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二章 做了結紮手術

發佈時間: 2024-12-14 13: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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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軟軟說,“我知道你想用我的影響力來影響更多的女孩,讓她們能夠勇敢站出來對違法侵害說不。

 我能影響到別人,能夠幫助更多的女孩子,我也很開心。

 不過除了影響力之外,我還想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司戀,“好,以後我但凡需要什麼幫助,都找你。”

 寧軟軟,“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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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戀點頭,“一定。”

 兩人舉杯,幹了一杯。

 寧軟軟又說,“小戀,我和傅遇之以前住的房子,他留給了我。

 我看得出來,他很擔心他的白月光吃醋,爲表忠心,但凡我碰過的東西,他都不會留。”

 司戀說,“你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他把房子留給你是應該的,你好好收着,別東想西想。”

 寧軟軟苦笑了下,“他不想,難道我想?我也一點都不想再住在那個房子裏,不願意每次回到那裏,都會想起傅遇之與我之間的點點滴滴。

 現在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我把那套房子賣了,再重新買一套房。

 我的親人沒在海市,海市也沒有讓我留戀人和事,而我在意的朋友你就在香江,因此這套房我打算到香江來買。

 你對香江比我熟悉,你給我介紹介紹你知道的樓盤。”

 司戀,“買房不是小事。而且你還大老遠跑來香江買,你要想清楚啊。”

 寧軟軟,“這幾天我都在想,我想清楚了,我就要在香江買房。以後我想喝茶了,一通電話你就能來陪我。”

 司戀,“行,我幫你留意。你把你對房子的要求說給我聽聽。”

 寧軟軟,“我唯一的要求就是私

 密性要好。因爲我演員這個身份,經常有人偷拍,要是小區管理不嚴格,我點點滴滴都要被人扒光。”

 要說隱祕性好,除了別墅之外,司戀腦子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hc公館。

 她跟在戰南夜身邊做事那會兒,經常去hc公館,知道每個進去的人都會經過人臉識別。

 要是不能證明是業主或者是業主確認的訪客,都會被拒之門外。

 當然hc公館的房價也是貴得離譜,不過對於寧軟軟來說,這個價格應該還能接受。

 司戀說,“hc公館你知道嗎?那兒的物業做得特別好,進出都會嚴查,閒雜人等肯定進不去。”

 寧軟軟,“不僅聽過,以前還跟傅遇之去你家戰總家裏做過客。那個房子確實好,大平層,能看海景,樓間距離也遠,確實是很好的選擇,就是那價格也真的離譜。”

 司戀,“沒關係,肯定還有性價比更好的房子,我留意留意。”

 寧軟軟雙手往腰上一叉,霸氣側漏地說道,“還留意什麼?一會兒喝完茶,咱們就去找中介看房,看中了就買。老孃現在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司戀擔心她一時衝動,“軟軟,真不再考慮考慮?”

 寧軟軟,“小戀,你別爲我擔心,我身價高着呢,一套房不過就是一部戲。再加上傅遇之留給我那套房也是貴的離譜,就等於我等價置換了一套,都不用我掏自己的腰包。”

 司戀把兩人的酒杯滿上,喝了再說,“我不是指錢。”

 寧軟軟,“那你指什麼?傅遇之嗎?”

 司戀點頭,“你和傅總之間的事情,我也不是特別瞭解。我不能勸你跟他好,也不能勸你跟他分,只能勸你多想想……”

 寧軟軟笑道,“小戀,現在並不是我多想不多想想的問題。是他的白月光回來了,是他主動提出跟我離婚,是他連夜收拾他的東西搬離我們住了幾年的地方……”

 寧軟軟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制內心想罵人的衝動,“還有,你可能不知道……”

 司戀,“嗯,你說。”

 想到屈辱的過去,寧軟軟難過得眼眶一紅。

 她趕緊仰起頭,把眼淚逼回去,“我和他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他卻說我不配生他的孩子,說除了他的白月光,沒有哪個女人配生他的孩子。

 他是個生理需求很大的男人,他控制不住自己不碰我,所以在我們結婚登記當日,他就去做了結紮手術。”

 這些消息,把司戀震驚得半天發不出聲音。

 傅遇之他把自己當成封建王朝的皇帝了嗎?

 什麼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有資格生下他的孩子。

 他以爲他是誰啊?

 難道他以爲全天下的女人都爭着搶着想生他的孩子嗎?

 真是好笑!

 寧軟軟又給兩人把酒滿上,推杯換盞之間,她又說,“之前我有離婚的想法,都會被他警告。這次,他突然提出離婚,我還挺驚訝的,心想他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不過在得知他的白月光回來找他了,也就什麼都說得通了。”

 司戀,“那以後你獨自美麗。祝福他和他的白月光白頭偕老,早生貴子,長命百歲。”

 寧軟軟,“我就是這麼想的。這些年來,我天天都活的很壓抑,每天都惴惴不安,生怕自己和他的交易曝光。離婚之後,擔心沒了,我整個人不知道多輕鬆。”

 寧軟軟說得很輕鬆,可是司戀卻在她眼神裏看到了失落。

 此時,司戀彷彿在寧軟軟身上看到了那個僞裝堅強的自己。

 明明不甘心,卻要裝着無所謂。

 明明很在乎,卻要告訴全世界的人,說自己不在乎。

 她也告訴過自己,她不是女超人,她可以適當地釋放自己的真實情緒。

 可是,她竟然不知道要怎麼釋放自己的情緒。

 白天跟個正常人一樣,和誰都能說說笑笑。

 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纔會歇下僞裝,成宿成宿地睡不着,睜着眼睛到天明。

 她爲了那個臭男人失眠了多少個晚上,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在失眠的時候,他又在幹什麼?

 或許,他正抱着他的新歡在卿卿我我,你儂我儂……

 憑什麼她要這般?

 司戀端起一杯酒,猛猛兩口喝了。

 一杯喝完不解悶,她又給自己滿上,接連喝了三杯才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

 寧軟軟看着她,“小戀……”

 司戀說,“離了就離了吧,這個世界沒有誰離開誰而活不了。”