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陸薄年問。
夏暖尷尬一笑說:“是的。”
“媽媽,我們不是去吃大餐嗎?”凌小寶問。
夏暖報以微笑,點點頭。
“吃什麼?”陸薄年彷彿很有興致的樣子。
梅貝爾卻帶着一絲◎委屈說:“薄年,你不是要帶我去醫院嗎?”
陸薄年還沒有回答,凌小寶就出聲了,“媽媽,一會兒我們找鬱叔叔把小貝帶回家好嗎,我想小貝了。”
夏暖應了一聲,凌小寶又說:“媽媽,你把手機給我,我給鬱叔叔打電話。”
夏暖真的拿起手機給凌小寶,在遞手機過去的時候,分明的感受到來自陸薄年身上的冷岑之意。
凌小寶撥電話的時候電梯到。
陸薄年扭頭對着梅貝爾說:“我想起來要處理點事情,你自己去醫院。”
梅貝爾似乎沒有預料到陸薄年這麼說,她愣在那裏足足有五秒鐘才說:“薄年,你是說還要跟我一起去看爸爸的嗎?”
陸薄年淡漠的聲音說:“我會抽時間過去。”
梅貝爾換上一副柔弱的表情說:“可是我的腿摔傷了,沒辦法開車。”
陸薄年說:“我幫你叫車。”
梅貝爾忽然生氣道:“不用了。”她趔趄着腳往公司外面走去。
凌小寶看着梅貝爾一個人離開,扭頭看着陸薄年說:“叔叔,阿姨生氣了。”
陸薄年看了他一眼,蹲在他面前問:“你把小貝送給誰了?”
凌小寶立馬警惕的看着陸薄年說:“這是你說好要送我的,不許你賴皮。”
陸薄年想擡手去捏他的臉蛋,但是看着他非常警惕的樣子,又改爲拍他的肩膀:“給你的,我沒打算收回去。”
凌小寶放心了,嘴角泛起一抹笑容,擡手按下鬱北辰的電話號碼。
很快鬱北辰的號碼被接通,凌小寶瞥了一眼陸薄年,給電話中的鬱北辰說道:“叔叔,我跟媽媽要去吃飯,你過來一起吃嗎?是大餐哦。”他又補充一句。
陸薄年一把搶走凌小寶的手機,對着裏面的鬱北辰說:“他沒空。”
掛完電話,陸薄年居高臨下的看着凌小寶說:“我閒着,我可以陪你去。”
凌小寶撅着嘴說:“我不要,我就要鬱叔叔。”
陸薄年嘴角浮現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說:“你知道他在忙什麼你就這樣喊他過來?”
“忙什麼?”凌小寶氣鼓鼓的說。
陸薄年脣角微彎的說:“在忙談戀愛。”
“什麼叫談戀愛?”凌小寶仰着頭問。
似乎沒想到凌小寶這麼說,陸薄年愣怔的看着他,腦海中搜颳着可以解釋給小孩子聽的詞彙。
“你不用解釋了,我看出來了,你剛纔跟那阿姨也是在談戀愛吧。”
噗!
夏暖內傷。
陸薄年極爲難得的解釋起來:“不。”
凌小寶眯起眼睛看着陸薄年問:“那你跟我媽呢?”
夏暖再次內傷。
反觀陸薄年則笑的一臉奸詐。
“小寶,我們走。”夏暖牽着凌小寶往大門口走去。
“媽媽,我還沒聽他回答呢?”凌小寶顯然不願意離開。
夏暖說:“再不走,等會沒位置了。”
一聽說大餐即將吃不成,凌小寶不再糾結這個無關痛癢的問題了,飛快的跟在夏暖身後一起離開。
只是他們前腳剛離開,陸薄年後腳就跟了過來。
凌小寶不滿的問:“我們又沒有邀請你。”
陸薄年帶着一絲自戀的說:“現在邀請也來得及,我很歡迎加入。”
凌小寶嘴角微揚,又壓下那一抹喜悅,一本嚴肅的說:“等一下不許跟我搶吃的。”
陸薄年點頭。
兩個男性算是達成某種協議,夏暖就這樣被華麗麗的扔到一邊。
連續兩天,夏暖都進行着高強度的工作,因爲參加陸薄年那種高強度的工作體驗,她已經兩夜沒有睡好覺了。
小貝這兩天也一直仍在鬱北辰那裏,因爲夏暖實在是顧不上。
這一日,夏暖跟隨陸薄年還有梅貝爾開會一直開到夜晚十一點多,明天就是陸薄年飛往英國的日子,將所有的事情交代完畢之後散會。
梅貝爾收拾完東西,走到陸薄年面前說:“薄年,要一起去吃宵夜嗎?我知道有家口味兒做的不錯。”
陸薄年說:“你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我回辦公室處理點事情。”
他都這麼說了,梅貝爾再堅持好像有些不合適,她笑了笑,說:“好,那你早點回去,明天還要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要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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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的剎那,她的視線不經意停留那個正在記筆記的人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清淡笑容,邁着輕快的步伐離開會議室。
夏暖忙完之後,發現偌大的會議室只有陸薄年一個人,她稍稍有些意外:“你怎麼沒走?”
陸薄年看着她說:“走吧。”
夏暖點點頭,問:“那個,你餓不餓?”
陸薄年黑眸危險的眯了起來,眼睛盯着夏暖,停頓兩秒說:“餓。”
“那我們去吃東西吧。”夏暖提議。
陸薄年表示贊同。
“對了,你把小寶交給蘭總,沒關係吧?”
因爲這幾天工作比較忙,陸薄年就讓蘭子鈺充當了保姆一職,來回接送的事情就落在他身上,加上他家裏也有一些漫畫書籍,凌小寶的生活也不算太無聊。
陸薄年搖搖頭說:“蘭子鈺會照顧好小寶的。”
夏暖擰眉說:“我已經兩天沒看到小寶了。”言外之意,她挺想孩子的。
陸薄年幽深的眼眸閃了閃,別有深意的說:“我去英國至少半個月才能回來。”
聞得他這麼說,夏暖的耳朵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她發現自從那件事之後,陸薄年的臉皮變的越來越厚,讓她都有些無法招架。
幸好這個時候沒有別人,不然被他們看到指不定會做怎樣的想法呢。
“不是要吃飯嗎,走吧。”夏暖先擡起腳準備離開會議室,倏地一下,腰部傳來一道強有力的手臂,直接將她拉到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隨即鋪天蓋地的吻砸了下來,他吻的很投入也很深處,如飢似渴的吻說明他對夏暖有着怎樣的渴求。
夏暖趁換氣的功夫說:“陸薄年,別這樣。”
“不這樣要哪樣?”灼灼的目光盯着她,陸薄年深沉的嗓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