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微H

發佈時間: 2025-03-19 18:4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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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劇情和肉摻著來的,肉佔比不多,是文案後半段的那個,別跳過,有還算重要的一段劇情。

手指抵在她心口。

“宋雋,你有心沒有?”
宋大人心跳如擂鼓,臉上卻是愈發惹人憎恨的散漫神色,似笑非笑地調侃戲弄:“我若沒有心,趙大人你手掌下頭蹦跳著的,是什麽?”
“狼心狗肺麽?”

他凶狠地吻過來,宋雋被逼得退卻兩步,後背抵上桌沿,腿彎被攬住了按上去,兩條腿懸空打晃,合攏起來,遮掩著腿心,被人抬手掌住了,膝蓋將兩條腿頂開。

趙徵眼垂著,臉色冷淡,嘴裡慢慢重複她的話:“狼心狗肺?”
手指埋在她衣裳裡頭,隔著一層薄薄的料子慢條斯理地動彈,觸及的地方燒灼起火來,偏偏宋雋偏過頭去,一副狠絕冷淡到底的模樣。
只是眼皮垂著,眸子裡頭慌亂成一片,看他一眼都不敢。

那冰涼帶著薄繭的手指貼著乳肉慢條斯理地揉捏摩挲,捏出一片紅痕來,他語氣低沉,抑著一口氣兒一樣地重重揉著那一處,下頭的心跳跌宕成一片,喧囂躁動不堪。
“可不就是狼心狗肺麽?”
他嗤笑一聲,覆上去,被宋雋捉住了手臂,要扭斷他手腕的動作,抬眼卻對上這人冷淡至極的眼眸。一雙手就那麽伸著給她,由上及下地把她收攏進眼眶裡,一雙眼眸黑沉沉的,裡頭情緒翻滾著,似乎全是燒灼著的火氣。
宋雋心裡頭一軟一酸,原本還存蓄著許多惡劣話語,此刻被那眸光輕輕刺了一刺,心裡便破了個洞,所有情緒都稀裡嘩啦潑灑出來,被他揉捏過的心口那處空蕩蕩,漏著風,吹得她肌體冰涼,五髒六腑都結了霜。

趙徵嗓子啞透了,靠過來時說話都是氣音,極費力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來,慢慢質問她說:“宋雋,你這一次來,究竟是來氣我的,還是隻想……”
“趙大人和我在一起這樣久,把我手底下的人摸了個透,宮城布防你清楚,輪值次序你清楚,不僅清楚,手下還周全地安排了許些人,就等成事後成就你千秋霸業了。只是那是我分內的職責,若非我提前發現,險險就要因為你丟了臉面——這樣的事情為什麽不告訴我?你和我在一起,是為了探知今日的這些事情,還是為了從前你口口聲聲說過的真心?”
她微微仰起頸子來,手捏著他領口的衣裳,把那一處弄出褶皺來,也叫這人的眼波跌碎,眼尾泛出紅來,清雋的下頜抬起來,望著天的姿勢,手依舊撐在她兩側,胸膛被她的話說得氣息起伏,很久以後才緩和下來。

再落下眼的時候,已經是冰涼一片。
他似乎是真的生了氣。
不像從前許多回,只是鬧個脾氣,哪怕甩了臉子,再回頭也還是願意好聲好氣、一副笑臉地哄她,此刻是一顆心被她折騰得稀碎,好容易拚湊起來重新托在手裡,又被她丟在腳下踩爛了。

宋雋看不下去了,明明就要達成目的,結果心還是哢嚓哢嚓一片片碎開。
她咬著牙,繃出個笑來,伸手解著衣領,對著他坦開胸懷:“怎麽,還要不要再摸一模我這幅狼心狗肺?”
放浪形骸模樣。
下頭一顆心跳得紛亂至極,然後碎成狼藉一片,仿佛踩碎得不僅是他的心,連帶著她的也被一起碾碎了一樣。

趙徵這麽失望透頂是有緣由的。
她發落了人之後江子熙就著急忙慌來找她,扯著她袖子皺起眉:“你知道他父母死於非命,難道不知道他們是死在江子期手上?”
宋雋的眼微微抬起來了,倦怠地點一點頭,手裡的筆猶捏著,寫出來的字還是不算很漂亮,只是被趙徵循著由頭“教導”過許多次以後,總算也影影綽綽有了點清雋的影子。
也有了點趙徵筆墨的影子。

他們兩個人其實越來越像,要走的路也漸漸重合,那些原本隻佔據在各自心裡的私欲被擠出去,留出位置給了對方。
彼此都沒察覺,只有旁觀者才看得清楚。

只是人心攏共那麽大,芥子方寸的地方,心裡裝了太多別人,也就裝不下自己了。

宋雋說:“我知道。”
“我問過了,”她語氣冷靜得近乎淡漠:“叛亂當晚,江子期借故傳召趙徵父親入宮,卻又讓內侍把人引入了亂軍之中,以至於他父親被亂刀砍死,近乎屍骨無存。”
什麽是近乎屍骨無存呢。
就是還能找到屍骨,只是屍骨已經拚湊不出一個完整的、人形的輪廓了。

那一年宋雋十七歲,趙徵十八歲。
天光大亮時候,十七歲的宋雋半身血汙,俯身在如山屍骸間翻找出祖父的屍身,十八歲的趙徵滿臉血淚,跪伏在汪洋血海裡拚湊起父親的遺骸。
他們那時候尚不熟悉,還沒活成彼此心裡的支撐,被迫獨自面對忍受著,心頭支柱的轟然傾塌,從此踽踽獨行許多年。

而這些只因一個人,就是如今大殿上頭,渾渾噩噩的江子期。

“你知道。”
江子熙重複一遍:“那你還要攔下他,把他布了這樣久的局悉數毀了?”
“你真有這麽在乎江子期?你不怕趙徵恨你?”

