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張燈結彩喜氣洋洋,我坐在床上,頭上蓋著蓋頭,感覺這屋內是一片死氣沉沉。
今天對我來說唯一值得高興的可能就只有江念清昨天喂給我的芙蓉丹效力實在是和老九做的不能比,僅僅一夜過後就失去了作用這一件事吧。
身上的紅嫁衣美得耀目,卻是為了一系列的利益關系穿上的,我輕歎了口氣,其實真有些後悔自己沒有先為柳亦穿上這一身紅衣裳。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四哥大抵是被灌了些酒,卻只是微醺,腳步帶著些難得的雀躍,就像是一個懵懂少年一般闖了進來。
隔著紅布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感覺屋內燈火通亮,眼前一個身影擋住了些許。
“天瑜。”他柔聲喚我,然後伸出雙手將那綴著流蘇的蓋頭輕輕往上拉起。
抬眼就看見四哥閃爍著星點光芒的雙眸,裡面的深邃柔情好像能將我溺斃,四哥的手托起我的臉,我都能感覺到四哥此時正在微微的顫抖,“今日你好美,我都不敢碰了。”
四哥的愛,我是感覺的到的,可是這份愛對我來說太沉重了,讓我覺得不堪重負。
“四哥…”我嬌聲喚他,手覆上了四哥的手背。
我心裡再清楚不過,今日開始四哥就會碰我的身體,可這具身體該碰不該碰的都碰過了,都到此時了我也不想再去計較這些了。
“都已經拜過天地了,怎麽還喊四哥。”他反握住我的手,坐在了我的身邊,低眸看我,“是不是該改口了?”
夫君二字真的很沉重,我喊不出口,想了想還是改口道:“天澤。”
雖說沒能說出他最想聽的那兩個字,不過四哥已是大喜過望,手上力道一時沒了控制捏得我的手一陣生疼。
“疼。”我柔聲低語,四哥連忙松開了我的手,看著被捏紅的柔荑,滿眼充滿愧疚。
我也已經不想再把這出嬌妻的戲碼演下去了,便主動開口,“天澤,今日良辰美景,莫要耽誤了。”
這具身體,你想要給你便是。
四哥從床頭櫃上拿起了用來喝交杯酒的酒壺,正欲往酒杯裡倒,我及時地拉過了四哥的手臂,把酒壺拿了過來。
把壺嘴銜住,我稍一仰脖便含了一口辛辣的純釀,對著四哥的嘴便吻了過去。
他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唇舌糾纏中全是酒味,讓人還沒喝就已經幾欲醉死過去。
紅燭紗帳,旖旎春光,頭上的珠釵步搖我一根根拿了下來,恢復一襲瀑布長發,紅衣盡數褪去,只剩下雪白的肢體,躺在鮮紅的床榻上,紅白鮮明對比生出一種妖冶的美感。
四哥低頭重新吻了過來,仔仔細細的,就像是要把我拆解入腹一般,將我唇上的唇脂都弄得亂七八糟,他卻好像很喜歡這樣,直到我雙唇都透出了自然的殷紅,才戀戀不舍地放開。
“天瑜,我好像在做夢。”他並不急著進行下一步,而是把腦袋埋在我的頸窩,不斷地深嗅,“我愛你,愛得快找不到自己了,天瑜……”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因為最開始的你,並不是這樣的啊。
我探出頭去在四哥的下巴上咬了一下,並沒有用太大力卻能夠讓他吃痛,“疼嗎?”
他垂下眸,用好像能融化我的灼灼目光看著我,點了點頭,“不是夢,真好。”
明明是四哥先做了這麽過分的事情,可面對四哥此時的深情,我竟生出幾分不合時宜的愧疚,拉起四哥的手,我像是刻意掩飾自己的情緒一般引導著他的手撫向我胸前的軟肉,“我想要了,天澤,給我。”
四哥的喉結上下一動,終是按訥不住,手上開始用力,將那綿軟捏住。
雪白的乳肉從他的指縫中依稀可見,四哥的動作小心翼翼,生怕讓我產生出疼痛或者不適等任何負面的感受。
可他越是輕柔,我心裡越是不舒服,偏就想看四哥這一層溫柔的面具在我懷裡碎裂成渣,瘋狂而又粗暴的操弄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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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腿從四哥的胯下抽了過來,腳十分不安分地隔著四哥的衣服摩擦著胯間已經堅硬的硬物。
“天瑜,別鬧。”他聲音立刻啞了起來,迅速抓住了我不安分的腳踝,壓在了錦緞被面上,“我不想傷了你。”
一側的腿被壓下的同時也是將那下面的肉縫打開,就像是花苞初綻,兩片粉粉的花瓣之下就是已經濡濕成一片的小洞。
“天澤忍得很難受吧?”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自己將另一側的腿打了開來,“已經很濕了哦?”
四哥低頭便看見了這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他眸色一暗,將身上的喜服迅速褪下,把自己的欲望從褻褲中解放了出來。
看見那根粗碩性器,小穴興奮得不由自主地一縮,吐出一大口透明的口水。
按道理說四哥也已經被狠狠撩了幾下,應該是忍不住提槍就上了,可他卻還是皺著眉,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小心地沾了沾我流出體外的淫水,再借著淫水的潤滑往裡擠壓。
敏感的身體在這樣緩慢的插入之中依然獲得了快感,陰穴一點點被填滿,空氣中情欲湧動,我輕輕哼叫出聲。
“哈啊……”
四哥的陽具尺寸也不小,飽脹的小穴再也容納不下任何東西,已經伴隨著四哥的插入擠出了許多汁水,低落在了鮮紅的綢面上,形成了一滴滴暗紅的斑點。
“你好緊……”整根都擠入之後,四哥被夾得有些心神恍惚,在燭光下看那動情的五官尤為的溫柔。
他俯下身抱住我的身體,讓我聽著他的喘息,下半身輕柔而緩慢地動了起來。
可明明抽插得這麽慢,那咕嘰的水聲卻是大得驚人,就好像在給每一次四哥的嵌入抽出伴奏一般,讓我迅速羞紅了臉。
“天瑜真可愛。”他低頭吻了吻我紅撲撲的臉頰,笑顏溫潤。
好麻……雖然很慢,但是還是很麻……
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四哥的脖頸,雙腿也纏上了四哥的腰,我不知道多久沒有經歷過這樣輕柔緩和的交媾,彷如春天的和風細雨,明面上看著溫和無害,卻是能從根部將人的心智腐蝕了去。
“嗚啊……好舒服……四哥……”我緊緊擁著四哥,發出了像是小奶貓一般的吟叫,明明還沒有到高潮的程度就已經讓我的大腦一片迷糊,就連改過的稱呼都忘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