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H

發佈時間: 2025-03-19 18:4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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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雋捧著碗藥,自己低頭嘗了一口後被苦得皺起眉,偏頭吐到痰盂裡。

一邊的初一看著她抿嘴笑,溫柔的眼眸彎起。
宋大人叼起她捏過的蜜餞,搖搖頭:“倒還不夠苦。”
床帳裡頭藏著的人不曉得何時醒了,此時悠悠一聲笑,合著書卷敲手的聲音,一字一頓叫她名字:“宋雋。”

宋大人咳嗽一聲,差點嗆著。
初一在一側站著,眉梢眼角是柔柔的笑,她把茶水倒好,放到手邊兒,蜜餞堆在湯藥前,爾後便合攏了門,退出去了。

那床帳撩開,露出趙大人一張清雋的臉。
到底他年輕底子好,受了那樣重的傷,不過兩三旬,便將養了個差不多,臉上重新有了血色,沒什麽表情時候,依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溫和模樣。

瘦長的手指伸過來接藥,宋雋低眉,瞧見那人手指根處淺淺的疤痕。
她倒還記得才把人從牢裡撈出來時候的模樣,原本就清瘦頎長的人,從前脫衣還精壯的肌肉,倒在那裡頭不見天日地待了幾日,受過幾遭酷刑後,便就只剩下一副伶仃的瘦骨,握在掌中硌人的手。
宋雋把那破損的衣服給他褪了,一眼撞見上頭的傷,手指掠去,歎氣說:“只怕要有疤了。”

趙大人抿著唇蒼白地笑,把她那手指費力捏住,指根還留著血,一道狹長的傷口橫貫整個手掌,一直蔓延到手臂,太醫瞧過皺著眉眼,說要好好將養,不然只怕要耽誤用手。
宋雋登時心頭火起,被趙大人笑著撫慰下。
“有疤也好,隻消你不嫌棄我就好。”
趙徵枕在她腿上,鼻息噴灑在小腹,語氣柔柔。

“其實疼得很。”
他語氣很淡,把那手指遞到她掌中,由她給自己上藥:“疼著的時候想著你身上的疤痕,想著,我淺淺幾道傷疤尚且如此,我的阿雋受的那些傷,又該是怎麽樣的痛楚呢?”

宋雋捏著他手指,又聽他說:“宋大人,你可須得好好練字,屆時我手倘若真不中用,什麽書畫都要從頭練起,還須得你把著我的手腕寫字的。”
宋雋想起他那一手鐵畫銀鉤的字,不曉得是多少個日夜裡費心練成的,心頭被狠狠剜下一塊,血淋淋的。

宋雋盯著那手指上的傷看了半晌,把這人當時的情狀和眼下比較了比較,湊過來說:“我喂你。”
趙大人低下頭,和溫順地靠過去,任宋大人把那苦得人舌尖發麻的藥一杓杓兒喂進去,間或被苦得一皺眉,旋即便仿佛遇上什麽天大的開心事兒一樣,展開眉眼笑出來。

“瞧著休養的不錯了。”
宋大人喂完了藥,遞給他茶水,挑了個蜜餞要塞到他嘴裡,腰帶卻被人輕輕勾住,往裡頭一扯一帶,溫熱的鼻息噴灑在頸間,靠在她耳畔,帶著笑和湯藥的清苦氣:“嗯,宋大人,要不要試試?”

宋大人下意識回頭,被人微微仰頭,吻了上來。
溫熱的、才被湯藥潤澤的薄唇微苦,把他的氣息和湯藥的氣息一股腦兒送進來,宋雋被苦得皺起眉來,指尖捏著的那枚蜜餞便被他挾去,囫圇塞進唇齒間。
連氣息都發甜。

宋大人被人壓在身下,揉進錦被間。衣裳輕易就松散開,夏季炎熱,宋雋穿得輕薄,領口散開便露出裡頭大片白淨的肌膚,兩彎鎖骨因著肩頭抬起而格外明顯。
趙徵低頭吮上,親吻至充血。
“嗯…啊……”
她抑製不住地發出淺淺的呻吟聲來,一條腿落進錦被裡,一條腿還搭在床沿,虛懸著,隨著那人的動作輕輕晃蕩。

趙徵微微仰起頭看她,手臂撐在她兩邊,低低柔聲地喚:“阿雋。”
宋雋抬著手,扯他腰帶,這人衣衫敞開,露出結實緊致的小腹來,一條長長的淺淺的疤從他胸口蔓過來,宋雋伸手摸上:“太醜了,不該長在你身上。”
趙大人神仙樣人物,朗若日月頹如玉山,怎麽該有這樣的疤痕烙在身上。
宋雋沒把他衣裳全除去,手在他衣裳底下滑過,攀附在他脊背上,在哪裡摩挲到更多的疤痕的凸起。
“還疼嗎?”
宋大人微微仰頭,吻上他胸前那道疤痕,趙徵被她親吻得氣息起伏,尋著她唇吻上來,二人唇齒廝磨時候,宋雋聽見他很輕很小心地問:“嫌棄麽?”
問過了卻又狠狠親她,碾她嘴唇,舌尖伸進來,勾著她的糾纏不休,像是小孩子賭氣:“不許嫌棄。”

“我怎麽會嫌棄你?”
宋雋的手指穿插在他鬢間,貼著他頭皮,被他不斷向下的親吻撩撥得身子發軟,雙腿交疊,腿心吐出一點春水。
趙徵叼著她朱紅的乳尖在齒尖,舌尖輕撥,把那一點紅舔得濕潤又發硬。
宋雋自尾椎到頭頂竄著麻,被他親得反弓起身子,把那雙亂顫的乳兒貼得離他更近了些。

