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也只有在經歷過之後,你才能一一的體會到那些事情帶給你怎樣的人生體驗。
而自己是人生中的導演,它無法重複,更不能重來,每走一步,都有不同的經歷在等待着你。
你不知道明天等待你的是什麼,作爲當事人,你除卻咬緊牙關堅持下去,你還有隨時正視一切的勇氣!
當時的夏暖認爲愛情大於天,即便與母親斷絕關係,她也認爲,只要有愛情,別的算什麼?
因爲年輕,他們有的是跟命運抗衡的勇氣。
所以當時她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退學!
得知夏暖退學,南宮瑾很生氣,作爲市長的她,根本容忍不了女兒帶給自己的羞辱!
爲了要讓夏暖後悔,斷絕了她一切的經濟來源。
向來生活在金字塔頂層的夏暖,忽然沒了金錢的援助,她幾乎快要崩潰了。
爲了能夠給她創造好的生活條件,也爲了迎接他們孩子的到來,陸薄年幾乎成爲全世界最忙碌的人。
早出晚歸,身上很不得直接擰上發條。
可是——
漸漸有清澈的液體從夏暖的眼角滑落下來,摔在了陸薄年的西裝外套上,只在上面停留半秒,很快鑽入衣服裏消失不見。
這期間,陸薄年一直盯着夏暖的側臉,看着她眼角流出來的淚滴,他的心像是被刀切過一樣,一個字,痛!
痛徹心扉的痛!
擡起手放在夏暖的眼角處,她的眼淚就這樣落在他指腹上,眼淚殘留着她的溫度,那溫涼的溫度,霎時間灼傷了陸薄年的心!
“暖暖,爲什麼會哭?你的眼淚又是爲誰而流?”陸薄年低聲喃喃道。
夏暖輕輕叫了一聲:“陸薄年——”
她微弱的聲音,在狹小的車廂裏顯得格外清晰,陸薄年一下子就聽到了。
隨之身子之狠狠的震了震,他的眼眸直直的鎖在夏暖的臉上,心中有一個念想,打開她的夢,看她夢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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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原來你的夢中也有我的出現。”陸薄年微微斂眉,掩去眸底的傷痛。
下一秒,目光驟然轉深,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壓幾乎凝固了周圍的空氣。
“夏暖,爲什麼,爲什麼要背叛我!爲什麼!!!”
夏暖依然睡的很香,不,她是陷在夢中無法自拔。
夢裏的她眼看着陸薄年一步一步的離自己越來越遠,任她怎麼努力抓,卻抓不住的那種無力感覺,讓她的淚水掉的更洶涌了。
她再次呼喊一聲:“陸薄年——”
這一聲徹底推翻陸薄年的理智,若夏暖能睜開眼睛看的話,一定可以看見他如魅的墨瞳裏,閃爍着的全部是悲傷的代名詞。
他低下頭,過於削薄的脣,落在那兩片飽滿的粉脣上。
當碰觸的那一剎,夏暖的眼淚打溼了陸薄年的臉。
從她口中散發出來的陸薄年那三個字,就像是一道催化劑,惹得陸薄年內心像是開啓了一扇地獄之門,恨不得一口將夏暖吞吃殆盡。
那一抹
溫軟霸道而又強勁的撬開她的牙關,帶着某種侵略,直直的捲起她的芬芳用力的蹂躪着她。
隱藏在內心深處,沉睡已久的那種渴望,一旦開啓,勢不可擋。
窒息了七年的身體,在這一剎間——復活!
陸薄年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總之內心只有一個渴望,那就是要,作死的要!
這是她欠他的!她必須還!!!
睡夢中的夏暖,以爲這只是她的一個夢,所以她用力抱緊陸薄年的身體,兩個年輕的人站在盛開的櫻花樹下擁吻——
她再次呼喊陸薄年的名字,惹得陸薄年喉間輕滾,從喉嚨深處,傳出來一陣低吼聲,迴盪在車廂裏,跟窗外的◎陰沉天氣成爲正比。
下面的衣服瞬間被撕裂,那一抹美麗的海平面就這麼暴露在陸薄年眼底,雖然車裏光線暗淡,但是當那一抹美麗映入他眼底的時候,他還是無可避免的驚豔道。
這些年他抱着對夏暖的恨活到今天,如果沒有夏暖,他怎麼能這麼辛苦?
所以,夏暖,你欠他,休想逃離他!
睡夢中的夏暖發覺身體被扒光,一股清涼的冷意傳到身上,惹得她打了個冷戰。
感受到身體上方傳來的灼熱時,她下意識抱緊那抹發熱體。
夏暖的這一無意識行爲,對陸薄年來說就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信號。
很多年未曾做過的他,看着這樣的夏暖,他如何能控制自己?
她的身體一如之前那般緊緻,感覺是如此的美好,即便隔了七年,卻讓陸薄年欲罷不能,欲說還休!
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
就好比全世界在你眼前,卻不及身下美人一笑。
夢中的夏暖,感覺到陸薄年越來越狂野的動作時,不由低聲呻吟了一聲,這一聲,徹底完爆陸薄年的大腦,喉間發出陣陣低吼,那動作狂野的幾乎要刺穿眼前的一切。
天地間,彷彿只餘他們。
外面的雨,不知道何時已經停了,但是車裏卻響起了美妙的樂章。
終於,夏暖發覺不對勁了,她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身體上空的陸薄年,待發覺來自身體上的異常時,她不由的大吃一驚——
明明是在做夢的,爲毛變成了現實真人秀?
天,夏暖幾乎要崩潰了!
她想都不想的,擡起手對着陸薄年的臉甩了一巴掌,脫口而出道:“陸薄年,你在做什麼!”
巴掌聲響徹車中,但是陸薄年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歇,似有毀滅一切的威力!
這樣的陸薄年,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去,無疑是迷人的,渾身散發着濃郁的荷爾蒙,但是夏暖卻無暇欣賞。
她羞愧之極,就在她再次擡手的時候,陸薄年抓住她的手,停頓片刻後抽身離去,拿起工作臺上的抽紙扔到她面前,“自己清理。”
看着如此冷漠的陸薄年,夏暖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上天沒聽到她的祈禱,地洞沒有,禽獸卻有一隻。
夏暖用最快的速度清理完身體,裹着殘破的衣服,怒視陸薄年:“陸薄年,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