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不就是酒店的總裁麼,我們這麼鬧,能有什麼事?”
時南笙,這才意識到,顯然那一對眸母子是又把厲北辰,和這家酒店的總裁聯繫到了一起。
也難怪,兩人同名同姓,又是同一間酒店的。
“媽,你誤會了,我老公他不是什麼帝豪酒店總裁,他就是一個普通經理,和他們總裁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時南笙開始解釋,可時宇和劉春美怎麼會信。
他們一致以爲這是時南笙不想給錢所編造出來的藉口。
“你少在這裏扯謊了,你怎麼這麼自私啊時南笙,你看不得我好是不是?”
時宇直接從沙發上站起,食指指尖直勾勾的指着時南笙的鼻頭,憤怒的罵道。
坐在主椅上的厲北辰,看到時南笙被如此對待,瞬間坐不住了。
就在時南笙遭受着來自劉春美和時宇混合的語言攻擊時,厲北辰提拔而又修長的身影擋在了她的前面,好像替她擋住了所有的流言蜚語。
他銳利冰冷的目光劃過時宇,帶着一絲警告。
“請兩位注意你們的措辭,南南現在是我的妻子,還輪不到二位來指手畫腳。”
厲北辰低沉醇厚的嗓音傳來,不怒自威。
時宇看到眼前氣勢逼人的男人,心頭莫名一顫,卻還是強裝鎮定,繼續說道:”我們說錯了嗎?你明明就是帝豪酒店的總裁,還有什麼好遮掩的。我不管,要是今天你不把錢拿出來的話,我們倆就賴到這兒不走了!”
厲北辰眼睛驟然微眯起來,那是他發怒的前兆。
他就像一頭雄獅一般,一旦觸碰到他的危險邊緣,便立馬豎起自己全部的鬃毛,給敵人致命一擊。
時南笙聽到兩人此次前來又是爲了錢,諷刺的同時,又擔心厲北辰會怎樣看待自己。
自己原生家庭最赤裸的面目都已經完全在他面前暴露。
她早都已經知道,自己那家子就是個無底洞,他們的貪婪,永遠都填不滿,這樣的家庭,換作是哪個男人都不能接受的吧?
時南笙心裏忐忑不安,她緊咬着嘴脣,擡眸朝着厲北辰望去。
厲北辰深邃迷離的黑瞳直視着時宇,似乎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裏,薄脣緊抿,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因爲這件事而嫌棄自己。
“怎麼這麼多人啊,我倒是不知道我的帝豪酒店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鬧了。”
門外,一道儒雅中帶着些許清淡疏離的聲音傳來。
是沈南風……
不對,他現在的身份應該是那個同名同姓的“厲北辰”。
“你是?”
時宇朝着門口的人看去,露出疑惑的神情。
“你在我的地盤上,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沈南風輕笑一聲,剛剛小陳纔剛傳來通報,有人在前臺鬧事的時候,厲北辰就第一時間聯繫上了他。
“這纔是我們帝豪酒店的總裁,厲北辰。”
旁邊一直候命的小陳開口。
沈南風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在扮演這個角色,所以說這話是沒有絲毫的心虛,一副信手拈來的樣子。
沈南風強忍着自己不笑場,畢竟自己可是在真正的厲北辰面前三番四次的幫他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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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輪到時宇和劉春美傻眼了。
帝豪酒店的總裁不應該是那個賠錢貨的老公嗎?怎麼又從哪裏蹦出來了一個厲北辰?
“這……你纔是這家酒店的總裁,那他是誰?”
劉春美一時間不願接受這個現實的打擊。
想到剛剛時南笙說過的她嫁的那個老公,只不過碰巧和這家酒店的真正總裁是同名同姓而已。
難不成,真的是這樣?
她還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
但是下一秒,門口處進來了管事的高管,還有剛剛自己在前臺鬧事時,那個勸導自己的前臺小姐。
他們全都對後面進來的這個男人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厲總”。
這下,她才意識到可能是自己真的找錯人了。
厲北辰將劉春美一系列的變化全都盡收眼底,想到剛剛她的話,他總算開口。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的行爲已經對酒店造成了損失,就憑你在酒店裏撒潑耍賴的那一幕,已經造成酒店裏流失多名顧客,這個損失,你覺得應該怎麼賠償?”
厲北辰突然發問。
時宇和劉春美兩人一下子愣住了。
他們根本沒有考慮這個問題。
“這……這怎麼可能呢,我們又沒有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憑什麼要我們賠償!”
時宇還在狡辯。
劉春美也是點頭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