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深,路家衆人才依依不捨地將秋月白與江心送出門。
秋月白道:
“將軍與夫人請留步,如今我們同在逸京,日後會有很多機會見面。”
江心也笑着道:
“爹爹和孃親若是不着急回邊關,我就經常來看你們。”
路遠和路夫人都笑着點頭。
他們就這樣一直望着,直到潯陽王和小楓兒的馬車徹底融進黑夜中,消失不見。
路曉肆留意到母親面有憂色,便安撫道:
“孃親,小妹不是說了麼,以後會經常來看您。”
路夫人嘆息一聲:
“可楓兒畢竟嫁人了,如今是皇家媳婦,哪能說出來就出來,說見面就見面呢,我終究是錯過了楓兒最寶貴的成長過程…”
路遠雖然心裏也難受,但他比夫人豁達些:
“你看你這不是鑽牛角尖了麼,我倒是覺得楓兒現在好得很,潯陽王對她的寵愛真真切切,我看得清清楚楚,楓兒說能經常來看我們,那就一定會,潯陽王也會支持,不能阻礙她回孃家,這已經是最好的局面了,你不要自尋煩惱。”
路夫人覺得夫君說的有道理,也只能釋懷了。
回潯陽王府的馬車上,江心託着腮,出着神,一直沒有說話。
秋月白很不適應她這般安靜的模樣,主動靠過來,將她摟進懷中,輕輕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柔聲問:
“在想什麼?”
江心擡頭看他,撞進了秋月白柔情的雙眸中,她順勢摟住秋月白的脖頸,像是一隻掉在樹上的猴子,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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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還知道多少,都要告訴我才行。”說着還用力晃了晃這棵“樹”。
秋月白被她搖來搖去,忍俊不禁:
“我之前就在想,我們心兒脾氣怎麼這麼大呀,原來是將門之後,虎父無犬女,果然是跟尋常女子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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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晶瑩的小鼻子一皺:
“你就是變相的說我兇巴巴,我不管,你快點告訴我,他們好篤定我就是他們的孩子,爲什麼?”
秋月白被江心可愛的樣子萌化了,忍不住又親了親她,反問道:
“你不是也很篤定?”
江心嘆了口氣:
“是啊,當時不知道怎麼了,只覺得這的的確確就是一件毋庸置疑的事情,而且我腦子裏的回憶全部都出來了,那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告訴我,他們就是我的親人,沒有任何疑問!”
“所以,血濃於水就是這麼純粹,當然也需要用到一些證據的輔助。”秋月白說。
“是什麼?”江心趕忙問。
秋月白這才將溫泉宴的事,告訴了江心,這也是今天路遠跟他說他才知道的。
原來路雪山路曉肆兩兄弟舉辦的溫泉宴,實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藉着這個機會,讓最信任的婢女,去驗證江心身上是否有屬於楓兒的獨一無二的胎記。
“原來是這樣!”江心這才徹底反應過來。
“怪不得那天那個婢女那麼奇怪,我這兩個哥哥,可真是用心良苦了!”
江心又問:
“那今天我爹爹還與你說了什麼?有人陷害你的事情是怎麼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