宋雋喉頭有一口血,嗆在喉頭,唇齒間抿出血腥氣,瘦削的腰肢被人按在手掌下頭,一雙冷亮的眼眸盯著她,把她揉弄在懷裡,腿心濕噠成一片。

趙徵的吻下移,把頭埋在她頸間,咬在鎖骨上。

宋雋把腿環上他腰肢,被他狠狠地頂進來,性器劈開緊致的穴肉,直直撞到她最深處,她人沒濕透,最深處還有些乾澀,疼得輕嘶一聲,身上人動作略一滯,手指伸過來,揉捏她陰蒂,把水稀裡嘩啦揉出來,才揉得濕透了便把她狠狠肏弄開,那窄澀的宮口被撞得微微打開了,叫穩坐著的宋雋往後跌了腰,臉紅成一片。
她很快被人摟回來按在懷裡,趙徵在她頸側親吻,宋雋覺得有什麽落在她肩頭,涼的,濕的。

仿佛是一滴淚。

她想起她回答江子熙的話。
“就叫他恨我吧,我求之不得。”
她聽江子熙說起趙徵不曾告訴她此事的緣由,聽她說起,趙徵如何風輕雲淡地說“永遠都是,那個正氣凜然的、碧血丹心的宋將軍”的時候,疲乏一笑。

“他希望我在世人心裡,永遠是正氣凜然、碧血丹心的模樣,我也想讓他,永遠是朗月清風的趙大人,生前功名不必人閑話,身後事也無須,受人非議。”

這世間事如不能兩全,那我希望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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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雋從書桌旁的一捧雜碎裡,捏出個煙熏火燎的竹筒來,是江子期那天遞給她的,此刻被她囫圇塞在江子熙手裡:“行宮時,江子期給我看過這個竹筒,他問我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他父親身死的真相,又說當年事情其實另有隱情,說宣召趙徵父親入亂軍陣中,其實是我祖父所出的主意,為的就是防止他去後我一時難以長成,無人可以製衡世家,所以乾脆……”
後面的話她沒說下去,江子熙已領悟了。
那信筒捏在手裡,眸光裡泛著不可置信,盯著她看:“這是?”
宋雋搖一搖頭,她也不曉得真假。
這樣周全又陰毒的計謀,似乎不像是當年那個十五歲,在她背後叫“宋家姐姐”的人想得出來的,可也不像是那個頂天立地、脊背筆挺的祖父想得出來的。

“我不曉得。”宋雋靜靜地,一字一句地慢慢道:“如果我祖父當真有負他趙家,那將來我一死替他謝罪。如果沒有,那等我回來,我親手殺了此事的罪魁禍首,替他報仇、為他出氣。”

趙徵頂弄著她,手掌在她腰間,神色冷淡地注視她,任她一遍遍叫出聲來也不如平日般微低下頭去吻她,額頭上生出細碎的汗,他喊她:“宋雋——”
手掌貼合著她後頸,迫使她仰起頭來看她,身下的動作沒停,撞得陰阜發紅,穴肉翻開,暗紅的性器嵌在裡頭,大開大合地進進出出。
“宋雋,你滿意了?”

他問。

那樣冷淡的神色與語氣。
哪怕其實身下的動作也還是和從前一樣,算不得多暴戾,好歹還顧忌著她的感受,卻也叫她覺得身體被人硬生生劈開了,刀鋒劃過心口時候錯開一分,硬生生把心尖剜了下來,血淋淋摔在地上,爛成血泥。

眼波跌碎了,一滴淚落下來。
宋雋嗓子啞著,仿佛是做得爽了的低沉,發著狠地掐著自己掌心,幾乎要掐住血來才把語氣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滿意了。”

手指伸過來,蹭在她眼角,另一隻手則緩緩捏開她緊攥的手指,柔和地按捏她掐出深深痕跡的掌心,適才還對她冷眼相對的人忽然放柔了聲色:“宋大人,終於憋不住了?”
他原本就不算粗暴的動作愈發溫柔, 微低著頭,專注地盯著她,把她眼角的淚輕輕擦去了。

“到底怎麽了,如實告訴我,好不好?”
還是他先道了歉,他道:“這件事情歸根到底與你相關,我不該瞞著你,以後都不會了,這一次栽在你身上,算是你來我往、願賭服輸,我認栽,要報仇算帳,我日後總還能再尋機會。”

“只是阿雋,你到底準備幹什麽,別瞞我,也別這麽嚇我。”
他微微低下頭,抵上她前額。

到家的時候就挺晚了,然後有點事情去了醫院一趟,回來緊趕慢趕寫到這裡,遲到了很不好意思,感謝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