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松苑後我還有點回不過神來,這也太順利了吧,我跟右護法說只要他能幫我進入密室,我進入密室當天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他居然一口就答應了。
那個密室不是放了很多寶貝嗎?退一萬步說就算毒典已經被轉移了,難道其他的東西就隨便人拿嗎?
可是事已至此就算其中有詐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至少這件事情上來說已經是一個很大的突破了啊。
現在我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四哥回來,然後帶著毒典趕緊走,原本在這裡的時間就難熬,這麽一搞就更是度日如年了起來。
十二中間也來看了我幾次,聽說了這件事之後跟我想的事情一樣,第一時間就是懷疑裡面有詐,可是當時我腦子一熱就把話說出去了,現在再想這些也無濟於事。
目前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十二每次來沒有一次是來拿信的,這說明江念清那邊的試驗應該也不太順利。
而很快,下一個好消息就接踵而來,四哥回來了。
我是一個很迷信玄學的人,也會相信人品守恆定律,這接連而來的好消息不覺讓我產生一種風水輪流轉興許這次就轉到我這裡來了的感覺。
四哥很快回了松苑,我立刻拉著他把右護法的事情說了,聽完我的描述,四哥的表情卻依然是那副面具般的笑臉,看不出高興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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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瑜,那我們離開這裡以後,你有什麽打算?”四哥摸了摸我的頭,將我拉著坐了下來。
打算?當然是回龍京……想到這裡我才驚覺我的願望和四哥的願望是背道而馳的,我想要的是回到龍京,回到柳亦的身邊,可四哥……
“四哥覺得呢?”我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選擇裝傻。
“我想和你找一個小村莊,就在那裡長相廝守。”四哥直直地看著我的雙目,坦蕩蕩的眼神讓我倒反而有些心虛了起來。
現在的首要目的是把毒典帶走,我不應該在這件事情上多和四哥糾纏,這麽想著我斟酌著開口,“四哥,出去了以後我一個沒有武功的人跑不掉,你不要擔心。”
我的話讓四哥的笑容變得無奈起來,“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四哥咱們該吃飯了。”面對四哥的深情我總是覺得無力又愧疚,可想到四哥的行為我又矛盾不已,隻好選擇逃避。
“好。”四哥也不緊追,而是放了我一馬。
過了兩天,我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時候,四哥突然貼了上來,在我耳邊低語道:“右護法那邊來消息了,明天夜裡行動。”
我的心突然狂跳了起來。
明天,這麽快嗎?就在明天了嗎?
那一刻我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從到這裡開始的路,好像都變成了一些虛影,那些我曾經覺得難熬的時光現在都離我很遠很遠了。
想想自己很快就可以回到龍京,撲進柳亦的懷裡,他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呢?是開心還是驚訝,不知道這段感情會不會因為這麽久的分別而淡去,如果他喜歡上別人了怎麽辦……
“怎麽了,睡不著嗎?”輾轉了兩次,本來以為已經睡著的四哥突然出聲,一直搭在我腰間的手微微收緊。
大腦正處於亢奮狀態的我沒做他想就應道:“嗯,四哥怎麽還沒睡?”
“睡不著。”四哥的唇貼上了我的後頸,“天瑜,我突然覺得自己好膽怯又好多疑,明明現在懷裡抱著你,卻又擔心會失去你。”
緊貼著皮膚的嘴唇一張一合,發出來的聲音有些悶悶的,我轉過了身,外面月光很亮,可四哥此時的臉被床簾的陰影籠罩,看不清楚。
“天瑜,我想要你。”話音未落四哥的唇已經襲了上來,落下了柔情的一吻,聲音輕得像是用氣發出來的,穿過我的耳膜在我的心尖一撓,頓時讓人心癢難耐,“好不好?”
床上的光線曖昧不清,視線被極大程度的限制,我只能感覺得到四哥灼灼目光。
“好…”
面對這樣的四哥我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聽見我的回答,四哥的手迅速從我的指縫間穿過,將我的手扣在了枕頭上,他的頭髮整個披散著,就像是一匹黑綢布,拂過我的臉頰,讓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他就像是現代的一位優雅紳士來到一家法國餐廳吃飯,從餐具的擺放設置到上餐順序,甚至是用餐時應該先動哪一塊肉,都十分了然於心。
四哥的啄吻落在我的臉頰,唇角,脖頸,鎖骨,我好像已然變成了桌上的前菜,以清淺的愛撫開胃,隨著他的舌尖撩刮著我的乳暈,吮吸著那乳尖兒的時候,我好像又變成了一道濃湯,被漸濃的情欲漩渦卷入,當他用那已經略顯猙獰的陰莖頂上了窄口不斷摩擦的時候,我已然成了主菜前的副菜,只能戰栗著等待主人的饕餮。
被撐開的小口象征著主菜的到來,經歷過漫長的前戲之後的小穴就像是多汁的紅肉,被他粗糲的肉刃一下頂開,噗嘰一聲響,霎時間肉汁四溢,胸口還裹著一層晶亮唾液的櫻紅像極了點綴的聖女果,也跟著為之一顫。
四哥的頭埋在我的頸窩,下身緩慢地推擠到底之後為了給我適應的時間而停住,為了緩解那脹痛的欲望而用力地吮吸著我頭髮的氣味。
“天瑜……我的天瑜。”四哥低低的聲音在我耳邊,一遍一遍的喚著我的名字,沒有一個關於愛的字眼,卻從每個字都能透出一股強烈的愛意,就像是一陣超強的音波,通過我的耳道震得我心尖都在發麻。
深埋在我身體裡的肉刃緩慢地開始切割那殷紅的肉壁,惹得我腰間一緊,被扣住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回握住了四哥的手。
好麻……嗚啊。
四哥還是這麽的溫柔,下半身在緩慢的抽動的同時那雙唇還在不斷啄吻著我的脖頸,每一個動作仿佛都傾注了他所有的柔情和愛,我的下巴碰到了他的額,發現四哥的額頭上已經隱忍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他就像是一個手工匠人,把和我每一次的床笫之歡都當做自己的作品來雕琢,期間自己的欲望和感受已經被他放到了第二位,只希望能給我最完美的體驗。
這樣的四哥讓我心都軟得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