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兒,父皇最近心情讓你皇兄搞得非常不好,好在你懂事,讓父皇心情愉悅了不少。”永寧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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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寒躬身做溫順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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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父皇開懷,是兒臣的本分,只要父皇高興,兒臣做什麼都願意。”
永寧帝聽到這話,更高興了。
之前在秋月白那裏怎麼可能會聽到這樣的話呢,秋月白那股子嚴肅認真的刻板勁,現在只要一想起來,就會覺得非常非常的無趣。
永寧帝說到這,就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寒兒,你知道父皇之所以心情大好,還有另外一重原因麼?”
這秋夜寒當然猜不出,所以很謙虛地拱手:
“兒臣不知,還請父皇示下。”
永寧帝撫了撫鬍鬚,挺起了胸膛,說道:
“朕最器重的肱股之臣,時隔多年,終於肯從邊境趕回來了,這可是一件絕佳的大好事啊,哈哈哈哈。”
最器重的肱股之臣?秋夜寒的大腦飛速的思考着,一直在邊境,難道是路遠路大將軍?
永寧帝道:
“寒兒,你是否已經猜出是誰了?”
秋夜寒將所猜想的說出來。
永寧帝滿意地拍了拍秋夜寒的肩膀:
“沒錯,就是朕的路卿,路卿這麼多年真是辛苦了,他如今也快到了花甲之年,邊境苦寒,是時候回京來好好休養休養了,他的幾個兒子又成器,不愁後繼無人,他早就該回來了,如果不是因爲…”
永寧帝說到這裏,就止住了話頭,路遠心底的苦痛,他如何不知,只是不願意提起罷了。
秋夜寒見父皇陷入了沉思,也不好打擾,想到路遠回來了,也不免頗感經驗。
他與這位傳說中的戰神並沒有什麼交集,只知道那是大饒開國以來最厲害的一位人物,也是父皇最信任的一名大將,地位極高,不可撼動,即便是在舅舅最鼎盛的時期,也只能望其項背。
大饒能擁有今日這般國泰平安的和平景象,全賴路家滿門族人鞠躬盡瘁。
正想到這,永寧帝突然話鋒一轉,對秋夜寒道:
“可惜啊,路卿沒有女兒,不然朕真想讓你娶了路卿的女兒,這樣才算圓滿啊,不過,雖然你無法與路家結親,但也需與路卿走得近一些才是,如今路卿回來了,這便是最好的機會,你可明白父皇的意思了?”
秋夜寒立刻恭敬回答:
“孩兒謹記。”
兩日過去,廉察司的潘硝幾乎將監察司逼入絕境,秋月白覺得事情十分不妙,權衡利弊不得已之下決定走最後一步,保住邵波,遣散其他一衆人等。
江心這兩日深刻感覺到了什麼叫度日如年,她也能理解秋月白的孤注一擲。
江心只怪自己之前在小說中寫了永寧帝偏心晉陽王,可沒想到現實中竟然會偏心至此,江心現在都要後悔死了,沒想到讓兩個兒子的父親偏心其中一個兒子,對於另外一個兒子來說,是多麼痛苦的事情。
越是這般想着,江心越心疼秋月白,心中也十分愧疚,她真的真的很想彌補秋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