“今天的事情你最好爛在肚子裏,對認都不要講。不然下次,我就不是讓你演戲這麼簡單,我可會讓他真把你睡了。”
顧兮兮聽得頭皮一緊,側頭看向大牀另一側的男人,男人半張臉還看得出來戰南夜的影子,卸完妝的半張臉哪還有丁點與戰南夜的相似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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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兮兮知道有人的化妝術很神奇,可以利用化妝技術把一個人化得完全看不出本來面目,卻沒有親眼見過能把一個人完完全全化成另外一個人的模樣。
顧兮兮有些不明白秦牧爲什麼要這麼做,“秦總,爲什麼要讓司戀誤會?”
按理說,扮演捉姦在牀的戲碼,不該是戰南夜的老婆,爲什麼又是司戀?
秦牧笑道,“顧小姐,好奇心還是少點比較好。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對你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