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得出葉蘇蘇沒有那意思,蔚藍完全有理由相信葉蘇蘇是在跟她炫耀。
活了十八年,她從來都沒有體會過被人真誠的關心是什麼樣的滋味。
可能,以後的人生也不會有人這般關心她吧。
葉蘇蘇又說,“蔚藍,我們還是先吃東西吧,不管那些臭男人。”
蔚藍點頭,“好。”
葉蘇蘇
剛剛坐下,本來在打牌的聞錦年就湊了過來,“蘇蘇……”
葉蘇蘇推開他,“你幹嘛?”
聞錦年,“叫你過來,怎麼不理我?”
葉蘇蘇,“你跟他們打牌,我過去幹嘛?”
聞錦年長臂一伸,摟住葉蘇蘇,“蘇蘇,我錯了,以後只要你不願意,我絕對不帶你參加這麼無聊的牌局。”
葉蘇蘇,“你還知道你們的牌局對於我來說有多無聊啊。”
聞錦年,“嗯,知道了。”
看他認錯態度好,葉蘇蘇打算原諒他,“以後要是蔚藍在,就叫我一起。要是蔚藍不在,你千萬不要叫我。還有啊,那個傅少不是有喜歡的姑娘了嗎?要是下次他追到人家姑娘帶上一起,也可以叫我。”
聞錦年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好。”
蔚藍趕緊移開目光,不該看的,絕對不看。
葉蘇蘇嫌棄地擦了一下額頭,“聞錦年,你又親我。說了沒有結婚前,不許亂親我,你又說話不算話。”
聞錦年衝她笑笑,“誰叫我的蘇蘇這麼可口呢。”
葉蘇蘇,“滾!”
聞錦年,“過去陪我。”
葉蘇蘇,“我過去陪你,蔚藍怎麼辦?難道讓我丟下她一個人不管嗎?”
蔚藍趕緊接話,“那個蘇蘇,你們不用管我的。我經常一個人呆着,沒事的。”
秦牧的聲音突然傳來,“蔚藍,麻煩你幫我拿瓶水過來。”
剛好有理由可以離開,蔚藍趕緊起身,“好。”
她趕緊拿了瓶水送到秦牧手上,又想退開。
又聽得秦牧說,“會打嗎?”
蔚藍在很小的時候,就被家人帶在身邊應酬,打麻將這事是必修技能之一,但是她並不喜歡,“會。”
秦牧起身讓出位置,“來打兩把。”
蔚藍並不想打,“我不是很會,萬一輸了怎麼辦?”
秦牧,“輸了就輸了,能怎麼辦?”
傅遇之,“蔚小姐,秦二是擔心你一個人無聊,所以才讓你上來打兩把,你千萬別辜負他對你一片赤誠之心啊。”
蔚藍,“我一個人不無聊,不用管我。”
秦牧,“讓你打就打,哪來那麼多理由。”
葉蘇蘇也跟着聞錦年過來了,“蔚藍,他讓你打就打吧,反正咱們坐在旁邊看着也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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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藍看着秦牧,還想說什麼,但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秦牧按在了椅子上。
不得已,蔚藍只好硬着頭皮陪他們打。
也不知道是她手氣好,還是其它什麼原因,她要碰什麼牌,馬上就有人打。
她剛剛聽牌,下家馬上就把她要胡的牌打出來了。
傅遇之笑了笑,“難怪秦二要讓你上,你看看你這手氣,有做賭神的潛質啊。”
秦牧笑道,“你們這牌讓得我都看不下去了,你怎麼好意思誇她。”
蔚藍,“……”
她的運氣從來都沒有這麼好過。
果然是大夥讓着她。
葉蘇蘇看蔚藍打得好,也想着要上場,“聞錦年,下一局,我上桌來。”
聞錦年笑笑,“好。”
“你們倆是不是想讓我和阿夜破產啊。你們沒有讓老婆上場之前,是咱們阿夜把把贏。”傅遇之看向戰南夜,“我一直以爲我們阿夜面對誰都鐵面無私,沒有想到還有憐香惜玉的時候,可惜你惜的是朋友妻。”
戰南夜擡眸,銀絲眼鏡框下的眼神冷冷地掃了傅遇之一眼,“什麼才能堵住你的嘴?”
傅遇之,“我心儀姑娘的嘴。”
這話,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來,聽得蔚藍和葉蘇蘇都紅了臉。
聞錦年擡手,將葉蘇蘇額前碎髮撩到耳後,“你打你的牌,別管他說什麼。”
秦牧,“遇之,注意場合。”
傅遇之,“我有說什麼不該說的嗎?”
聞錦年,“求你了,把嘴閉上。”
葉蘇蘇,“聞二,打哪張牌?”
聞錦年握住葉蘇蘇的手,帶着她抽了一張牌打出去。
看人家卿卿我我,傅遇之突然就沒有了打牌的興致,“不想打了。”
聞錦年,“才贏你幾把牌就不打了,要不要這麼小氣?”
傅遇之,“本少爺在乎的是輸牌嗎?本少爺是見不得你們這麼肆無忌憚地虐狗。”
聞錦年,“下次把你女朋友帶上,我們三一起虐阿夜。”
戰南夜,“不打也好,我有事要回香江一趟。”
秦牧,“剛來帝都又要回香江?”
戰南夜,“嗯。”
秦牧,“遇之呢?”
傅遇之拿起外套,“我看上那姑娘招人喜歡得很,我擔心有人捷足先登了,所以我得趕緊趕回海市,早點把她身邊的花花草草剷除。”
聞錦年,“你可真出息。”
傅遇之,“還不是跟你學的。”
秦牧,“你們要走都走吧,我也不強留你們。改天有時間再約。”
戰南夜,“走了。”
傅遇之跟上他,“祝你們兩對玩得愉快。”
秦牧,“聞二呢?”
聞錦年,“蘇蘇你呢?”
葉蘇蘇,“我還想跟蔚藍玩。”
秦牧看向蔚藍,“晚上有沒有事?”
蔚藍搖頭,“沒有。”
秦牧,“那一起去吃飯?”
生怕蔚藍拒絕,葉蘇蘇趕緊搶過話,“好啊好啊,蔚藍我們一起去吃飯吧。至少比玩牌有意思。”
沒有受先離開兩人的影響,秦牧帶着蔚藍,聞錦年帶着葉蘇蘇奔赴下一場聚會。
聞錦年,“蘇蘇,想吃什麼?”
葉蘇蘇,“蔚藍,你想吃什麼?”
蔚藍,“我什麼都可以。”
葉蘇蘇,“我知道附近有一家素食不錯,要不就去吃素食?”
蔚藍,“我都可以。”
秦牧最見不得蔚藍事事都順着別人,不自己提意見,“你要有想吃的,可以大膽提,不用事事都順着別人。”
蔚藍早已經習慣了順着別人,因爲以前的十八年裏,從來都沒有人給過她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