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癔症一下,“有嗎?”
鬱北辰說:“我只是比較好奇你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以至於他這麼富有魅力的帥哥站在她身邊,她都沒有發覺。
他的存在感這麼低嗎?
夏暖眨了眨眼睛,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鬱北辰摸了摸鼻子,彷彿很有耐心的等待夏暖回答。
“鬱叔叔,你來了?”凌小寶一身臭汗的帶着小貝從廣場的另一邊跑了過來。
他的適時出聲打破夏暖的尷尬,她擡手摸了下他的腦門,發現全是汗。
夏暖拿起包裏的杯子,她先打開杯子,拿起一個一次性杯子,往裏面倒了點水,然後將杯子遞給凌小寶,那個一次性杯子就放在了小貝面前。
小貝低下頭,喝起一次性杯子裏的水。
看着夏暖的舉動,鬱北辰湛藍的眼眸裏釋放出明豔的光澤,他發現不管什麼時候,眼前這個女人總是給他一種特別的,那種很想要靠近的感覺。
而那種感覺,老實說,前些年還真未出現過。果然是他的生活太過寂寞,纔會產生這樣的想法嗎?
帶着凌小寶回到家裏洗了一個澡,跟着鬱北辰一起去了音樂會現場。
在音樂會現場,夏暖見到了久違的joye。
時隔多年,一如初見。
夏暖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叫做逆生長,歲月在他臉上毫無痕跡啊。
Joye的音樂會,夏暖心中的憂傷暫時被治癒。
由於梅貝爾的父親突然來到帝都城,陸薄年暫丟下工作,跟梅貝爾一起帶着老人在周圍的景點隨便轉了一下,一轉就是兩天。
上次突發心臟病,辛虧搶救及時,纔沒有出現什麼大事情,自此出院之後,梅教授就開啓了旅遊之行。
第一站,自然就是梅貝爾這裏。
不過他來這裏的目的不單單是旅遊。
這不,吃飯的時候,他就跟陸薄年提起了梅貝爾的事情。
“薄年啊,你跟貝爾也認識不少時間了,你們相處這麼久,我看出來彼此也很融洽。”梅教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陸薄年,繼續說:“貝爾沒有男朋友,你也沒有女朋友,我看不如把這件事情定下來,我也算了了一樁心◎事。”
這話已經很直白了。
聽完他說的,梅貝爾嬌嗔的說了一句:“爸爸,不許你爲難薄年。”
梅教授寵溺的看了一眼梅貝爾說:“我說什麼了,你就這麼護着。”
梅貝爾臉色一紅,“爸爸。”
梅教授亦是笑,精準的視線落在陸薄年身上:“薄年,你看?”
這話看似在徵詢陸薄年的意思,話語中的壓力則是要他接受自己的女兒。
自己的女兒自己是歡喜的,聽到女兒說喜歡陸薄年,他趁着此行,正好將這件事給敲定下來,也算完成了他的一件心事。
陸薄年嘴角泛起一抹淺淺的笑意,幽深的眼眸閃過一道篤定,他說:“我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
“哎,不逼着你們結婚,你們把這件事定下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梅教授打着內心的如意算盤說。
陸薄年面上泛起一抹冷冽氣息,神情嚴肅,語氣冰冷:“
梅老,婚姻是一件嚴肅的事情,我不想對不起貝爾。”
言外之意,他根本不喜歡梅貝爾。
笑容僵在嘴角,梅貝爾的臉唰的一下白了,上一秒還沉浸在喜悅當中在,這一秒猶如當頭棒喝。
就連梅教授的臉色也變了,細長的眼眸眯了起來,從裏面放射出一道精光,“貝爾不好?”
陸薄年說:“不是。”
“那是爲什麼?”梅教授放下手中的筷子,犀利的眼神兒盯着陸薄年。
陸薄年說:“我一直把貝爾當做妹妹對待。”
梅貝爾內心一刺,妹妹,妹妹啊,去特麼的妹妹,她要的根本不是這些!
她擡眸看着陸薄年,眸底氤氳起一層幽光,緊抿着脣瓣並未開口,但是握緊刀叉的手卻泄露了她的心情。
梅教授憂心忡忡的看了一眼梅貝爾,踟躕的說:“貝爾。”
不是老爹不幫忙,而是陸薄年根本不喜歡你。
梅貝爾唰的一下站起來,說:“失陪一下,我去趟洗手間。”
彷彿沒有看到她臉上的表情,陸薄年坐在那裏猶如一尊雕塑,過於俊冷的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梅教授嘆了一口氣,自己的女兒自己瞭解,看來她女兒註定要多吃苦頭了。
本想用他的面子來壓陸薄年,但是最終他什麼都沒有說。
梅貝爾再次回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沒有剛纔那種表情,眉眼如畫的樣子,似乎剛纔的事情並未發生一般。
陸薄年帶着梅教授還有梅貝爾一起從餐廳樓上下來,在經過樓下大廳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狗叫,順着聲音看去,就看到小貝正朝自己撲過來。
後面伴隨着凌小寶的叫聲:“小貝,不要亂跑。”
梅貝爾嚇了一跳,下意識往陸薄年身邊縮了縮。
看着小貝停下來圍着一個人的褲腿撒歡似的轉悠,順着褲腿往上看去,正好對上陸薄年的視線。
凌小寶剛要張嘴叫爸爸,忽然發現陸薄年身邊站着另外兩個人,他的話又咽了進去。
他想起今天早上媽媽哭泣的樣子,臉上的神情瞬間變了。
他蹲下身子,拍了拍小貝的腦袋說:“小貝,走了。”
小貝還未獲得主人的青睞,不想這麼快離開,口中嗚嗚的叫着,像是在抗議什麼。
梅貝爾不滿的皺着眉頭說:“爲什麼不看好自己的狗,隨意的讓它亂跑,萬一咬到別人怎麼辦?”
“小貝不會咬人。”凌小寶聲音有些低沉。
他心中所有對陸薄年的那份期待,在這一刻化爲烏有。
“你怎麼能保證它不會咬人?”梅貝爾不滿的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分明的在他身上感受一股莫名的敵意。
“你媽媽呢?”陸薄年也蹲下身子問。
凌小寶沒有說話的打算,他拍着小貝的腦門說:“小貝,走咯,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看到凌小寶的樣子,梅貝爾心裏陰鬱之氣更甚,脫口而出道:“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你家大人沒有教過你跟人說話要有禮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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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梅教授想要阻止自己的女兒已經來不及了,這句口無遮掩的話,徹底拉開了陸薄年跟她之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