“那便不疼了。”
趙徵撈起她腰來,指節抵進她小穴,摸到一手滑膩的春水。
瘦長的手指撐開穴口,探進去一根指節,宋雋她小腿屈起,腳踩在床上,腰腹略抬起,帶著點躲避的動作,卻叫那指節探得更深了些。
“唔……”
宋雋抿著唇,微微皺起眉頭來,發出輕輕一聲悶哼,眉梢眼角都是細細的汗,臉上蒸騰出紅暈。她不是嬌嫩的長相,天生帶著點清冷的棱角,抬眼的時候一副凌人模樣。此刻卻是滿面春色,兩頰若桃,瘦薄的眼皮微微垂下,叫眼底的情欲欲蓋彌彰。

趙徵扶著她腰,語氣清淺柔和,說:“阿雋,你瘦了好些。”
“呃——”
他腰往前頂,把那性器送進宋雋小穴裡,緊窄的穴肉被撐開,飽脹發燙,宋雋的腰弓起一道弧,頸子向後仰,手指搭上他肩頭,沒留指甲的手指在那上頭留下淺淺一道痕跡。
小腿繃得緊緊的,踩在錦被間的足趾蜷起,大腿大開,敞著腿心,春水隨著抽送流淌。

扶著她腰的手指貼在她小腹上,指尖輕輕磨蹭她那片肌膚,一遍遍叫她,阿雋,阿雋。
宋雋渾身上下攏共就這些地方最敏感,被他來回磨蹭揉捏頂弄,下身不斷湧出春水,情欲灼燒著心口,她說不出話,只有仰著頭回應,親昵回吻他唇。
氣息亂成一片,然後糾纏在一起,像是他們兩個人一樣。

趙徵在她體內抽送,宋雋的穴肉一遍遍收縮,仿佛是一遍遍吻過他的性器一樣,兩個人的交合處發出水聲,隨著他的抽送撞出清亮的響聲,臀肉都撞得發紅。
趙徵手下移,捏著她大腿根往上,叫那雙腿分得更開了些,進去得愈發深,一遍遍撞在她魂靈深處,把嬌浪的叫聲都撞出來。

宋雋勾著他的脖子承受,身子在床榻間起伏,小腹酸麻,隨著他的頂弄收縮,直到不知第幾回狠狠撞進來,她眼前一片片發白,唇抿緊了又被人吻開,小腹和下身都緊繃著,小腿勾著他腰痙攣,自穴內噴出大波大波的春水來。
高潮後她整個人都松乏下來,渾身力氣一松,墜回床榻間。

宋大人一身是汗,被人撈住了腰。
高潮後她滿腦子什麽都有,亂七八糟想著事情,比如趙大人大病初愈傷剛剛養好,應該節製一些。
她眯著眼要看趙大人一眼,卻被人吻住唇,舌尖抵進來,輕輕舔她嘴唇,爾後略發沉地咬,吮吻到略有些腫了,那舌尖才抵開她唇,探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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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又頂弄起來,宋雋昏昏沉沉地回吻,手環著他脖頸,指尖在他後頸上來回撫摩。
趙徵的氣息更粗了些,親著她不放,攫取唇齒間的氣息,親得她喘不過氣來,下頭抽送得快,春水撞碎了迸濺成水珠,潑灑在陰毛上,晶瑩剔透的幾粒。
趙徵語氣輕柔地叫她:“阿雋,阿雋……”

宋雋被叫得身子愈發軟,輕輕回應他,在不斷的親吻裡破碎地叫他名字:“趙徵……”恍惚間想起那日詔獄裡頭,有人叫他的字,於是輕輕喊:“容與……”
這一聲不曉得刺激了他哪一根神經,原本已放緩的頂弄忽而加重,掐著她腰臀抽送了幾十下後把那性器抽出來,撈起她下身來貼著自己小腹,大片白濁的精液射滿她身下。

她昏昏沉沉地貼過去,仰起下半身貼著前額吻他。
那性器很快又硬起來,貼著她臀縫燒灼得滾燙,宋雋扭動著腰,哼哼地磨蹭,一雙眸子虛虛地睜開,一邊蹭一邊含嗔帶笑地說:“趙大人,節製些。”
下一刻腰被人捏著,泛出紅痕來,趙徵把她攬在懷裡,掰開那一雙白淨的大腿,手指伸進溫熱的穴肉裡,穴口被頂弄得還沒合攏,翻開嫣紅的兩片,燒灼得人眼尾泛紅,趙大人手抵著她臀肉,把她抬起來,將那性器整根兒抵了進來。

宋大人囂張氣焰登時敗退,咬著他肩頭哼唧一聲:“趙徵,趙容與——”
趙徵湊在她耳邊:“你叫我的字倒是新奇,阿雋,再叫一聲好不好?”

宋雋抵死咬著唇不肯再出聲,被人尋著唇撬開嘴親吻,吮出水聲。

不知第幾場歡愛過後,宋雋連手指都沒了氣力,軟軟垂靠在床頭,她渾身上下都袒露著,皮膚白淨,敞開的下身被他撞得發紅發腫,趙大人手指落在她腿根,微微抬起她小穴,低頭小心翼翼地親親吻上,替她清理著下身。

舌尖柔軟,和那堅硬滾燙的性器不同。
宋雋足趾蜷縮又繃緊,輕輕淺淺地叫出他來:“容與…容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