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狸,“你……”
好像是沒有承認。
沒承認就不是了嗎?
沒承認就可以隨便玩她嗎?
秦牧又道,“你想追求她,我有攔着你?”
陸狸,“……”
瑪德!
這是人說的話嗎?
秦牧,“怎麼?打退堂鼓了?”
陸狸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繼續追求蔚藍?”
秦牧,“你最好手腳麻利些,早點搞定她。”
陸狸終於明白秦牧的意思,“阿牧啊阿牧,你可真心狠啊。你讓我追求你的未婚妻,希望我跟她發生點什麼關係,你就可以找老爺子退婚了。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事情真發生到這一步,意味着什麼?蔚藍又要經歷什麼?”
意味着秦家丟臉,意味着他秦牧連一個女人都留不住,意味着蔚藍今後不會再有好日子過。
前兩項,秦牧都不在會,但是對於那個弱不禁風的女人……
可,他不想讓自己心軟,“即使你不追她,這婚也非退不可。”
陸狸,“真要退?沒有一點轉圜餘地?”
秦牧,“沒有。”
陸狸,“雖然我很花心,但是我不傻。我知道了她是老爺子給你安排的未婚妻,我再去追求她,我怕是不要命了。”
秦牧,“這麼快就怕了?”
“你不要對我用激將法,沒有用。”陸狸往秦牧身旁擠了擠,一臉八卦看着秦牧,“阿牧,蔚藍這麼漂亮,你都看不上。你跟我說說,你是不是真喜歡咱們的校花朱英?”
秦牧,“誰?”
陸狸,“朱英啊,就是朱環的妹妹。”
秦牧,“我們學校何時淪落到那種貨色也能成爲校花的地步了?”
陸狸,“她跟蔚藍確實沒得比,這不是之前蔚藍還沒來我們學校嘛。
現在蔚藍來了,新
一屆校花很快就會出籠……到時候一定是咱們蔚藍。”
秦牧,“不要咱們,我跟她沒關係。”
“好好好,我不說……”陸狸這張嘴,根本停不下來,“阿牧,你真不阻止我追求蔚藍?”
秦牧,“又不怕了?”
陸狸,“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問題在於就算你不阻止我,畢竟有你這麼優秀的未婚夫,她怕是很難再看得上我。”
秦牧,“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陸狸,“你聽我說完。”
秦牧,“說吧。”
陸狸,“之前她跟我說她有未婚夫,我還覺得她是故意放鉤子釣我。
我讓她把她那上不了檯面的未婚夫踹了,然後跟我。
現在我方纔發現,我跟個跳樑小醜一般。”
秦牧,“所以呢?”
陸狸,“想要退婚,得靠你自己的本事。我希望你快點退,到時候我再有機會追求她。”
這話,扎到了秦牧心中最敏
感的位置,他突然就怒了,“話那麼多,還要不要玩遊戲了?”
陸狸,“我都失戀了,哪裏還有心情玩遊戲。”
秦牧,“那你可以滾了。”
陸狸,“你讓我幫你測試遊戲是什麼態度,現在遊戲上線賺錢了,你看看你又是什麼態度。阿牧,做人不能像你這樣,否則你會沒朋友。”
秦牧,“你說你這麼舌燥,是怎麼找到女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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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狸,“阿牧,你是不是對女孩子有什麼誤解?
我有女朋友,一是因爲我長得帥,二是因爲我有錢。
有錢又長得帥,這種條件的男人,在市場上那就是最搶手的貨。”
秦牧聽樂了,“好好的人不當,你把自己當個貨物。”
陸狸,“我是比喻。”
秦牧不想再跟他囉嗦,擡手看了下時間,起身就走。
陸狸,“你找這麼多人來你家裏測試遊戲,大家還在賣力苦幹,你又要去哪兒?”
秦牧,“阿夜他們幾個回學校了,約了一起吃飯。”
陸狸,“戰南夜?傅遇之?聞錦年?”
暑假兩個月沒跟他們見面了,秦牧也是急切,“嗯。”
陸狸跟上他,“阿牧,你這幾個朋友,都是大佬級別的人物。尤其是那個戰南夜,今年才二十歲,竟然都接管戰氏集團好多年了,還讓戰氏集團一躍成爲全球頂級集團。”
戰南夜、傅遇之和聞錦年也都是帝都大學的學生。
戰南夜在上大學前就接手了家族事業,再加上他即使不怎麼上課,各個學科也能考到全校最好成績,因此他在學校的時間極少。
陸狸早就想認識這幾位大佬,奈何一直找不到機會,“阿牧,你帶我去認識認識他們吧。”
秦牧沒說話,回頭看了他一眼,他就明白了。
陸狸,“好好好,我不去。我負責給你盯着這些人,讓他們好好寫測試報告。”
秦牧,“辛苦了。”
陸狸,“不辛苦!”
纔怪!
……
秦牧與戰南夜等人見面的地點在學校附近一傢俬房菜餐廳,也是戰南夜的私人餐廳。
因爲他挑食,他來帝都上學,不僅帶了廚師,還給自己建了一餐廳。
戰南夜的餐廳不對外接待客人,平時只招待他們幾人,因此餐廳的隱迷性、菜式、味道以及衛生等等都沒得挑剔。
四人都在帝都時,就喜歡約在這兒吃飯喝茶打打牌。
就是四人各自都很忙,很難有時間四個人聚在一起。
今兒個能聚這麼齊,不僅僅是因爲開學了,主要原因還是因爲秦家給秦牧安排了一個未婚妻。
秦牧前腳剛踏進門,就聽到傅遇之的打趣聲,“秦二,恭喜恭喜恭喜你喜得小嬌妻!”
秦牧擡手就給了他一拳頭,“傅遇之,你是不是欠揍?
明知道那個女人我不喜歡,明知道我是被逼的,你恭喜什麼?”
聞錦年接過話說,“要真不喜歡,憑你的能力,這婚肯定訂不成。”
換句話說,訂婚成功,與秦牧不無關係。
秦牧笑了笑,“還是你們懂我。”
傅遇之又說,“我們知道你想接手秦氏集團,但是目前你還沒有把握自己能搶得過那些對秦氏集團虎視眈眈的對手,所以你要用這樣的方法麻痹敵人。”
“你們給我留點面子成不成?不要把我剖析得如此透明。”秦牧看向沒吭聲的戰南夜,“阿夜,我想聽聽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