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南夜抱緊司戀，“嗯。”
司戀在他懷裏蹭了蹭，“我肚子舒服多了，我先去洗個澡，洗了我們睡覺，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公司上班。”
戰南夜動手將她攔腰抱起，“我幫你洗。”
司戀嚇得趕緊推着他，“我大姨媽來了，你別亂來哦。”
戰南夜，“你又在胡想什麼？我是那樣不顧及你身體的人？”
司戀紅着臉埋頭在他胸前。
也不是她愛亂想。
真真是昨晚的他太反常了，真的比猛獸還要兇猛，把她弄怕了，她反應才這麼大。
不過戰南夜用事實告訴司戀，他只是單純地幫她洗澡，一絲其它不純潔的想法都沒有。
……
洗好澡，躺到柔
軟的大牀上，司戀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因爲有戰南夜在身邊陪着，這次她睡得很熟，沒有再做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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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她的睡顏看了許久，戰南夜低頭在她額頭親了親，既而起身，拿着手機走出房間，來到客廳的陽臺。
他翻到一個號碼，撥打出去，“說。”
電話那端傳來辛河的聲音，“戰總，我們查到了。真正的衛新蘭早在二十年前，生下顧兮兮的時候就死了。”
戰南夜擡手推了推鼻樑上的銀絲眼鏡框，雙眸中閃過一道凌厲的殺意，“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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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河，“恐怕找不到屍體了。”
戰南夜，“嗯？”
一個簡單的反問音調，卻也能給人強大的壓迫感。
辛河趕緊解釋，“我們找到了程昊，使了點小手段，得知現在這個衛新蘭其實是真正衛新蘭的孿生妹妹。”
戰南夜，“衛新蘭有孿生妹妹？以前你們的資料爲什麼沒有查到？”
辛河說，“以前誰都沒有往這邊想，還有這事只有極少數人知道，一個是現在的衛新蘭，一個是程昊，顧進金可能知道。”
戰南夜，“仔細說說。”
辛河又說，“程昊那小子本就是個混混，人脈又廣，還不怕死，威逼利誘都沒有辦法讓他說出我們想知道的答案。還是我哥辛平給我出了個主意，讓人冒充現在的衛新蘭聯繫程昊，才讓程昊開了口。”
戰南夜，“ai技術？”
辛河點頭，“那老小子油鹽不進，但是對這個假的衛新蘭倒是忠心耿耿。一接到衛新蘭的視頻電話，看到衛新蘭那張臉，甚至都沒有辨別真假，他就急急忙忙地讓衛新蘭注意，說有人可能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了。
得知他重視這個衛新蘭之後，他有軟肋，那麼就方便我們接下來辦事情了。後面我們就只用了些小手段，便讓他老老實實把當年的事情全部都交待了。”
戰南夜冷笑了一下，“程昊那狗東西老奸巨猾，或許他早看出了破綻，只是配合你們演戲而已。”
辛河緊張得嚥了一口唾液，“他的表現看起來不像知道了。”
戰南夜，“先不管他是不是看穿了你們，你繼續說你們從他那裏都得到了什麼消息。”
辛河又說，“當年衛家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兒，因爲某些見不得人的原因，只對外公佈了一個，另一就一直沒名沒姓，常年關在家裏地下室裏。被關在地下室裏的這個孩子，就是現在這個衛新蘭。”
戰南夜聽了，心裏冷笑了一聲，原來天底下不僅僅是他的父母爛，還有更冷血無情的父母。
辛河沒有注意到戰南夜的臉色變化，繼續說道，“原本這個衛新蘭並沒有覺得地下室的生活有什麼不好，是她的姐姐衛新蘭某天發現了被關在地下室的她，告訴她外面有個美好的世界。
她姐姐想要救她出去，遭到父母的強烈阻止。沒法救出她，她姐姐每天都會到地下室去陪她，跟她講好多好多外面的事情，讓她對外面的世界有了嚮往之心。
某一天，她姐姐替代她留在地下室，她以姐姐的身份第一次走出了那個禁錮了她許多年的地方。
她第一次看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知道這個世界原來是如此多姿多彩。
不出意外，她們調換身份的事情很快就被父母發現了。她們的父母將她重新關起來，也不准她的姐姐再與她見面。
她覺得她的姐姐很愛她，一定會來看她。可是她等啊等啊，等了好久好久，久到她都快要撐不住時，她的姐姐終於來了。
姐姐告訴她，他們的父母去世了，她自由了，以後沒有人再能夠禁錮她。
那一刻，她卻高興不起來，還有一顆惡毒的種子就在她的內心萌芽。她想要取代她的姐姐……
她姐姐絲毫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着急忙慌地想要放她出去，可是她卻拒絕了。她不願意出去的理由也很簡單，她在地下室關了二十年，她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她害怕出去適應不了。
於是她讓她姐姐給她在外面租了一處房子，給她請了老師教她讀書識字。她也是聰明人，學什麼都快，很快就適應了這個社會的生活。
後來她姐姐結婚生子，都沒有告訴她。她知道這個消息後很生氣，於是她將她姐姐關在曾經關押她的地下室，她跑出去以她姐姐的身份跟鬧離婚。
誰知道姓司的男人對衛新蘭一往情深，無論她怎麼着，那個男人都不同意離婚，依然對她很好很好。直到她以死相逼，男人才怕了，也同意離婚。
同意離婚後，她放她姐姐出去跟那個男人見了一面，沒想到他們還發生了關係，也就纔有了顧兮兮。”
戰南夜，“真正的衛新蘭被放出去了，爲何沒有跟她丈夫說出真相？”
辛河說，“因爲假衛新蘭很狡猾，當時幾個月大的司戀在她手裏。真衛新蘭但凡一步不聽她的，她就能要了司戀的命。因爲當時還有程昊當幫兇，那個人時刻監視着衛新蘭的一舉一動，萬般無奈之下，她只能捨棄自己保住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
戰南夜聽着，沒有吭聲。
辛河，“戰總，是程昊跟假衛新蘭當年是他親手做掉了真正的衛新蘭，碎屍拋到了海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