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渾身已是一絲不掛,一條冰冷而又濕滑的蛇纏上了我的身體,讓我感到窒息的同時惡心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所以剛才飯館那兩個人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柳亦到底在不在這裡!
“看你吃味含著淚的樣子,真可愛。”太子低低地笑著,手已經開始解我衣衫的扣子,“就那麽在意柳亦嗎,嗯?”
反射條件般我迅速地抓住了太子的手,他的手指很涼,真的就像是冷血動物一般,“柳亦呢?”
“柳亦他好得很啊。”他也不急著掙脫,就像是一個悠閑的遊戲玩家,這裡的一切,包括獵物的反抗也一樣是他的遊戲內容,他只需要從容不迫的享受就夠了。
“我問你他在哪!”而我在此刻倒真的像一頭困獸,被抓進了籠子裡,沒有了任何辦法,只能任人魚肉。
“怎麽辦,看小瑜兒這樣急切的想要知道的樣子,我突然就不想說了。”他的眼底劃過一抹明顯的狡黠,顯然他也沒有任何要掩飾的意思,陰柔妖冶的面孔露出笑容,就像是綻放在黑暗中的嬌豔玫瑰。
我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歇斯底裡也是沒有用的,不如先冷靜一點,也許事情還有轉機。
“太子殿下,天下美女眾多,民女都已經嫁為人婦了,長得也普普通通,何德何能讓您這麽大費苦心啊。”我說著話的時候,卻是絲毫不敢松開太子的手。
對於這個混蛋我是一點都不了解,見識過他那神奇的腦回路之後讓我不敢松懈。
“噓,良辰美景。”太子用另一隻手在唇上比了比,示意讓我不要說下去,“我更想讓小瑜兒這張小嘴說點別的,你看可好?”
這死變態!
不等我再次開口,他的臉已經湊了過來,像是要把我那些囉嗦都一股腦堵回去一般,手指一捏便讓我松了牙關,眨眼的功夫那溫熱的舌已經將我的唇齒裡裡外外給探究了一遍。
他顯然是閱女無數,很快找到了我口中的敏感點,不消片刻便讓我腰都軟了,手一松,拐杖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響。
那雙手迅速地解開我的衣扣,握住他上次沒能碰到的飽滿,手指碾壓摩擦,就像是在觸摸自己的所有物品那般隨意地將我的乳肉捏成各種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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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淚都已經出來了,使出最後一絲力氣把他推開,也顧不上什麽面子和尊嚴,淚眼婆娑地懇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以我的視角來看自己此時已經可憐的可以了,可太子看見的卻是我衣衫凌亂隱約能見胸口豐滿,淚眼迷蒙臉頰羞紅的樣子,頓時眸色更暗,他一邊脫衣服一邊笑,笑得邪魅又放肆,“柳亦沒跟你說過,你哭起來的樣子,更讓人想把你往死裡操?”
身體因為太子的話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這粗俗不堪的語言乍一聽他美麗的外表極為不襯,可仔細一品卻又是渾然一體。
這人真是個混蛋啊!
眼看談判無果,我隻好把希望寄托在那已經成了唯一出口的窗子上,三樓的高度不知道摔下去會不會死,反正我不想被這家夥再強暴一次。
趁著他脫衣服行動不便的瞬間,我捂著胸口就朝窗子的方向跑去。
可一瘸一拐的還沒碰到窗沿腰上就受力一疼,慣性使我向後倒了過去,整個人栽進了太子的懷裡。
他的手把我的衣服往下一扯,啄吻立刻落在了我的肩頭,精壯的胸膛貼著我的裸背,淡淡的體溫卻像是燒紅的烙鐵,讓我的背難受極了,直想逃脫。
“上次沒能盡興,今天時間多,可以慢慢玩,小瑜兒喜歡什麽體位?”他說話的時候,嘴唇就緊緊地貼著我的耳廓,吐息直接鑽進了我的耳道,癢到了心尖上,卻又避無可避。
喜歡個屁!
我在心裡暗罵,可他的手卻是根本沒有要等我回答的意思,不斷地搓弄著那兩顆小紅豆,受到刺激的乳尖立了起來,就像是任由他褻玩一般。
身體的反應十分誠實,雙腿間熟悉的滑膩讓我難耐地夾了夾腿。
居然在這樣的混球身下起了反應,我心裡是極其不甘的,可他真的太厲害了,明明就是手上的動作,抓,撚,摁,壓,擠,卻都能給他玩出花來,一陣陣電流般的酥麻感不斷衝刷著身體,讓我又氣又惱。
他輕輕一帶便將我帶到了一旁的床上,手撈過那層層薄紗床幔,直接纏在了我的手腕上,讓我的手腕無法動彈。
瞥見我手上還未脫落血痂的傷口,他眯了眯眼,像是想起了什麽可恨的事情一般,流露出來的狠戾陰鷙讓我驚得微愣,“今日一定要你在我身下叫啞嗓子。”
好可怕……這家夥好可怕啊。
這樣的眼神不禁讓我有種如果這人不高興了,說不定我今天就會死在這裡的感覺。
那眼神攝住了我,身體因為恐懼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
“別怕,小瑜兒。”他眼中的波瀾迅速隱去,手拍了拍我的臀瓣,慢條斯理地將我的雙腿打了開來,也不急著進,就像是在鑒賞一幅古玩字畫一般細細地看了起來。
他的目光帶有明顯的情欲色彩,所到之處都像是被蛇爬過,粘膩濕冷,卻又讓我酥麻不已。
“真漂亮,你看看這裡。”太子的手描畫著我外側的肉瓣,力道很柔,讓我癢得直想往後縮,“一根毛也沒有,嫩的我都不敢用力了。”
此刻我倒是還真有些懷念上次在偏殿了,至少痛苦來的直接一些,走的也爽快,這次這混蛋目測是要好好玩慢慢玩了啊。
手腕被死死地固著,這薄如蟬翼的紗帳堅固得讓我生厭,太子的手一點點往裡,沾上了濕滑的水,在那半軟不硬的小粒兒上一揉——
“嗯!”我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軟哼。
這家夥……真應該去做鴨子。
剛才力道那麽輕把我胃口吊住,現在又在敏感的地方用力,真是壞的可以了,這樣的前後對比簡直讓我難以招架。
“這麽敏感。”他低笑著,手不斷地擠摁著那已經開始充血越來越硬的小茱萸,另一隻手則是順著我的大腿根摸到了那濕漉漉的小門前,手指毫不猶豫地擠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